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特殊,于是两人便买了面具带着。
春节的大街热闹非凡,舞狮的,杂耍的,人多如蚁,走了一阵一行舞狮的队伍走过来,人挤人推之下,很快几人便走散了。
街上人多眼杂,宣晟便与龙渊进了临街的一间茶馆,龙渊问道:“可否要去找他们?”
宣晟一边悠闲的泡着茶,一面说道:“算了,大家随意逛逛也没什么”
龙渊见宣晟如此说,便也不多说什么,两人就在茶楼中喝茶谈天,偶尔看看街上和乐的景象,十分惬意。
宣晟见龙渊难得放松的模样,不禁感慨了一句,“世人都说皇上好,其实皇上也不好当”
龙渊喝着淡淡的香茶,言谈中也带了些随意,“世上想当皇上的人不知有多少,依你所说倒是他们想错了?”
宣晟笑道:“没错,只不过感慨有的人空有一身抱负却无处施展,有的人无心恋栈朝堂却被束缚其中难以脱身”
龙渊难得听宣晟讲朝堂之上的事,颇有些兴致,又问道:“世道如此,你说当如何?”
宣晟道:“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只要百姓安居乐业,谁当皇帝又有什么关系”
龙渊笑了笑,“普天帝王谁不想巩固皇权,传于后代千秋万世,你却说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
宣晟道:“纵观古今没有哪个王朝能千秋万世,反而朝代更迭倒是屡见不鲜,况且古往今来的有识之士,都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为皇为君只要为民分忧,解民疾苦,又何须在乎龙椅上做得是谁?”
龙渊端杯轻笑,垂眸看着杯中茶叶轻旋荡开,没在接话了。
宣晟见他如此,以为他心中不赞同,便也没在说此了,说起了其他的闲事。
两人在城中逛了一天,眼看天都要黑了,便一道回了大理寺,哪料一进门就听萧子凌在叹气。
宣晟问道:“大年初一,怎么叹气?”
萧子凌无奈得十分深沉,“段公子去厨房包饺子去了”
宣晟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你怎么不拦着他?”
萧子凌说起这事,深沉中还带了些沉思,“王夫子不许”
以往得知段空灵要下厨,王虚实总是拦得最快的,今日可真算得上是今年第一桩大奇事了,宣晟心中好奇不已,连忙去了厨房,就见王虚实正在和面,段空灵在剁馅,看起来十分和谐融洽,看得宣晟都不好意思出声打扰了。
宣晟站了片刻还是抵不住心中好奇,于是出声将王虚实叫了出来,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王虚实眼含泪花,欲言又止的看了宣晟一会儿,最终却摇了摇头,哒哒的又回了厨房,那背影看起来萧瑟又委屈。
这下子宣晟更好奇了,难道今日出街两人遇到了什么事,于是又走进厨房将王虚实抓了出来,“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绝对没有”王虚实眼神微闪,拉下宣晟的手便又匆忙回了厨房。
宣晟一看就知有异,刚要去追,龙渊便走了过来,“怎么了?”
宣晟想,王虚实不说也许自有他的道理,于是什么也没说,高高兴兴的与龙渊走了。
当然,宣晟这一走段空灵的饺子自然是上了桌,萧子凌还没从早上的汤圆中恢复过来,人人都说秀色可餐,但就算他望着段空灵那张空灵的脸,他也是不敢动筷的。
夜长寒更甚,找了个借口直接逃离了饭桌。
宣晟自然不会让龙渊委屈,于是也找了个借口溜了。
萧子凌见几人都走了,十分合群的跟了去,独留下王虚实呆滞的坐在饭桌上,无神的盯着桌上的饺子,那神情简直比烈士出征还要壮烈。
走到门口的龙渊好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王虚实没有出来,便问道:“王老大没事吧?”
宣晟对此毫不担心,王虚实这点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于是十分笃定的宽慰龙渊,“没事,你放心吧”
结果半个时辰后,王虚实就病了,大夫看过之后,说是饮食内伤,伤了脾胃,还叮嘱说,以后要对犯人好一点。
王虚实对犯人两字十分不满,奈何肚子疼得不行,哼哼唧唧的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任由大夫走了。
王虚实这一病,一直病到了上元节才好利落了,这期间宣晟多次打探过初一那日的事,奈何王虚实与段空灵都守口如瓶,半字都没说,时间久了,宣晟也懒得问了,不过王虚实病了一场,两人的关系倒是恢复如初了。
上元佳节,花灯粲然,顺着河流蜿蜒而去,宣晟与龙渊又一次站在了上次放船的桥上,只是与上次不同的是,今日桥上桥下人满为患,少男少女都在河边放花灯。
宣晟也买了两个花灯,写了纸条放在灯心中,他歪头想看看龙渊写些什么,不料龙渊却将纸一折,放入了灯中,花灯一入河,仿若百川归海,在也认不出了,只看见无数的花灯往神仙府邸流去。
两人从河边走出,宣晟心中还是好奇龙渊写了什么,便开口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