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画室时,偌大的教室就只剩两个人了,其中一个就是和李时祯说话的陈悦。
见他们终于回来了,陈悦才站起来整理自己的东西,问苏芮:“你们去了那么久,做了什么啊?”
李时祯尴尬地一僵,但陈悦没注意到,她朝苏芮的书包努了努嘴:“喏,我帮你把东西收好了。” 她本来就跟苏芮约好了一起吃晚饭,接下来还有晚自习,外面的天空已经逐渐昏黄,现在出门正好。
苏芮走上去拿起自己的背包,观察了四周是否还有陈悦遗留下来的物品,才走回倚靠在墙边的李时祯,问他:“你要回去了吗?还是跟我一起?”
她偷偷摸摸地伸手到他外套底下,手覆在他腹部揉了揉,听他舒服地轻叹一声,回答:“我先回去。”
他肚子里还满是她的东西,也不想让她朋友尴尬,细碎的柔软黑发垂下遮住shi润的双眼,像是忍着难受,苏芮点了点头道:“好,回去记得清理干净。我送你出去。”
李时祯想拒绝,但苏芮没听,跟陈悦说了一声后把李时祯送了出去,给他叫了辆车,在他进去前说:“到家后照顾好自己。”
李时祯坐在车上,跟司机报了地址后,转头透着车窗看苏芮逐渐渺小的人影,天空被夕阳染成暖黄色,高挑的姑娘站在校门外,黑发飘扬。
他回到家里时,母亲还没回来。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转,时间还算充裕,李时祯脱下外套,晾在门边的衣帽架上,走回自己的房间。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近乎窒息的寂静陪伴着他,他在沉默的空气中先是回自己的房间拉开衣柜翻出替换的长袖上衣和秋裤,再走到浴室里。柔软的布拖鞋不适合带进浴室里,他换上塑料拖鞋,掩上门,开始脱衣。
浴室一侧墙壁贴着暖气片,没有屋子其他地方暖,李时祯皮肤发凉,被冻出鸡皮疙瘩,顺手撕下后颈的抑制贴,浴室里柠檬味的信息素填满整个空间。
一脱下衣物,他抬头看见镜子里倒映的自己,都是欢好后的痕迹。
Alpha本来就容易长肌rou,高大的少年身体一看就知道蕴含着蓬勃的力量,皮肤偏白,印着一道道红色的印子,yIn靡而暧昧,看它们分别按在哪里就知道苏芮平时喜欢玩他的哪个部位:胸、腰、tun。
他皮肤不怎么留印,大概几个小时后就消了,李时祯透过镜子扫了自己一眼,低头抽出xue里用来堵住Jingye的纸巾,看着被cao红了的rou唇一抖,翕张着好像渴望什么东西插进去,又有什么东西要漏出来,赶紧夹紧了腿走进淋浴间里。
他抬手打开头顶的花洒,温水喷洒下来,顺着身体曲线流到瓷砖地板上。
不再夹紧腿,淅淅沥沥的浊白从xue口里流出,落在地上被水冲进下水道。可能是在校园里做的缘故,苏芮比平时下手重了些,李时祯把手指伸进去拨开Yin唇想导出里面的ye体时,总觉得那里传来隐隐的酸痛,他浑身上下看着就是一个健气的男生,就只有身下这一个小xue又娇又软,被狠cao一顿就像破败的花朵一样懵得可怜。
李时祯把手指伸进去,感觉到滚烫的软roushishi地裹了上去,狠狠一挖,下身传来尖锐的刺痛,他闭着眼闷哼一声,体内的Jingye加速流出xue外。他眼里都憋上了泪,但没有人来轻轻柔柔地帮他擦掉,只有水密密麻麻打在他身上。
手指触碰到的rou又疼又痒,他心底的欲望叫嚣着让他粗暴地把手指捅进去把那小小的器官捣烂、变成一滩花泥,他就再也不会那么痒了。李时祯重重吸了一口气,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他曾肖想被一群人压着践踏踩进泥里,逼着他承认自己的不堪和自卑,这样一来——母亲是否会知道她的儿子不过是个卑微的普通人,能够理解他不是永远能达到她的要求?
他以极端的方式妄想、以前他想过有一个人来折辱自己,让他跪着做各种肮脏事、然后……然后在他的幻想中,那个人逐渐变成了苏芮。
李时祯往不堪重负的花xue里塞了第三根手指,里面的Jingye已经流得差不多了,下半身充血变得红艳艳的,肿胀的rou缝死死咬着他,疼得大腿根抽搐。
脑里的电影院上映着一幕幕yIn乱的电影:苏芮让他跪在地上用脚踩他的Yinjing、用绳子紧紧缚着他脖子的同时把他下体cao成烂泥、画面里充斥着血和暴力,李时祯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痛的,几乎要把自己折腾得晕过去时想起离开前苏芮对他说的话。
她说:回家后照顾好自己。
那一句话是吹散了冰霜的风,李时祯奇迹般地停下了自己往红肿得几乎要出血的rou里抽送的手指,重新感受到落在皮肤上的水珠,眨着酸涩的眼睛回过神来,抽出手指后茫然地往手掌里挤了挤肥皂,好像无事发生地冲完了澡,只有一声浅浅的叹息消散在空气中。
原本就有点惨样的花xue被李时祯一通发疯给折磨得更加凄惨,他穿上内裤时发红的皮肤被布料擦到,疼得他直抽气,还是得换好衣服,打开排风扇把浴室里的信息素散去。冲完凉出来,几分钟后他正好听见苏芮的母亲在门外开锁的声音,心道是她今天也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