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招若正面当胸,可活活震断心脉,那人就是一点点地呼吸艰难而死,让我若不逢着穷凶极恶之人都慎用此招,我都是用牛啊野猪啊之类的练的,这回倒要好生一试。”
石南心念一转便明白了世子的用意,也来加把柴火,“其实师父还教过我如何将人的经脉寸寸打断,还说这练的越多手法越纯熟……四弟你先试两招,若是人没死就放着我来!”
刘全崩溃大叫,“你,你们草菅人命,就不怕,怕御史参你郦家!”
是谁说郦家军里头多糊涂了心眼的烂好人来着,等他能活着出去看不咬死那个传瞎话的!
石南哈哈一笑,“刘全啊刘全,你好歹也是船队管事这么些年了,怎会如此蠢笨?你一个背主卷了钱私逃的,在这儿送了命,神不知鬼不觉,外人只道你去了长阳城,改头换面,逍遥自在去了……更不说那远在京城的御史们了,哈哈哈,刘全你该不是想说,你有个堂姐夫其实是位御史吧?”
刘全心下突然冰凉,没错,他当船队管事这几年见得多了,尤其是海上生涯,本就是与天搏命,因此若遇争战,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哪里讲什么慈心律法?
郦世子若真将他弄死,随便扔进那个深山里,引得那野兽来,他可不就尸骨无存?至于之后,别说不会有御史,就算真有,那他也死得连骨头都没了……
郦静航更是笑得邪气,纨绔小爵爷的派头摆得十足,“有御史会因为处置个背主小人上奏折参本世子?呵,石北石南你们快动手,本世子可等不及了。”
刘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冷汗瞬间又下来了,眼瞅着那个笑得不羁中带着没心没肺的年轻人抬着一双rou掌就要下手,刘全竭尽全力地大吼了一声,因为太过嘶哑已破了音,有如铁板磨着沙砾。
“郦世子,你不能杀我!”
眼看着这纨绔小爵爷竟是完全不当回事似的,只管往那双练过移山神掌的大巴掌上看,刘全终于喊出了句实在话,“我是朝廷的人!”
郦静航三人这回总算是都怔住了,刘全才要略松口气,就听石北指着他笑得欢快。
“哟嗬,这还是位官爷呢,不知道是几品官啊?这般身份,会到郦府的船队里做个小管事?你编故事也不编得像样些……”
另两人都笑了。
“石北你还是动作快些,不然说不准这位吹牛吹上天,说自己是皇亲国戚哩!”
石南语气里是满满的嘲笑。
刘全绝望了,娘的!
“爷真是皇上派来的密探!专门为了监视你们郦家的,你们若识趣还好,若不识趣动了爷,惹了圣上动怒,早晚你们郦府夺爵抄家!”
他本来咬定了牙关打死都不说的!
但这些人都是一根筋,他不把话点透,只怕立时小命就要完!
石南一摊手,“看吧?看吧?这就吹上了……”
刘全身心俱疲,“我身上有信牌,能证明我的身份!”
谁也不会想到,刘全的信牌居然藏在他的头发里!
指长的信牌被绑在发顶编好的发髻内,只要那个小鬏不散开,就不会有人发现。
第65章 密遣族人于海外
石南将那信牌交给世子爷,石北还在一边撇嘴冷笑, “呵呵, 不知从哪里弄了块破木头就想充密探!”
他话虽如此,视线中世子爷打量着那信牌的神色凝重, 石北心里就打了个突。
不会吧?
这个假刘全,当真是朝廷派来监视郦侯府的?
如果从刘全离开长阳城算起, 都是六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世子爷才多大,十二!还在御书房念着书!虽说这几日私下里都有各种推测,但得知了刘全的真正身份,石北还是觉得心头震惊。
郦静航随手将那信牌扔在一边的破旧木桌上, 神情又是鄙夷又是傲慢。
“一块木牌?就想本世子放你一条小命?简直做梦!”
“没错,世子爷那可是打小就进宫跟着皇子们一道上学的, 隆恩盛宠,我家世子爷又忠心耿耿,圣上为何要弄个密探来监视于他?你这厮为求活命就信口胡柴,还敢攀到圣上,简直是丧心病狂了你!”
石南上去给了假刘全一脚, 这一脚他是实打实地踢的, 只听喀嚓细响, 却是假刘全的腿骨被踢断,那刘全倒也是条汉子, 咬紧牙关, 没发出惨叫,却是怒瞪着石南, 仿佛要记下他的模样,将来好百倍回报一般。
“世子,若不信,只管拿着这个,去,去寻通政司的人打听,我虽只,是个九品密探,可也是在内卫司上,有名有姓的……”
之前虽石南用了不少手段刑求,但都未伤筋骨,刘全原先只想着侯府收回了银子,顶多教训自己一顿,关上些日子,就送去衙门定罪,也不至于死,不管是坐牢还是流放,他要脱身都容易得很,无非再换个名字换个模样罢了。
哪里想得到,这郦世子,竟是猜出了他是假刘全!
即使猜着了他另有身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