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是不喜欢,哪怕是今日宫玉的小命可能就得交待在这了。
反反覆覆想了好几圈,却没等到代如颜的回应,宫玉目光探向对面的代如颜。
代如颜轻看了眼宫玉应道:“我为何要生气?”
哎?
宫玉眨了眨眼,心想这难道就是无罪释放的感觉吗?
脑袋反应过来后,宫玉弯着眼眉嘴角不禁上扬着,手捧汤碗说:“这汤真好喝。”
大抵代如颜其实也是喜欢这样的。
用膳过后,宫玉让人将奏折搬回内殿,脸上笑容灿烂的很。
代如颜捧著书细细看着,而后悄然移至书里,嘴角也跟着上扬起来。
殿内安静的很,宫玉挽起袖袍研着墨,目光时而张望过去,一眼便见代如颜那莞尔一笑,呆呆地望着便移不开眼。
待小太监搬着奏折放至一旁,宫玉忙回了神,不禁暗叹道真是不能多看,否则这奏折都不想看了。
窗外日光薄弱,此时最是舒适的季节,往日里宫玉批阅奏折后,多数时候都要睡上一会。
清风吹着窗外的树沙沙的作响,宫玉抬头转动脖颈,伸手端起茶水缓缓喝着。
外头的帘子忽地被掀开,一宫女低声道:“皇后娘娘,二公主宫灵求见。”
宫玉险些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这宫灵也太能折腾了吧。
代如颜却连眼都不曾眨一下,看著书应着:“今日不便,烦请他日再来吧。”
“是,皇后娘娘。”宫女悄然退下。
宫玉侧头看着代如颜说:“阿颜不问宫灵来是为何事吗?”
“她来自有她的目的,我探听何用?”
“话是这么说没错。”宫玉像是安心一般的喝着茶水,视线移至代如颜那方低声说:“虽然目前还没抓到宫灵与宫良合谋的把柄,不过我猜测叛乱一事应当与宫灵脱不了干系才是。”
代如颜翻著书轻飘飘地应了句:“嗯。”
真是冷漠。
宫玉心疼摸摸小心脏,这一会甜一会虐的,要不是坚强早该换个心脏了。
不过谁让这人是代如颜呢,宫玉也只能选择默默承受。
或是突然的安静了下来,殿内一时反倒有些奇怪的很,代如颜翻著书开口说:“宫灵手底下养了不少人,你要是想查,不如从这着手比较好。”
“可那群人美其名曰只是家仆,平日里也甚少露面,反倒像是专门训练的死士一般,实在难以查询到踪迹。”
“实在查不到,那就等抓到宫良,那自然就有了人证,到时候无论有没有旁的证据,宫灵也洗不脱嫌疑了。”
宫玉点头应着:“我也是这般想的,只是这样一来宫国皇室就当真没有几个人了。”
想当初先皇设宫宴的时候,那人多热闹,事到如今还不过十年,就已经只剩几人而已。
等叛乱一事平定,估摸着就只剩下那贪图享乐的五皇兄了。
代如颜侧头看向宫玉轻声道:“人各有命,路都是他们选的罢了。”
“嗯。”宫玉放下茶盏应着:“不过我有事想不明白,就是宫良为何会在那时叛乱?”
金州毒人势力已悉数被灭,桑椤国也被击退,倘若宫玉是宫良的话,就一定会养Jing蓄锐,等待下一次机会。
上回虽说是代如颜难得一次离都城,可随身携带大批火器兵马,宫良单靠步兵和骑兵就算数量占优势也实在是胜算不大。
更何况宫良最是善于隐忍,想当初他守着皇帝那些日子,也就能看出来没有十成把握,是决计不会将先皇遗诏这道最后的护身符拿出来。
什么样的情况会迫使宫良会觉得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击败代如颜?
又或者是谁在暗中推波助澜让宫良不得不提前叛乱,以至于仓皇出逃。
宫玉派遣暗卫查询,却未曾得到什么结果。
“也许是他误以为我着急出城,所以未成带多少兵马吧。”代如颜看着宫玉紧皱眉头便出声解释着。
“当时阿颜是收到季老将军送来的玉佩了吗?”
代如颜握著书应道:“嗯,不过送的是玉佩印下来的信。”
宫玉望着面前一堆奏折说:“说不定是宫良与季老将军一直保持联系,所以这信也是宫良让人送进来的。”
“嗯,我让人细查探下,线索断在宫良那方。”
这些好像又隐约讲的通,宫玉翻着奏折见代如颜手捧的书好奇的问:“阿颜看的书是讲什么的?”
“只是描述一些战争兵法类的古籍。”
好像从以前代如颜就很热衷于这类书籍。
宫玉没再多问,忙批阅余下的奏折,天微暗下来时,殿内已经亮起了灯。
只见代如颜握着烛台将就近的宫灯点上,好似这殿内的烛台一直都是代如颜亲手点上的。
待奏折批阅完时,已是深夜,宫人们设着饭菜,宫玉满是歉意的说:“真是不好意思,耽误用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