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一双手有力又带着魔性,让我沉溺,我忍不住缠绵的喊着他的名字:“阿岩,阿岩...阿岩...”
我感觉非常疯狂,自己无所保留,无所顾忌的交给他,药性带着我积压这些年的欲望,我咬着他,疯狂而热烈!
这一夜,我眼满眼的顾青岩,他带着□□的脸,还有这大红色的床幔,以及这里甜腻的熏香和混着的酒香,这一夜满足我的痴心,也足够余生回味,这样就很好,可为何眼中落泪,心中发苦?
“璟儿,别哭了,好好看我,叫我的名字。”
老子比你大四岁,你从小连个哥哥都不叫,天天连名带姓的文璟文璟的叫我,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呲一声,给予我狠命地回击,我真是爱死了这又痛又让人沉迷的感觉。
阿岩,我好欢喜你,你不要去京城了,留在清凉镇,我愿意一辈子对你好,养着你。
可我的顾青岩,从来都是人中龙凤,池中鲤鱼,早晚要跃龙门的,他非寻常人家的孩子我早知道。
昏昏沉沉的缠绵悱恻,我最后昏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升的老高,我头非常疼,揉揉眼,顾青岩!我应该早早起来送他,再给他送上京的盘缠,我跳下床,急急忙忙地往外跑,撞到一个男人?啊,不对,秀儿怎的穿着我的衣服?!
“哥哥,你这样慌慌张张做什么?”
我一边穿鞋,一边急着说:“秀儿,你怎的又女扮男装,阿岩兄妹今日去京赶考,我去送送他们。”
她拦着我说:“哥哥,他们在门外,我也要走了?”
我头有点懵,看着她,愣愣地说:“你说什么?”
她一脸坚毅地说:“哥哥,我要跟着他们去京城。”
我看着她,一脸疑惑和担心:“你去京城做什么?”
“我要效仿孟丽君,女扮男装,入朝为官。”
“荒唐!我不准许!”
“你凭什么不准许?! 娘亲都已经应允了!”
“什么?”
我回头看着阿娘说:“阿娘,秀儿年纪还小,不懂事,你怎的也随着她胡闹?”
阿娘看着我说:“璟儿,她一心用在那里了,你随她去吧。”
我气的直跺脚,赶紧回到屋里,把床下所有的银两都拿出来,一半放在秀儿手中,一半又跑到门外放在雪飞手中:“你们一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白天走大路,夜里不深眠,茶饭酒水要挑干净的饭馆,现在天虽然暖和,但还是带上棉衣,你们这一去一回,到明年春上才能归来,冬天寒冷。”
说完我又赶紧准备停当很多东西,放在他们车上,唠唠叨叨又交代许多。
“哥哥,我们明年春天就回来了,你不要弄的像生离死别一样。”
傻丫头,你当然会回来,你是我妹妹,是哥哥心头的一朵花,我们兄妹血脉相连,你走在哪里都会再回来。
我望着顾青岩,艰难的咽口唾沫,勉力挤出一个笑,说:“青岩,你出去一帆风顺。”
他看着我,眼中很多情绪我都看不懂,手中鞭子打着马屁股上,那马儿嗷一声,三人便顺着家门口的大路朝东去,我赶紧抄近路爬到屋后的小山上,看着他的车子一直行出镇,最后再也看不见。
我的顾青岩啊,我的顾青岩啊。
☆、后山上的兔儿爷庙里的事。
顾青岩走后我生了一场大病,阿娘天天端汤端药,瞧着我一筹莫展,唉声说:“璟儿啊,什么事想不开,值得这样茶不思饭不想,下不了床?”
我心中煎熬,眼中有些酸涩,接过药,哽着嗓子说:“阿娘莫忧,过几日也就好了。”
约莫半个月之后,身体终于慢慢爽利索了,就出了门四处走走,微风和杨,春光明媚,我拿着布,支了摊子,叫卖一天,到了傍晚,数数手里的银钱,还算可以,就往家走,只被一人挡了去路,我往左走,他也往左走,我往右走,他也是,我只得开口笑着说:“原来大哥啊,这是要去哪里?”
他拿着折扇,抵着我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笑着说:“文璟当真姿色过人。”
我心中一阵厌烦恶心,啪一下打掉他手中折扇说:“大哥胡说八道什么。” 说完我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他拉着我的胳膊,凑在我耳边悄声说:“这里人多眼杂,不若找个清静的地方,哥哥和文璟说几句贴心话?”
我眼珠一转,心里笑了,嘴上开始吆喝:“大哥啊,阿爹走的时候已经把全部家当都给了你,小弟实在身无分文,没有钱给你,你若实在不依,小弟只好一头磕死在这里。” 一边说,我一边掩面大哭。
他可能也没有料想到我会如此,有点目瞪口呆,周围人围过来,对他议论纷纷,他大约也明白怎么回事,面色冷峻,眼中怨毒。
我虽逃过这一劫,可心中明白,事情只怕更糟,可这种事我只愿和青岩做,躲得一时算一时。
到了秋天的时候,秀儿来信说,她在京城遇到一如意郎君,两人结为连理,顿时气的我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