谢玄开始陆陆续续地临幸施施,每次来都是直接开做,要是她不够配合,他便使用道具。次数多了,施施觉得她又成了他满足欲望的工具。
咦,她说了又。
她在心中干笑两声,想起那天被她压在身下毁于与谢玄性事的画作。她好像就是那幅永远也无法完成的画,有心提笔Jing雕细作,终究是在情欲的上下颠扯中四分五裂。
宫内现在都知道施施才是唯一有宠之人,可是谢玄依旧把她安置在冷殿,也不提分位的事。有时施施真想提醒谢玄后宫还有他新纳的那些妃子,但她记得过去的经验教训,这种话还是不碰为好。
然而她没法永远过这种日子,终于有一天,当谢玄神魂颠倒地脔着她时,她感到一阵致命的乏味。
她鬼使神差地提起了那个禁忌的名字:“闵安还活着吗?”
一时间殿内静得可怕。
谢玄停止抽插,脸色冰冷地看她。这些时日他对她温柔了些,她便忘了她欠他多少,是不是?
“你想他了?”他起身开始穿衣,又恢复成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我只希望他活着。”施施抓过被子一角掩住身体说。
“他活着,而且活得很好。”谢玄慢条斯理地系着衣带,还拿了施施的外袍过来。
“想不想见见他?”他伸手将那件衣物递到她面前。
施施犹豫了一下,她知道谢玄没有那么好心,但是她真的很想见一见谢闵安。
于是她接过那件罩衣,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她欲先穿里衣,却被谢玄制止。
“要去,只能穿这个。”谢玄玩味地看着她。
施施惊讶地看着他,眼中错愕慢慢化作平静。
“好。”
他舍弃了所有的成王败寇救她,她又为何忍不了一衣之辱?
施施穿上那件长长的罩衫,将腰带系得紧紧的。罩衫之下什么也没有,她高耸的双ru被勒出了形状,ru头清晰地挺立着,下身也满是滑腻,还残留着谢玄刚刚弄出的爱ye。
谢玄命人抬轿入院,一众宫女太监都低了头,施施以手捂胸步入轿撵。
轿子飞快地驶向皇宫地牢。下轿前,谢玄解了自己的龙袍给她披上,她也只是如常接受,却看得旁干人眼皮直跳。
谢玄向她伸出一只手,施施没有犹豫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手心,谢玄微微笑,心道:很好。
他牵着她款款带她走到地牢最深一层,那里总共只有一间囚室,只关了一个人。
施施看见谢闵安的时候,并没有认出他来。
茅草里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不动,因而不知是死是活。
谢玄驻足看了一会,对地牢看守吩咐道:“赐仙丹。”
看守立即熟念地拿过来一个小盒子,打开牢门,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喂给那人。
他喂药的时候扒开了那人乱发下的脸孔,施施才依稀看出一丝熟悉的轮廓。他的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伤,白色的囚衣也没有血迹,可施施就是觉得这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
这样的人会是谢闵安?
施施不愿相信。
“你马上就会知道他过的有多好了。”谢玄笑得很冷酷。
听到这句话,地上的人有了一点反应,他似乎刚意识到这里除了谢玄还有另外一个人。
谢闵安睁眼向施施看去。
他看到了施施眼中的震动、悲怆和绝望。
谢闵安缓缓闭上眼。
待她一会看见即将发生的事,还会更加绝望。
一个女人很快被带到地牢内。
施施向那女人看去,那女人也看见了施施,双方看清对方面貌的刹那,都有片刻的失神。
“施施……?”
“季月?”
季月起先以为施施和她一样,也是戴罪之身来这里受折磨,可看清她身上披着的龙袍,又看清她身旁站着的是谁后,她完全傻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施施不是从小在幽月阁和她一同长大的吗?
施施脑子回转了几下,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闵安的……那个侧妃?”
季月飞快地瞟了谢玄一眼,脸上露出恐惧神色,马上垂了眼帘说:“贱妾只是一名罪妇。”
谢闵安带着施施叛逃时根本没管她,那时她就被谢玄扣下,谢闵安被俘后,她的用处又被想起了,便是这每周一次的折磨……
谢玄一个眼神示意,看守马上推了季月一把:“进去。”
季月硬着头皮走进牢房,本来她都快说服自己对此事麻木,可当着旁人的面,还是以前一起长大的姐妹,难堪和恶心的感觉又增加了。
施施隐约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她望向谢玄,谢玄回望她说:“如何?我说的没错吧?”
他走过来,从背后环住她,手掌包住她的高耸轻轻揉捏起来,附唇在她耳边说:“他不仅有吃有喝,还有美人作伴,你说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