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我想想,别理那些来路不明的星探,搞不好是骗子。哦,对了,我明天开始要去上班,可能一白天都过不去,也可能下午就能去,你辛苦一点,不行我再重新雇个吉祥物。”
闻历:“……你找到工作了?”
蒋绎:“……找到了啊。”
闻历长出了一口气:“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面试没通过心情不好!哦,对了,找到工作了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多钱?”
蒋绎:“……”居然把这事忘了!而且他走得急,东西好像还扔在傅秉白的工作室了,过些天还得去找他拿。不过这样的话,他能不能骗闻历卡是被盗刷的?
蒋绎第一天上班,闻历如临大敌。明明九点半才上班,闻历六点就起来了,而且也没放过蒋绎。他一边在厨房弄早饭,一边大声催促蒋绎:“刷牙洗脸刮胡子,弄完正好能吃饭,衣服配好了吗!”
逼仄的两居室,厨房的吼声传到卧室里一点没浪费,蒋绎突然无比怀念起他原来住的大复式来。
蒋绎睡眠不好,一旦醒了就再也不可能睡着了。他只好慢吞吞地爬起来,怨念都快破出屋顶了。
“我这胡子哪里要刮啊!”
七点整,蒋绎被闻历赶出家门,并且坚决不许他送自己。蒋绎不甚清醒地在他新公司楼下的咖啡馆里灌了两杯黑咖,把自己喝得一脸菜色。他终于熬到快九点时,再也坐不住了,打算上去碰碰运气。
不出意外,春来公司大门紧锁。
不过蒋绎今天运气还不错,他在门口站了没五分钟,年春来就到了。
年春来为了表示诚意,特地提前出门了半个小时,没想到他新雇的大神比他还有诚意,年春来实在受宠若惊。他赶紧把蒋绎请进他的办公室,亲手磨了杯咖啡端到了蒋绎面前。
蒋绎:“……”
蒋绎实在不想再喝咖啡了,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就放下了:“年总,交接材料准备好了吗?”
春来公司的财务状况勉强还算可以。上班第一天,蒋绎匆匆跟公司员工们见了个面,之后的时间里都在看各种报告。春来是个小公司,也就前面几天会忙一些,等他把情况捋顺,再修改了合适的制度,根本不用整天待在这。
五点,蒋绎准时下班,去接闻历。
晚高峰出城方向车流量之大简直令人发指,十几公里的路程开了整整半个小时。七点,煎饼店生意不忙,蒋绎硬是让闻历关了店,要。带他出去“庆祝一下”。闻历觉得蒋绎第一天上班,不好过于打击他的积极性,只好由他去了。
蒋绎带闻历去了家安静的私房菜馆,席间,闻历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了他第一天上班的细节。闻历觉得二十几人的公司规模有点小,听完蒋绎的描述,觉得可能确实不是骗子,这才放心了些。蒋绎说工资不高,闻历也没再多问,新人嘛,也正常。
一个星期后,蒋绎的工作渐渐步入正轨,便渐渐开始了迟到早退的生涯。公司里的人大多既不敢怒又不敢言,但是闻历却越来越担忧了。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五午后,在煎饼店里看到本该在上班的蒋绎后,闻历忍不住开口了。
“绎哥,你怎么下班这么早?”
蒋绎不以为意地摆弄着手机:“活干完了啊,赶回来当吉祥物的。”
蒋绎在的时候,店里的生意的确要好很多,但是闻历显然不太在意。蒋绎有时候太过颐指气使,嘴上又不饶人,闻历实在怕他在外面受不了委屈跟人冲突,弄不好老板受不了就要把他开了。这些天见他回来得越来越早,闻历自己几乎就能把这猜测坐实了。
可是闻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怎么安慰他。
蒋绎打完一局游戏,抬头一看,意外地发现闻历既不干活也不说话,就坐在那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蒋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
闻历发愁地叹了口气,斟酌地问道:“你找的这是什么工作,每天只需要上半天班的?”
蒋绎心想就给开这么点钱年春来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让他上够八小时啊,不过想来闻历不会信。于是他想了个含糊的说辞,道:“那个公司不算工时的,每天就这么多活,干完了就行。”
闻历狐疑地看着蒋绎:“真的?”
蒋绎哭笑不得:“不然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在说我骗你做什么,难道我还能被人开除了不成?”
蒋绎自以为说了个笑话,没想到闻历一脸“就是这样啊”的表情默默看着他。
蒋绎:“……我不会失业的,那个老板疯了才会这么做,他留我都来不及呢。”
闻历憋了半天,才道:“也当吉祥物吗?”
结果,周五才口口声声说不可能失业的蒋绎,仅仅过了个周末就要被打脸了。
只不过他是主动失业的。
因为春来公司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购了。
年春来大概是把春来卖了个不可思议的好价钱,整个人都满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