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闻鸠摸摸他头说:“这礼拜过了就好了。”
阮佲抱住他,“辛苦啦。”
“昨晚睡得好么?”
阮佲说:“睡得好,没做梦。嘿……早上起来就看到你了可不是美梦么。”
尽管叫醒了一只没睡醒的小耗子,睡得脸烫身软的,一脚爬上去,趴在人背上,可不是自个落到黄鼠狼嘴里。
客厅里有锅贴的味道。
油滋滋,香甜甜的,别个地方的像金黄的船,这里的像胖子,胖的金元宝,撒上芝麻,一点点的,还会撒上葱花,葱花妹子和芝麻兄弟手握手坐在金元宝上。
“买了几两?”
“二两?”
“一人一两。”阮佲转头对大牙说:“没你的份。”
大牙就闻着味道看着两个人类把金元宝吃了。
有八个呢!
大牙回头找丸丸,丸丸依旧将它拒之门外。
关闻鸠洗了碗,阮佲要出门上班去,拒绝了关闻鸠要送他提议,穿好鞋又退回来,说:“我没介意。”
“什么?”
“没吃到的火锅啦,你最近总是在医院加班啦,我不介意。”
“你真是……”关闻鸠抱抱他。
“因为我能收礼物啊!”阮佲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过会又笑:“说得玩的,我走啦。”
关闻鸠指指唇说:“亲一个?好久没亲了。”
阮佲转转眼珠,挂在他身上,亲眼睛,亲鼻子,在唇上咬了一口,“真走啦。”
关闻鸠说:“今天回来,本来没什么,但突然见到你发现好像第一天一样,那么想你。”
“那再给你亲一口?”
“不了,去吧。”
第63章 吹喜月(四)
林间小鹿——店长。
流口水的大尾巴狼——男朋友。
这是店长爸爸手机的备注。
店长说:“等你回家,看看你爸是怎么备注你家关先生的,发出来让大家笑笑。”
阮佲想了想悄摸摸拿出手机,问了阮妈妈,但还要先打听护宝神手阮爸爸在不在周围。
放心,你爸被我赶下去买菜了,没半小时回不来的。
阮妈妈打包票,阮佲放心了,他爸总有一种儿子来了就会把老婆抢走的错觉,每次看阮佲不像看儿子,倒像在看情敌——且是一生的情敌。
一开始是小情敌,睡中间,硬生生隔开了一条道,想摸摸老婆手也不行。
后来长大后便是大情敌,离开了家也时时让阮妈妈记挂,做了好吃的给儿子,土特产给儿子,就算不喜欢的袜子也是给儿子,阮爸爸咆哮说:“给我啊!”
始终背了一路的锅的阮佲已经放弃挣扎,阮妈妈捂着嘴说男人啊——就那个德行,别管他,诶,你要问我什么来着?哦,对,你爸对小关的备注是吧?我告诉你啊——
阮妈妈解了锁,乐着说:“哦,手下败将。”
“啥玩意?”阮佲怀疑自己的耳朵。
“就是手下败将啊。”
“哪门子的手下败将啊……”
“哦。不就是他爱人没你爸爱人漂亮么,可不是手下败将。”阮妈妈啃了口苹果。
“妈——”阮佲揉着额角。
“诶——乖儿子,啥事,说,别磨磨唧唧的。”
“我是我爸亲生的吗?”
阮妈妈嘿了一声,“你这孩子,还能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捡回来也不能这么丑啊。”
“您还记得您曾经夸儿子水灵,脸蛋不差吗?”
阮妈妈皱眉,想了会说:“是吗?年纪大了,不太记得了,要不你帮我回忆回忆?”
阮佲一口气没上来,只听见对面的阮妈妈啃了苹果后嫌弃苹果太酸的抱怨声,“太后您继续,小的告退。”
“跪安吧,小佲子。”
后来他问小鸟,摸着自己的脸,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这眼睛像阮妈妈有神,这小鼻子小嘴的哪个不是结合了阮妈妈和阮爸爸优良基因,“我爸居然还嫌我丑?他难道忘了自己前几年发福,九九归一,被我妈嫌弃成什么样吗?”
阮佲对着镜子不可置信,关闻鸠快被镜子里龇牙咧嘴的孩子逗死了,整个人都在抖,又一面说:“没事,等以后我给别的人备注个手下败将,和他说你爱人没我爱人漂亮。”
阮佲叉腰,说他马后炮,一屁股坐在洗衣盆前,说:“别给我笑,你看看你!”
他指着面前的两个大脸盆,前半段在关闻鸠脸盆里,后半段在阮佲的盆里,“我真是不知道你洗个床单还能这么玩?是不是觉得只放金纺,轻柔抱一抱,灰尘跟我走啊!”
阮明像个小火龙,一边搓一边数落,关闻鸠任命听着,这人心里一旦有了甜蜜的负担,便生出了贱骨头,小孩样的一边认真搓着床单,指关节也是红红的,小泡沫们在空气里飞,嘿呀飞起来,或者嘿呀我跳水了,跳进了盆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