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穆之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沉溺于情欲。
软榻上方平行悬置一面铜镜,清楚映出下方景象。
此刻镜中的人赤裸着上身,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具是深深浅浅的红痕,一看便是被狠狠教训过了。
可偏偏,身下的欲望却越发难耐,陌生的情chao在体内肆意涌动,无时无刻不渴望被给予更多快慰甚至疼痛。
简直……不知廉耻。
(此处,靖安长公主微微一笑,悄悄藏起那根名为“帐中香”,点燃时却没有任何味道的红烛。)
“黎公子,”靖安不紧不慢地唤一声,那双涂着丹蔻的纤手隔着单薄的亵裤覆上他身下越发炙热的性器,绕着柱身缓缓打转,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抠挖着顶端敏感的小孔,黎穆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勉强吞下到嘴边的呻yin。
“别这么害羞嘛,到底喜不喜欢?”他听见靖安状似埋怨的声音,刚刚被扔到一旁的竹鞭却饱含威胁意味地抵上仍然挺立的性器。
“……喜欢,谢谢殿…唔!”美人忍气吞声,小心翼翼地说些她想听的话来讨好,但长公主显然并不太满意。
脆弱的部位切切实实挨了一下,疼得人抖着唇低泣了一声。
“在外面,总不能弄脏了别人的地方。”靖安语气温柔得像是哄诱,手上的动作却是与之相反的不容拒绝,“手撑好了,别乱动。”
长公主手中拿起一枚Jing致而细长的银簪,随手扯下他身上仅剩的裤子,一手扶着那勃然欲发的rou柱,冰冷的簪尾毫不留情地探入那仍在吐露清ye的铃口。
“唔。”美人蹙眉忍耐,脆弱的器官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从未接触过异物的狭小孔道被冷冰冰地银具无情探索,酸胀疼痛尚可忍受,心底的恐惧却难以消除,像是被侵入灵魂深处,“不,不要了……”
“不行。”长公主冷漠拒绝,“不然弄脏了床铺,你怎么和清河解释?”
“放松一点。”
靖安长公主沉稳地将银簪一插到底,握着留在外面的头部轻轻旋转半圈,银簪上的图案刮蹭着敏感的gui头。
“唔唔唔唔不!”被束缚的人徒劳地挣了一下,仍被迫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全身的饰物和敏感尽数暴露在靖安眼前,任人肆意把玩。
这个姿势确实赏心悦目,但维持起来难度却极大。长公主扶着浑身僵硬的人起身,任由美人柔顺地伏在膝头献媚讨好和平复心情,手指一路穿过发丝脊背来到白皙饱满的tunrou,轻轻拍了拍。
“差不多了,黎公子。”她语带笑意,黎穆却不敢怠慢,自觉下地奉上摆在锦盒中的戒鞭,“请殿下责罚。”
“这个不急。”靖安淡淡睨了一眼那根近两指粗的戒鞭,心知要是直接用了这玩意一会儿人估计要哭。不过,长公主打定主意要教训人,不管什么时候、用了什么,黎穆今晚都不会好过就是了。
“选一件你喜欢的。”她温和指了指摆在床沿的那些“刑具”,“毕竟以后会经常见到,合眼缘很重要。”
黎穆从琳琅满目的各种器具上匆匆扫过,从最常见的竹片木板竹杖藤条,到绞了金丝的鞭子、带倒钩的长杖,闪着寒芒的针尖和不清楚具体用途也能大概猜到会穿在哪里的银环,充分体现了什么叫任君挑选。
其实长公主的心思很好猜,她不会喜欢鞭鞭见血的真正刑具,但也绝不会让他轻易被放过,藤条或者稍重些的鞭子是合适的,但更好的答案会是……
“求殿下赏赐。”
靖安正随手摆弄其中一根鞭子,闻言挑眉,“确定让我选?想好了哦。”
她将手中那堪比刀片锋利的金丝放在黎穆眼前晃了晃。
黎穆垂眸,温顺道:“谢谢殿下。”
靖安把正确答案摆在眼前,只看他敢不敢真的说出口:谁知道长公主会选什么呢?那里面可不乏能留下永久伤害甚至能直接杀人的刑具。相比之下,自己随便选一样,靖安就算再生气也不过皮rou之苦罢了。
但……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为他刚刚在人前的顶撞,或者说,质疑,付出代价。
他得在这次惩罚中学会交付信任。
然而结果却有些出乎意料。他眼睁睁看着长公主将东西统统推到一边,不知从哪儿拿出那件意外眼熟的道具——黎国“特产”,红木戒尺。
黎穆当然不会忘记它的来历。
那些马车上、船舱里、客栈中的羞耻记忆翻涌上心头,黎穆有些脸热。但与刚刚的阵仗相比,这样的惩罚……未免有些显得轻饶素放。
“听话的孩子会有奖励。”靖安微笑,顺手揉一揉美人散落一肩的长发,戒尺轻轻敲一敲身侧,“上来吧。”
黎穆没动。
长公主耐心等待片刻,眼神渐渐危险起来。
“啪!”毫无征兆的一声响,不算疼,声音却响亮,黎穆下意识侧了下头,从耳根划到下颌浮起淡淡的红痕。
但他很快意识到不妥,立时跪正了身子,甚至安静凑上前去任人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