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一只虫在卧室里发呆,本来模糊不清的思路因为一张血ye检测报告突然变得一清二楚,不用费多少脑子就能将整个事情始末想通。
这样简单的逻辑,想必茗在看到检测报告的那一瞬间也明白了吧。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被算计的呢?
该是刚刚魂穿到这个世界,被他救起开始。
想到那只虫,唐纳心里略有苦涩。
自己与他虽无爱情可言,但自问一直待他不薄,他竟能绝情至此。
装的还真像。
眼睛刚瞟到那些定制好,昨天才送过来的情趣道具,没来的及想些什么,来自茗的视讯提醒就响了起来。
“殿下,您最好过来一趟,景先生这边……可能有些问题。”
唐纳苦笑了下,雌侍在登记后就会被算作雄虫的私人财产,只要不太过分,或者对方没什么身份可言,弄死了都不一定有虫追究。
在事情真的清楚,或是说自己和他再没关系之前,也许自己还是该承担下照顾自己私有物的责任。
这算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唐纳知道其实自己内心里不太想承认这一切。
茗看起来有点急,在诊疗室门外恭候唐纳,雄子一到,茗就将他请了进去。
“我早上察觉到景先生有一些异常,简单来说就是生命指标突然的增长,我以为是雌虫清醒的征兆 。没想到是……”
茗顿了顿。
“是强制发情。”
唐纳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顿了顿。
“子弹里的药物主要作用是致虫晕眩,而里面的几种药物刚好与您给景先生吃的药丸承一脉,恰好相融——这些您比我专业,也肯定比我清楚。”茗说着递上了几个星时前才到手的药物检测,“简单来说就是,这两种药的叠加不仅没能使景先生喝的香槟里的春药失效,反而促进了它的发作。”
说完了话,茗侧了侧身子,让雄虫能够打量到治疗仓里的雌虫。
景微微颤抖,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双手无意识地握拳或是抠挂治疗仓壁面,神色痛苦,身下yIn水泛滥,几近打shi了治疗专用的衣服。
“您看……”
茗将问题抛给了唐纳。
唐纳很清楚那春药的分量。
没想到自己在包房门口随意调情的话竟一语成谶,真是看到了景在被干了一发后又发情的样子。
只不过中间又经历了一次枪杀和认为景极有可能是背叛者的推测罢了。
“他现在可以从治疗仓里出来吗?”
“最好不要。”茗回答,“属下建议再稍后十星分,这样治疗效果能够得到基本保障。”
唐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即转过身去不再去看。
茗抿着唇设定了治疗仓开启的定时,心里默默祈祷雄子能帮忙纾解这一次。凭他这几次对雌虫的观察,茗真不认为景会是一个背叛雄主的虫。
但他无权发言,更无力置喙,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家庭医生。
十星分过得很快,唐纳只不过觉得过了一眨眼,他花了全部的心力冷静下来,他担心带着这样不清不白的揣测会在过会儿的性交中伤了对方。
随着治疗仓的提醒音,透明的玻璃罩缓缓收起,里面仍在昏迷的景面庞清晰起来。
唐纳能听到他细碎的呻yin声,“呃啊,唔……想要,雄主……想要……”
景脸上的红晕已经升起,如云朵一般蔓延到耳后和眼睑,唐纳只觉得心里那处来到这个世界后就一直被压抑的燥热与施虐欲在蠢蠢欲动。
受了刺激的自己,和磕了春药的景,这样的两个人做爱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惨状。
唐纳闭了闭眼,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角度刚好避开了能看见景的范围,让仆从拿了三大杯清水过来,一杯一杯地闷下,才感觉稍稍好受些。
他身后治疗仓里的景意识也逐渐苏醒,只是被情欲折磨着难以完全清醒。
景狰狞着充满血丝的双眼坐起,无措地看着已经被自己的yIn水打shi的治疗时换上的短裤,身子还止不住微微颤抖。
想要从治疗仓里出来,却只觉得四肢酸软无力,刚刚探身,就整个人跌到地上。
唐纳被惊了下,连忙回头查看情况,正好与景四目相对。
唐纳率先转开视线,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一步一步朝景走过去。
景察觉到雄主周身不太对劲的气氛,惶恐地缩起身子,维持着岌岌可危的勉强跪姿,嘴皮子打颤地告罪,“对不起雄主,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我……”
话未说完,唐纳修长的指尖已经掐住了景的下巴。
俊美的雄虫弯着腰,正视着景。
景不明所以,却只觉得在雄主的刺激下,下体的洪水更加泛滥。唯恐被雄主以为是yIn荡的虫子,别扭地夹紧了双腿。
“真想知道你以前做爱时脑子里在想什么。”
唐纳再也不压制着自己的本能,一把推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