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谱写了曲子。”他仍然望着窗外,“我们一起谱写的曲子,那些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可是,自从我鼓起勇气跟他表白以后,一切就从那一刻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他后来是那么厌恶我,我对他的爱倒成了他的耻辱。”
白曜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颜,没有插嘴,等着他继续。
不过他并没打算说太多,“也正是因为我对他的一往情深而害了他。要是他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瑝终于关上窗户。
这些日子似乎对白珏的思念更强烈了,尤其是白曜在他身边的时候。可是一看到白曜又会让他想起对白珏的愧疚,越是愧疚就越想加倍地对白曜好。但越是对他好,就更加忘不了白珏……
白珏死的那一天,他不敢去见最后一面,他到现在都不能接受他心爱的人就此在这世间永远消失的事实。
几年过去了,每当午夜梦醒的时候,他都有一种白珏还活着的幻觉。可他知道,那只是一种无法捉摸的泡影。
“白曜,待在我身边,不要离开,好吗?”说完又强行把戒指给他戴回左手中指上。
“不,这应该是戚小姐的,我不要。”
“你不要?等着要的人可多了去了。”
“可是……”
“下车。”殷瑝说,“到公司了。”
☆、狗跳
白曜是被殷瑝在大庭广众之下拉上顶层的。
“放手!”总裁办公室里,白曜咆哮着,脸早已红透。
殷瑝若无其事地坏笑:“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哼!”
“你哼什么?”殷瑝将他的头扳了过来,下一刻就要吻上……
从进燕尾榫大厅那一刻起他就接受了来自全公司的诡异的目光,有鄙夷的,有嘲笑的,有羡慕的……切!羡慕?
羡慕个鬼!
“对不起,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他转身便走,才走了两步又被总裁从身后紧紧抱住,耳边传来他极富磁性的嗓音:“陪我一会儿,好吗?当我知道是爷爷带走了你时,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当初他就是被爷爷带走……后来才……”
话音越来越低,白曜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那个‘他’指的是他在美国喜欢的那个人吧,原来是因为老会长的原因才……
“殷瑝……”
还没想出来要说什么,门就在这时候被踹开了。
“真是郎情妾意呀!”戚月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抱着双臂Yin阳怪气地冷笑。
作为燕尾榫的员工总裁的未婚妻是谁无人不晓,白曜触电般要逃开,挣扎的时候又触不及防被殷瑝亲吻了一下脸颊。
看白曜将头垂下一副恐惧又羞愤的样子殷瑝就来气,“我记得跟你们海德拉集团没有交易往来,请你出去。”
似乎对于他的态度戚月早已习惯,她直接无视他,转而傲慢审视着白曜,“哦……”她拉长着音调说,“原来就是你啊,那天在宴会上就是你跟我的未婚夫跳的舞。”
说起那天跳舞的事白曜的脸更红了,“戚小姐,我……”
“我还以为他是用你来跟我赌气,没想到……”她劈头就是一巴掌。
不过这一巴掌并没有落到白曜的脸上,戚月的手被人大力地拽住了,她扭头看是巽杉,咬着牙尖叫着,“姓殷的!我戚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就是再不待见我也不能当着全世界的面打我的脸!你确定要维护这个男人而不顾我的脸面?”
“莫说是没正式订婚,就是订了又怎样?我之前就跟你说过,那不是我的意愿。没什么事的话就给我滚出去!别闹到两边都不好看!”
“哼,你以为现在咱们两边能好看到哪里去?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戚月狠狠地剜了白曜一眼,这一看她更是暴跳如雷,“燕尾榫的家传婚戒!你……好,姓殷的,你别后悔!”
不用巽杉撵一行人就呼啦啦地下楼去了。
“这戒指,我还是……”
白曜又要摘下戒指,殷瑝没好气大吼:“你要是再说不要戒指我就去把狄云给宰了!”
话说完白曜果然没了声响,办公室陡然变得安静下来。
巽杉知趣的退了出去。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冷战着,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寂静。
“斯凌?什么事?”殷瑝又开了扩音。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白曜就会觉得莫名的不安,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他们的谈话既简单又清楚,不过就是来问有人曝光总裁情人这件事的,“知道是谁干的吗?”斯凌Cao着略带美国口音的普通话问。
殷瑝答:“知道。”
对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殷瑝眼露疲惫,不愿再多说,谈话很快结束了。
“你知道是谁曝光的?”白曜主动开了口。
“狄云。”
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