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不让爹娶的意思,真不是这个意思。爹要娶,也是与我们说一声,也好参谋参谋,爹也是要人照顾的。”
前面说的还像样,后面说的真是让他想翻白眼。
众人也纷纷道:“对,对,是这个理,不管娶不娶的,也该与人商议,都是一家子,不要因为这些事不透心底,反而离了心,倒不好了,若是再添乱,更不好。”
算是自找台阶下了。
邓智林道:“我老关虽糊涂,但这样的大事能糊涂吗,况且,还有小五跟着呢,我能叫小五看到我这丑态?!你们也是,把我想成啥人了?!”
众人一乐,此时已信九分了。
“这几个孽障,早晚要被你们气死。”邓智林道。
关开华跪下来了。关开贵与关开远也跪了。反正爹只要不娶,咋都好说。要是娶,好歹他们也得知道,总不能不清不楚的这样瞒着就娶了,那他们成啥了……
此里心里也有点委屈和不安的。
邓智林还得安抚,不然他们这心里不舒服,在外面抱怨抱怨,这风言风语的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
便道:“你们姑姑是居心不良,想要恶心你们姨和舅呢。你们想一想,你们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你们姨和舅,心里能是滋味?!便是为了你们娘,你们也不该这么闹。我明儿就请你们姨和舅来,把这事说开,说清楚了,你们四个孽障,给你们姨和舅赔礼道歉去,还有你们娘,以为老子不在家,你们就能混过去了?!年里烧了羹饭没有?!”
“烧了,烧了,”关开华道:“都烧了,再怎么着,也不能委屈了娘。”
“那还像个样子。马上去坟上给你们娘说清楚,不然我关兴,清清白白的,倒被家里人给气的一身污了,那关金玉嫁出去的也就罢了,嘴长她身上,说就说,她那嘴也是迟早惹祸的根,只是你们,可是亲儿子,有这么坑老子的吗?!”邓智林是占据大义,几句话就堵的他们哑口无言了。
关开富道:“去,马上就去!跟娘说清楚。”
关开华忙道:“等舅和姨来了,我们跪下向他们道歉,是我们胡乱信人胡说八道。包管叫姨和舅心里不嘀咕!”
邓智林这才满意。
关开富道:“……只是爹咋去府城了呢?!这也是空xue不来风,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好生生的去那做什么?!也没的叫人瞎说。爹要是不去,也就没这事了……”
邓智林瞪了他一眼,这是打消不了疑虑,还不放心呗。
关开涵淡淡的道:“过年,爹是为我去相看亲事的。”
关开富怔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咧出一个大大的笑来,道:“对,对,对,我都忘了这个事了,呵呵,也是,五弟到相看亲事的年纪了,之前爹不说,我也没想起来,这可真是……该打嘴,是该去的,五弟这般人材,是该去府城相看才配得上……”
关开涵嘴可不想饶了他,道:“我的事,除了爹肯给我上心,还有谁能为我上心?!”
呵呵!呵呵!
这话不光四人听着讪讪,其它邻居都能给他们四兄弟给臊死,一时噗哧一笑。
说什么长兄在上,嫂子如母啥的,都是扯蛋呢。
要不是老关偷摸着进府城相看亲事,四个亲哥估计都忘了小五还没娶亲,这回事都想不到的好吧?!
四人臊的满脸通红,当下放了心,也没好意思,一溜烟的跑了,还真买了鞭炮要去给孙氏上坟,说什么告慰先母,叫先母放心,嚷着老爹可不娶继妻呢,这事闹的贼不讲究……
但经他们这一折腾,一闹腾的,这话也就传出去了,可不就是成了一场闹剧似的。
外面人简直了,心里寻思这关家的事情真的得当戏剧来看,一集跟着一集那种。
四个上坟说爹不娶亲,是弟要娶亲了,叫娘放心。跟着的人也是闲出屁的事,这正月里也没啥事,可不就是在看热闹吗?!
只是这个放心,贼有意思,是因为小儿子娶亲叫放心了呢,还是寡爹不娶亲,叫放心呢?!
然后又提到了贼的事儿,闹的心里也是一闷,也是哈,贼都到府城了,现在留谷县有钱了,万一来了县里……他们也是心里犯嘀咕,也恍然大悟,怪不得县里最近人手变多了。原来是为了这个!
还是县太爷有心了。
又说关兴,也是倒了霉的,好不容易过年出去一趟,结果遇着贼了,回来吧,儿子吵,妹妹闹的。说到这关金玉,都替关兴委屈,咋有这样坑的妹子呢?!
这也太坑了。就没这样坑哥的。
不过邻里也有夸邓智林的,说他要为小儿子看亲,都一句口风都没露的,这嘴得多严啊。难怪办成这么大的事来。这肥皂的事,是整个县都受益的,这是实事。
当下邻居们都劝关兴,道:“你也苦了,妹妹是这德性,儿子们又都……你可别难受,好好养伤才是。”
“是,只是怕小涵他姨和舅难受,明儿请来,定要说清楚才好的,我老关别说不娶,就是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