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狼狈地倒在诊疗室,衣不蔽体,下身泥泞不堪。
此时该正是深夜,诊疗室没开灯,只能凭借微弱的月光爬起,腿在站起时微不可闻地颤了颤。
景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蹒跚地跌撞到诊疗室门口,摸索着灯的开关。
“啪嗒”
灯应声而亮。
景努力地整大了仍旧不适应光明的眼睛,讶异地发现地上那堆污秽之物。
自己的,雄主的Jingye混成一滩,粘在地板上,自己赤裸的身体上。
意识逐渐回笼。
记忆却仍然断断续续。
好像是,自己发情了?
然后雄主一言不发地上了自己。
最后,他说……
“那你不如先和我解释一下,你的血ye检测,为什么是孟家的血型呢?”
“你到底是孟家的子弹,还是孟家的狗?来干这种雌伏在别虫之下的龌龊事儿。”
孟家的……血型?
是什么意思?
孟家的狗?
狗……是什么意思?
景绝望地抓了抓脑袋,雄主那种可怕的状态和话里令人迷惑的话让景感到从未有过的不知所措。
景抬了抬头,突然脑子里闪过自己抱着雄主撞破玻璃凌空而下的场景。
是了!
雄主一定是责怪自己自作主张,保护不力!
自己也真是该死,怎么能让雄主陷入那样惊险的环境!
甚至还受了伤!
一个耳光啪地一声扇在自己脸上,景的手劲很大,嘴角即刻就溢出了鲜血。
没时间再耽搁了,雄主把自己丢在这里肯定是气的狠了!
诊疗室里有配备的卫生间,景暂时将其他问题放在一旁,想着雄主总不会想看见自己这种模样,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该先好好清洗一番,然后赶紧去找雄主认错。
镜子里,自己的头发狼狈地贴附在头皮上,面色和嘴唇都有些许苍白。
镜子是半身镜,没办法完整地看到自己的下体,不过靠想也能知道,那里是怎样的污秽。
洗手间的光是冷白色的,整个布局都简洁而冰冷,以前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却只感觉压迫得想要逃离。
景没心情享受,没怎么调水温,就着凉水就将整个人浸进去。
心理上觉得这般理所应当,生理反应却不可避免。
整只虫在被浸没时颤了一颤,刚刚发情过的身体脆弱敏感,景却像感受不到一样,面无表情地将自己摁进水里。
继而面无表情地在身上揉搓,将染到地上的灰尘与污渍洗掉。
不过十星分而已,整只虫已经恢复了干净整洁。
景的肌rou线条很好看,饱满结实的胸肌,让虫看到了就忍不住揉捏一把。整齐的八块儿腹肌,在每次蓄力时都张扬着这只虫无与lun比自傲的资本。流畅的腿部线条,紧致却不突兀,很适合在被cao的时候搭在雄主肩上,或是环在雄主腰上。屁股就不说了,景坚信这是雄主最偏爱的身体组织,弹性十足的屁股rou,景一手捏上去,已经又恢复了它最好的状态,即使在腿交时雄主用力挤压tun部留下的青色手印还没有完全消掉——对于景而言,这样甚至更好看。
仔细检查过身体每个角落,景随意扯了件浴袍就准备离开。
赤脚走带门口,景拧住门把手转动——却只见门纹丝不动。
景不可置信地又试了几次,最终瞪大了眼往后退了一步。
赤裸的脚心在地上蹭出一点红痕。
门,锁了?!
他想过雄主的质问,雄主的暴怒,雄主的责罚,雄主的失望眼神,却没想过雄主根本没给他见面的机会!
他不禁开始自我怀疑,也许除了对雄主保护不力还有别的原因?
自己还犯了什么错?
景跌跌撞撞地跑回诊疗室中央,迷茫地环顾四周,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
诊疗室当然并不能拦住景这样一只军雌,不论是刚刚门上的锁,还是他现在正对面的窗户,在景看来都算不上什么阻碍。
真正将景困在这里的,不过是雄主的态度。
景坐在诊疗室中间圆桌旁的椅子上,面色不愉地阖眼沉思,并没意识到他此刻的一举一动都清晰地通过监控落入唐纳的眼里。
唐纳翘着二郎腿,坐在灯光昏暗的监控室里。
上百个摄像头的实时画面传输到这里,最中间的几块大屏却全都是诊疗室的影像。
唐纳从景睁开眼的那一刻就开始观察了,他这几日也过得很不好,少了一只雌虫伺候感觉生活和心理都少了一块儿。
可那只雌虫……
他的血脉仿佛是一根刺,一条铁板钉钉的证据。
孟家的血脉,就该是为孟家做事,这一次刺杀,最有可能下手的不就是孟家吗?
那么,是这只雌虫与孟家里应外合,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