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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面的自己,仍在絮絮叨叨,说未来总总,说佩玉一生,又说所幸自己来的早,一切还未发生。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怀柏喃喃。
这对鸣鸾来说,太残忍,孤注一掷用轮回镜回到从前,却发现自己想守护的师尊,早已不存在了。
怀柏哭着对从前的自己喊:“不要这样待她了。”
求求你们,求求这个人间,不要这样对她了,她明明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啊。
她曾这么善良、这么干净、这么柔软,她曾经这么爱人间。
她不该遭受这一切、不该的。
怀柏想,如果能回到从前,她宁愿永远做一个赝品,也不要对鸣鸾说出真相。
她曾一直以为,是鸣鸾背叛了自己,现在才知道,是自己先负了她。
怎样才能弥补、怎样才能偿还?
她断绝了那人眼中最后一点的希望。
“都是我的错,不要这样待她了,都是我的错啊。”
怀柏跪倒在地,双肩不住颤动,眼前早已是一片模糊。
一阵风扬起,识海中的一切都化作闪着光的碎片,绕着她回旋。
“都是我的错。”
怀柏颤抖着,跪在回忆里,跪在轮回里,跪在漫长而绝望的光Yin里。
她曾自诩宝剑,永不折腰,此刻却对着命运低头,只求它能仁慈一点,不要再捉弄自己的爱人。
回忆的碎片宛若流萤,忽地一下子飞起,四周亮了起来,变成了守闲峰的景色。
小溪在山涧溅跃,声音清脆,溪涧旁,开满的青草春花。
白衣少女从山间小路走来,对她伸出了手,“师尊,我拉你起来。”
怀柏仰头,痴痴地看着她,声音破碎,“我……”我不是你师尊,只是一个赝品。
佩玉轻叹一声,把她拉到怀中,低声道:“我知道,我的心上人,叫做江渚。”
两世的师尊都是江渚,但佩玉不懂该如何让怀柏意识到这点,只能放缓了声音,重复道:“我一直都知道,我所仰慕的人,是江渚。”
怀柏张大了眼,惨白的双颊飞上粉霞,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大滴大滴掉了下来。
黑暗里,忽然射下了一束光,佩玉的声音轻缓,像徐徐的春风,温煦的暖阳,粼粼的碧水。
“你不恨我吗?都是我的错,是我写下……”
佩玉轻声道:“怎么会恨呢?江渚是我的光啊。”
怀柏啜泣着,把佩玉抱住,泪水在白衣上晕开。
她颤声说:“你才是我的光……”
你这样好,这样好,经历这么多的苦难,依旧心如赤子,似高山之雪,似无暇之玉。
这么好的佩玉,正在她的怀中。
两人肌肤相触,长发交缠。
灵气自然而然融合在一起,把她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怎样也不能分开。
怀柏望着佩玉的凤眸,眼神深情而动人,她抬起手,一寸寸描过少女的眉目,“我想与你双修。”
佩玉的脸红了起来,流萤惊起,明月温柔。
怀柏缓缓褪下她的白衣,少女冰肌玉骨,骨rou均匀,像天上之人。
周围不知不觉又变了景象,山坡上开满了桃花,灼灼其华。
佩玉抵着花树,身子微僵,有些紧张,又满怀期待,“师尊……”
怀柏吻住她的唇,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别怕,师尊教你。”
皓月当空,一地都是银霜般的月光。
怀柏停下来,犹豫片刻,解下自己的青色发带,把它缠在少女的眼上,遮住那双纯洁的凤眸。
这让佩玉更加紧张,随着怀柏的抚摸与亲吻,身子微微颤抖。
于是身后的花枝也轻颤,桃花簌簌,一场花雨落下。
青色发带上晕开shi痕,泪水从面上淌下,在月光里发光,像一颗珍珠。
怀柏亲去她的泪珠,“为什么哭?”
佩玉轻轻喘息,声音温柔:“我太欢喜了,师尊。”
怀柏微笑:“叫我江渚。”
“江渚,能不能解下发带?我想看一看你。”
怀柏笑着解开发带,少女微眯着眼,眼睫轻颤,眸中含满水光——艳色无双。
粉白的花瓣悠悠荡荡,落在少女白玉般的肩头。
怀柏眸光微暗,在她耳畔,轻声道:“佩玉,我是不是从未和你说过一句话。”
灼热的气息拂过,佩玉的耳垂通红,“什么?”
“我心慕你。”
佩玉睁大眼,头脑一片空白,身子猛地一颤,连脖颈也泛上粉色,花雨落得更大。
过了许久,她才像重新回到了人间,倾身过去,把怀柏压在草地上,毫无章法地吻着,从唇往下,效仿怀柏的手法,笨拙地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可双修需要心神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