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和怒火同時在燃燒,幸好,她的神智還在。
發狠地一咬,鐵鏽的腥味在嘴裡蔓延開來。
宋寒悅推開陸凡,看著他被咬傷一個小口的嘴唇,用盡力藏起來的顫抖的聲音罵道,「無恥!你們做這行的,說好聽是按摩,其實說穿了根本是帶著私心找女人上床的鴨子,滿足了下半身還有錢賺,你們當然誰都來者不拒!」
話一出口,原本旖旎的氣氛變得詭譎,甚至感覺冷的凍彈不得。
良久,宋寒悅動了動凍住的雙腳,轉身打開門,一個名字卻讓她停住了腳步
「承睿」,他輕聲地說,「妳快高chao的時候都會叫這個名字,尤其是我吻妳腰窩的時候」
宋寒悅微微一愣,聽見他繼續說,「杜承睿,Sonder的設計師」
他笑了一聲,陰冷又不屑,「妳愛他,卻帶著屬於你們的標記去和其他男人做愛,享受我親吻紋身時的高chao,這樣的妳真的想和我討論什麼是道德良心嗎?」
陸凡抬手輕輕一抹嘴唇,紅色的血映入深的看不見底的黑眸。
「像妳這樣的女人就是太自以為事了,以為在身上紋了個logo就能變成奢侈品,以為穿上了名牌,有個好工作高薪資,出入各種高級場所,就可以隨意揣測、批評、貶低,甚至想插手別人的人生了」,他走近宋寒悅,一手用力地摟住她的腰,不讓她逃脫,一手覆在她的恥丘,語氣清冷卻又低啞,「我們都只是人,脫去了衣服都一樣,只有無窮無盡的慾望,我們需要被安慰被填滿,去尋找自己想要的,去釋放自己,妳說呢?」
做了這麼久的工作,說他是為了錢他不可否認,但他並不覺得有多無恥。他見過各種年齡層的女人,聽過各種不同的故事,有些是發洩性慾,想展現yIn蕩的一面,有些是想要被愛的感覺,也有些是沒有人敢追的菁英女,還有的是夫妻生活不合諧。
聽起來也許荒唐,但久了才理解華姐在他第一天上班時說過的話,她說,「每一個靈魂一定都會有一塊缺口,而人的一生都在痛苦和孤獨中尋找能讓自己快樂的方式,就好像是抽一根菸,而我們就是他們的尼古丁」
無論是男人買春還是女人,又或者出了那道門又得回到現實,那些來的女人大多數都只是想暫時的逃離,滿足她們內心的空缺罷了。
腰上的那隻手慢慢地鬆開,Jing準的在她腰窩上的那道紋身上畫出圖形。
「everyone has a story」,陸凡再一次說出了這句話,也提醒了她。
人或許有階級之分,就像飛機有分經濟艙,商務艙,和頭等艙一樣,但相同的是大家都是人類,都有慾望,都有故事,都有空缺,宋寒悅哪有資格去評判他的人生,更何況她根本不了解他。
可是,陸凡又憑什麼說她自以為是了。他也根本沒真正了解她的職業就來批評她的穿著和行事,難道真以為她是Prada的惡魔裡面的女主角,每天都穿的漂漂亮亮,一身名牌,還能參加時裝展見到各種人物。
電影的場面是讓人心生嚮往,但事實是她曾經一天扛著幾大袋的衣服走過街頭,端茶送水買咖啡,熬夜熬到半夜的黑眼圈,辛辛苦苦的做了一個月,結果月薪還不如一個打工仔,擁有高尚的品味卻買不起天天都看的到摸不的到的奢侈品。
這些心酸又有誰知道了,何況,在這每個人都在低頭的世界裡,又有誰有時間去真正關心誰的生活,就連今天的妝是否歪了醜了,門牙卡了渣也沒人在乎。
沒有人真的想關心無關自己的事,就像拍合體照時只在乎自己好不好看,而她也不想去說明,尤其是那些陰暗又苦澀的,除非想把自己變飯後茶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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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和怒火同时在燃烧,幸好,她的神智还在。
发狠地一咬,铁锈的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宋寒悦推开陆凡,看着他被咬伤一个小口的嘴唇,用盡力藏起来的颤抖的声音骂道,「无耻!你们做这行的,说好听是按摩,其实说穿了根本是带着私心找女人上床的鸭子,满足了下半身还有钱赚,你们当然谁都来者不拒!」
话一出口,原本旖旎的气氛变得诡谲,甚至感觉冷的冻弹不得。
良久,宋寒悦动了动冻住的双脚,转身打开门,一个名字却让她停住了脚步
「承睿」,他轻声地说,「妳快高chao的时候都会叫这个名字,尤其是我吻妳腰窝的时候」
宋寒悦微微一愣,听见他继续说,「杜承睿,Sonder的设计师」
他笑了一声,Yin冷又不屑,「妳爱他,却带着属于你们的标记去和其他男人做爱,享受我亲吻纹身时的高chao,这样的妳真的想和我讨论什么是道德良心吗?」
陆凡抬手轻轻一抹嘴唇,红色的血映入深的看不见底的黑眸。
「像妳这样的女人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