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的工作室離咖啡店不遠,是在一條清靜無人的小巷弄裡,他那台重機遠遠的就指引了他的位置。
一排五層樓高的屋子,斑駁的水泥牆面,陽台外曬滿了衣物,看不見窗內,門口擺著幾盆枯黃的植物,門鈴已經壞了,宋寒悅只好推開生鏽的鐵門,尖銳刺耳的聲音代替了門鈴。
一進門就看見通往上下的樓梯,她看了看地址,工作室是在地下一樓。
她扶著扶手往下,腳步聲迴盪在整棟樓裡,越往下越覺得陰森,她抬眸看了一眼頭上的燈管,一閃一閃的忽明忽暗,像是鬼片裡的場景。
地下一樓有兩間房,其中一個是陸凡的,她站在門前,沒有門鈴,又只好輕輕地敲了敲。
沒有人應答,她再用力地敲了敲。
正當她等到以為人不在時,她聽見了聲音。
腳步聲慢慢地走近,門終於打了開,一張睡眼惺忪的臉看見她時小小的驚訝了一下,隨即皺了起來,「妳怎麼在這?」
宋寒悅沒解釋,開門見山地說,「Jerry跑了,你再江湖救急一次吧」
陸凡想起剛才睡不到一小時就把他吵醒的電話,現在又被不該在這裡的女人找上門來,口氣有些不耐,「說了,沒空」
「你分明在睡覺」,她指了出來。
「睡覺不代表我等等沒事」
宋寒悅默了幾秒,前不久在電梯內的畫面飛過腦海,唇角一扯,藏著自己的沒發覺的醋意,淡淡地說,「你等等要去上那個女人」
「不是上」,陸凡更正,「哪個女人也跟妳沒有關係,快回去吧」
她一聽,氣不打一處的來,忍不住脫口而出,「那個女人已經結婚了,你別說你不知道」
一只銀色婚戒,顯眼地帶著無名指上。那是個有老公小孩的女人,他怎麼能吃的下。
陸凡目光銳利地一掃,和眼神發出來的訊息不同,她聽見似笑非笑的聲音問她,「妳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編輯,還是客人」
編輯,還是客人,這個問題宋寒悅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什麼身份來的。
她沉默不語。
「如果是編輯,我已經拒絕妳了」,陸凡抬起手,捉住她一夕之間變長的一縷髮絲在指腹間搓揉,眉間很快地一蹙又撫平。
他臉上的酒窩慢慢地浮現,溫柔的聲音擾亂著她,「如果是顧客,看在妳特地找來,我可以免費幫妳服務一次」
宋寒悅盯著他足以把人溺斃的酒窩,覺得自己腦子進了水才會瘋了般的跑來這裡。
以公之名,實為私心。
對陸凡來說,兩個都是是公,只是不同的工作,他拿出的態度語氣都不同,而宋寒悅卻把公私混為一談,說是為了想拍好的照片,其實是想見他,剛好Jerry 給了她一個很好的藉口。
她扯出一個嘴角冷笑,拍掉不知不覺中移到她鎖骨上的手指,「有好好的拍攝技術和邀約你不做,偏偏去做這種上人老婆,破壞人家家庭的事,你就一點良心也沒有嗎?」
「你在浪費你才能!」,說完,腰上一緊,耳旁是陸凡冷冽的笑聲。
「才能?」,他的手竄進了衣內,帶粗糙的指尖觸摸著柔膩的肌膚,「我所有的才能妳都見識過,哪時候見到我浪費了?」
曖昧至極的口吻試圖挑起她的慾望,卻加深了她的氣憤。
忽地一個轉身,宋寒悅被帶進屋裡,關上門,壓在門板上。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溫熱的唇吃掉了她的驚呼,汲取她的津ye,舌頭來回的掃蕩,侵占她所有的空間和呼吸。
熾烈的吻,還有他隔著亞麻布外摩擦她腿根那隻手。
酥麻的感覺一下子湧了上來,她用力的喘息,想要呼吸到新鮮的空氣,而不是滿滿的曖昧。
短短的一分鐘,陸凡就勾起了她的慾望,她掙扎的身體開始漸漸地癱軟,突然間,她想不明白當初上了其他男人的床是因為思念在尋找安慰,還是僅僅是因為孤單,想在漫漫長夜中試圖填滿自己貪婪的欲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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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的工作室离咖啡店不远,是在一条清静无人的小巷弄里,他那台重机远远的就指引了他的位置。
一排五层楼高的屋子,斑驳的水泥墙面,阳台外晒满了衣物,看不见窗内,门口摆着几盆枯黄的植物,门铃已经坏了,宋寒悦只好推开生锈的铁门,尖锐刺耳的声音代替了门铃。
一进门就看见通往上下的楼梯,她看了看地址,工作室是在地下一楼。
她扶着扶手往下,脚步声迴盪在整栋楼里,越往下越觉得Yin森,她抬眸看了一眼头上的灯管,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像是鬼片里的场景。
地下一楼有两间房,其中一个是陆凡的,她站在门前,沒有门铃,又只好轻轻地敲了敲。
沒有人应答,她再用力地敲了敲。
正当她等到以为人不在时,她听见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