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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岩还没有动,顾雪飞伸手打掉王媒婆手中的烟枪,手叉着腰,走过去,拽着王二婆的耳朵咬着牙说:“谁告诉你我哥哥不举有残?”
那王媒婆一边诶幺幺的叫,一边吵嚷嚷:“打人啦,打人啦,你哥哥是个不举的,还不让人说,你们兄妹不要仗着会两把功夫就欺我人老没力气,公道自在人心,大伙都来评评理啊。”!”
她一边大声吵嚷,一边吆喝,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的嬉笑的,指指点点。
我一看这情景,连忙走上前,笑着柔声说:“雪飞,这大街上的,你先放开王二娘。”
然后偷偷看了看顾青岩,他竟然还是一脸风淡云轻,从容淡定。
“雪飞,放开王二娘。” 他说完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往家走。
李雪飞恨恨地放开李二娘说:“你这婆子,净胡说八道。”
王媒婆眼里害怕,人多又怕输了底气,又骂骂咧咧两句,但看顾雪飞又要回过头打她,到底不敢再吭声了,我拽着顾雪飞说:“不用和这些人计较,我们先回家。”
等到了家里,我先去做好了饭,今日桌子上异常安静,我眼观鼻,鼻观心,慢慢咀嚼慢慢吃,顾雪飞气的鼓鼓的,咬着菜就像咬着王媒婆一样,顾青岩一切如常,都让我觉得是不是有点打击太大了?!
一顿饭吃的我心惊rou跳,吃完后,我洗洗碗,擦干手,笑着说:“今晚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顾青岩看着我,温声说:“文璟,喝杯茶再走,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我拿着茶壶倒了两杯清茶,端给他,笑着说:“青岩,你想说什么?”
“文璟对于我既克妻,又不举的事情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难不成未卜先知?”
我一口茶呛住,噎的难受,卡了半天,他叹口气走过来,替我顺顺气,等我终于面色如常的时候才说:“我自然是震惊的,只是,只是你不说,我也不好提不是?”
他坐着抿口茶:“嗯,是吗?”
他放下茶盏,面色清淡,整了整衣袖说:“既然我克妻,又不举,想来在这红尘中也没有什么意义,不若去礼门寺出家。”
“什么?!”
我腾一下坐到地上,只觉得天雷滚滚,炸的我头皮疼,睁大双眼看着他,惊异地问:“你说什么?”
他叹口气,眉眼低垂,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文璟,告诉我。”
“什么?”
“告诉我,你......”
我脸上一片烧烫,心中只跳,我从来没有距离他这么近,近的他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我心中急乱说:“青岩,就算你克妻又不举,我也不会看不起你,更不会对你疏远,我...”
我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听了我的话,顿了一会儿,突然一笑说:“嗯,我一直知道文璟对我很好,对雪飞也是,只是既然你和雪飞的婚姻不成,以后就不要常来,对雪飞的名声不大好,明日我和飞雪便要进京赶考,现在启程,正好到时候赶上秋闱。”
我心像被刀割一样,从来没有过的难受和绞痛,他这是什么意思?我眼泪扑簌簌的下来,低着头,泣不成声,抓着他说:“顾青岩,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他蹲在我身边,指腹轻轻地擦去我的泪,柔声问:“文璟为什么这么伤心?”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落,我啜泣着问:“你们明日就要启程?”
“嗯。”
我擦了眼泪,狠狠心说:“你既然明日就要启程,看在我对你们兄妹十年照料的情分上,陪我去一次花楼如何?”
他似乎很惊讶,但最后还是说:“好。”
“嗯,我需先回家换一身衣裳,你半个时辰后来我家里找我。”
我到了家里,又打开我的百宝箱,找了一个锦袋,把三百两银子装进去,又换了一身最好的衣裳,走出门,看到顾青岩正在那里等我,我笑着说:“走吧。”
到了花楼里面,姑娘的香气和甜腻传来,我看着顾青岩,他面若冠玉,这楼里面所有的姑娘加起来都没有他好,就当我文璟私心,自私这一回!
我叫来了妈妈,给她二百银说:“你上最好的酒菜,再安排最好的舞娘和歌姬来,明日我兄弟远行,今日为他践行。”
丝竹缠绵,舞姿撩人,那透纱罩酮体,酒也是好酒,过了三巡,再饮无味,我看着顾青岩笑着说:“这酒着实没味,我去问妈妈在要一些更好的。”
他眼睛深沉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走出去,找到妈妈,拿出剩下的一白银说:“妈妈这里有最烈的**吗?”
她手里惦着银子,脸上堆着笑:“自然有的,爷稍等。” 她说着就要走,我一把拉住她说:“诶,妈妈别急,一会儿只管把药放在酒力,叫小丫鬟端进来即刻。”
她朝我福了福说:“都听爷的。”
我转过头进了房,笑着说:“青岩明日走,一路漫漫悠长,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