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茫然地眨眨眼,一个激灵后意识到自己迟到或者说翘课了,沈槐惊得就要从床上跳起,一双手紧紧地把她禁锢在怀中,她沉默了一会儿,往床头柜上摸索手机。
咳咳。
试了试声,发现昨夜的活动正巧让她声音变得嘶哑,她打算给爸爸说她感冒睡过头了,却意外发现已经发过了。
哥哥在身后发出迷糊的哼声,像是无意识地吻了吻她的背,带着鼻音说,帮你请过假了。
沈槐立即感激地转过身去亲亲他,本来只是脸,不知怎么挪到嘴上,两人又腻歪在一起。
她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自己股间苏醒,而自己腰腿酸疼几欲折断,不免有些紧张。
可沈泽只是着迷地舔舐她唇线,将她抱得更近一些,没有其他动作。
她觉得他像猫,又觉得他是狗。
爸爸说中午会来看我。
嗯。
我们还得收拾收拾呢。
嗯。
该起来了。
嗯。
他不知道在开心什么,一直笑着,接着非常温柔地蹭了蹭她的脸,不舍地坐了起来。
沈槐更觉得他像小动物了。
床单丢进洗衣机,换上一套新的。沈泽收拾昨晚制造的各种垃圾准备拿去扔,沈槐换好衣服后给房子通风透气。
两人花了一个小时把家里打扫干净。不管怎么样,他们的事不能让爸爸知道。
沈槐本来就全身不适,干了这么多活只觉得自己没病也真得有了。确认房子没问题后,她去清理身子。
其实昨晚睡前沈泽有帮她清洗过,可到底没冲洗过,她还是有些不舒服,何况打扫过后又出汗了。
沈泽丢垃圾后去给她买了早点。清粥小菜,解决得很快。
吃完沈槐就躺回床上,新的床单上有种陌生的气息,她忍不住在上头滚了几圈。
不知什么时候又睡过去了,她醒来时爸爸已经来了,正坐在床边看着手机,看表情似乎在聊工作。
她叫了他一声。
爸爸立即关了屏幕,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看起来没事。
我本来就没事
爸爸笑了笑,在家躺着舒服吗?
沈槐干巴巴地回答:挺舒服的。
休息休息没问题,可别太放肆啊。爸爸也做过学生,都懂,又想了想,对了,妈妈下午会带着妹妹来看看你。
沈槐愣了一下,兴奋地点点头,行,知道了,让她们给我带点圣女果,如果能再带个晚饭就更好了
送走了老父亲,沈槐回头发现沈泽怎么不见人影,而爸爸也似乎忘了他的存在,只顾着和她聊有的没的。
虽然按照她对爸爸的了解,那个似乎可以去掉。从小到大她很少生病,可一病就要休养好多天,爸爸疼她,她一病就想不起还有其他人在。
她跑去敲沈泽的门,没人应。悄悄开门进去,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在休息。
沈槐犹豫着要不要打扰他,手先一步把门关上了。她小心翼翼走到床边,努力从昏暗的视界里盯出他的所在,悄悄爬上去而不至于压到他。
天翻地转,自己躺在了床上,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哥哥压着舔了舔脸蛋。沈槐甚至闻到了蜜桃味的漱口水的香气。
她想尝尝。
她已经习惯用舌尖同兄长嬉戏,两人拥吻着,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亲吻的水声与换气时的喘息。
这无疑是幸福的时刻。心心念念的妹妹回应他,占有他,属于他,昨日的疼痛仿佛是幻觉,满心的欢悦在一个又一个吻中萦绕全身。
就算只是破灭前的幻影也值得他用一切去争取。
沈槐不知道他的思绪又往哪个方向走了,只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可她也的确不想再做,她还很不舒服。
最后是沈泽趴在她身下,细细地安慰着昨夜被品尝过多而发肿的rou瓣,从外围一圈圈向内前进。
舌头经过的路线先是带来shi热,紧接着是空气中的冰凉,刺激得她内壁连连收缩,背后也起了鸡皮疙瘩。等到他终于来到花心时,xue口已经流出可察觉到的透明ye体。
她觉得有些痒,但不知道是被他舔过的地方痒还是触及不到的地方痒,只能扭着身子期待他能找到原因给她止痒。
哥哈啊
她抱着他的头,既想抓紧又想推开,最后手指穿过发丝不轻不重地挠起来。
沈泽笑了,在她腿间。呼吸的气流打在shi润的中间,她瑟缩了一下,随即恼怒起来,起来起来!我要睡觉!
他再次进去,边吸吮边应话,等到声音传导到沈槐耳中,只留下大概的音调。
不要。
再次清醒已经是下午三点,大半天过去了,她也真的几乎都在床上呆着。
纵欲过度。
沈槐坚信沈泽就是个妖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