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咂咂嘴,得,她家的小猪把别人家的小白菜给拱了!
暖阁里氛围尴尬,喜儿抱着衣裙过来,一时不敢吱声。秦诗语还拿不定主意要不要问,只得咳了一声,一半一半的转移话题:“苏哲呢?”
薛挽香低声道:“一早到主屋去了,说是给您和曹师父请安。”
“请安?”秦诗语转转眼睛,除了逢年过节或者外出归家,君山上并没有每日必须请安的传统啊,不然这么多徒弟她得头疼到什么时候。她的目光在薛挽香羞意难掩却秀丽芳华的姿容上转了一圈,忽然跺脚道:“不好!阿哲定是想找我们说你和她的事情,我不在面前,她师父那暴脾气指不定要出事!”
说着披风都不拿了,一抬脚急急忙忙往外走。
薛挽香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煞白了脸色推开喜儿举在面前的衣裳,疾步出屋跟着曹夫人匆匆往主宅去了。
第118章文惩
秦诗语带着薛挽香赶到主屋时苏哲已经不在了。
曹沫生见她俩进来,目光只在他媳妇脸上一顿,便落到了薛挽香身上。那神情喜怒莫辨,把薛挽香看得倒退了一步。
秦诗语将薛挽香扯到身后,皱眉道:“苏小满呢?”
曹沫生梗着脖子“哼!”了一声。
秦诗语冷笑,指着屋里一个丫头道:“你说,苏哲去哪儿了。”
丫头看看曹门主,又看看门主夫人,快速的权衡了一番,按着往日的习惯,还是门主夫人比较可靠,她诺诺答道:“哲姑娘……在祠堂。”
“祠堂???”秦诗语的语调一下子拔高了好几度。
“门主说,让哲姑娘去祠堂冷静几日……”
秦诗语闻言瞪了一眼曹沫生,想说点什么,又晓得他在气头上,这会儿怕是听不进的。
薛挽香早已双膝跪到青石板的地面上,恳求道:“求门主许我和阿哲一道受罚。”
曹沫生的盯着她:“看来,你已经知道苏哲为什么被关祠堂了。”
薛挽香不答话,只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
起身时长发肩侧徐徐滑落,曹沫生居高临下的角度望下去,碰巧看到她颈脖上几点殷红。他楞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混账!”他抖着手指指着薛挽香,气得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猛然喝道:“给我关祠堂里去!”
一众丫头都给他喝得一抖。
下人们在屋外回话,雁行山庄一行人要辞行了。曹沫生冷哼一声,撩着袍子走出去。秦诗语叹了口气,扶着薛挽香道:“你先起来。”
薛挽香摇摇头,语气绵和却坚持:“挽香愿与阿哲一道受罚。”
秦诗语无奈,外边丫头又请了一次,雁行山庄是贵客,一家三口要辞行,门主夫人于情于理都该去送送客。方才看曹沫生气得脸色都青了,她还得去顺毛。
曹小槑苏小满,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秦诗语抚了抚额,无可奈何,随手拉过呆愣愣的喜儿,一道往前堂去。
赵庄主一家三口在前堂大殿辞行,曹沫生挽留了几句,秦诗语上前寒暄,说昨夜风大,苏哲和薛挽香喝沉了酒,给风吹着了,这会儿在屋子里养病,特意让喜儿过来替她给义父义母磕个头。她说着看了喜儿一眼,喜儿难得伶俐了一回,双膝跪地替她家小姐完成了磕头重任。
送走了雁行山庄一行人,秦诗语片刻不停留的往回走,到了主屋听丫头说薛姑娘已经在祠堂了,她招招手叫来贴身丫头锦媛:“去后头开箱子,带小丫头抱几床棉被子过去,大绒毯子也带上,再交代后厨经心些,当真冻着饿着了可不是顽的。”
“你这是做什么??”曹沫生听得难以置信,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在管教徒弟,他媳妇在使劲拖他后腿。
“你说我是做什么?”秦诗语扫他一眼,指使着锦媛赶紧去准备。
“我都没揍她们,就关几天祠堂冷静冷静!”曹沫生越发恼火,瞪着眼睛道:“她们俩做出这糊涂事你还要护着她们?”
“还冷静几日?!这是什么月令你不知道?祠堂里压根就没通地龙!白日也就罢了,夜里你要把她们冻死吗??”秦诗语板起脸,随手指着个丫头:“去拿几个小暖炉,再拿两件厚实的大氅一并送过去。”
曹沫生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简直要气死了。“你你你!慈母多败儿!!!”
丫头们全给轰出去了,屋里只剩了老夫妻俩。秦诗语转了转眼珠子,一张一弛的度,她素来拿捏得住。“唉。你气什么呢。你女儿见天的不回来,我跟前就剩了苏小满这一个还算孝顺的。她心里有咱们的养育之恩,知道回来跟咱们求请。若是碰着个不知恩的,带着人家姑娘满天涯跑,你也寻不着更罚不着了不是?”
“她敢!”曹沫生虎着脸:“逮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你女儿不就满天涯跑了。你要逮回来打断她的腿么?”秦诗语坐到铜镜前挑挑眉,拿一柄小象牙梳梳理着秀发转开了话锋:“看她们俩这样,在一块儿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