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尔一个人来到湖边,平常紧随其旁的银狼哥哥不在。阿塔尔从小到大总喜欢和哥哥玩水,但哥哥却不喜欢毛发被弄shi,浑身shi哒哒地奔跑,光溜溜的人类幼崽在晾干自己毛发方面有天然的优势。
阿塔尔两条结实的小腿泡进太阳晒得温凉的河水里,少年张开两腿,露出红肿的rou瓣,几缕残留的狼Jing挂在xue口。每次用舌清理,总会塞进舌头以外的东西。
阿塔尔捧着河水清洗自己的两个xue口,最近哥哥和爸爸射进小子宫里的Jingye越来越多了,肚子和xue道都热热的,沾了清凉凉的河水,阿塔尔不自觉xue瓣发抖,深处的xue口蠕动,挤出更多粘稠的狼Jing。
阿塔尔皱着眉头,擦洗手腕和小腹上的奇怪白痕,奈何搓红了皮肤,也不见半点掉色。少年又伸出粉舌舔舐发红的手腕,短短的人类舌头,舔了没一会儿就唾ye用光口干舌燥。
阿塔尔把脸埋进流动的河水中,舌头掬起一小股一小股的清水,往喉咙里送。
他警觉地抬起头,对岸一头黑狼遥遥望向自己,黑狼乍一看长得像阿瑟爸爸,仔细瞧对方的毛色明亮,狼眼有神,是更年轻的公狼。
阿瑟爸爸说遇到别的族群的陌生狼,一定要赶紧逃走。阿塔尔却因为哥哥的狼屌埋在肚子里一整晚,两腿有些发软。少年露出一口白牙,两颗犬齿凶狠地摩擦,意图吓走这匹来历不明的狼。
“我的父亲是亚兰河岸的狼王阿瑟,识相的就赶紧滚开。”这般威慑性的吼声,再加上少年身上狼王的浓郁气味,大多数狼都会选择谨慎离开。
对岸的公狼却直勾勾地盯着阿塔尔看,像评估一头是否适合狩猎的母鹿。阿塔尔想起阿瑟爸爸说的凶残至极的流浪公狼,它们流窜于各个聚落的地盘,趁狼王不在的时候,杀死每一匹幼崽。
这些都是其他族群挑战狼王失败,被驱逐出去的恶狼,它们不遵守草原的规矩,只顾着杀戮与抢夺。
阿塔尔听见黑狼以一种嘲弄的腔调说:“我见过你和头狼在河边交配,你是狼王的雌性吧?还和一匹白狼偷情,不怕首领闻到你们交配的味道,一怒之下,咬断你和那匹白狼的脖子?”
“我,阿塔尔,是阿瑟之子,恩沙亚兰之弟……它们也是我的狼亲,我的伴侣!”阿塔尔听说过一些小部族偶尔会发生族内血亲相jian,那些部族沦落到这个地步,往往存续不了多久便血脉断绝了。活下来的公狼有的加入流浪狼群,性情愈发残暴嗜血。
他不想让黑狼误会阿瑟的狼群弱小,扬起脖子骄傲道:“阿瑟爸爸占有族里二十多匹雌性,但爸爸现在只和我交配……我……我除了爸爸以外,只让哥哥Cao进来,爸爸不会怪我的。如果你想欺辱我,阿瑟的孩子不会放过你这匹黑鬣狗!”
黑狼棕金色的狼眸,闪烁着一种鬣狗似的贪婪。鬣狗是草原上最为大家所不齿的食腐动物,它们喜欢抢夺别人的猎物,一哄而上叼走别人的胜利果实。
阿塔尔身为巨狼中的一员,不必害怕强盗鬣狗,可眼前黑狼的眼神让少年感到一股被食腐动物舔舐的恶寒。阿塔尔伸出手掌抵在嘴边,做出喇叭的手势,发出长长的叫声呼唤同伴。
然而阿瑟它们遭遇了其他狼群的袭击,离阿塔尔较近的巨狼,即便听到首领儿子吼叫声,也无从向首领报信。
黑狼压低身子后足蓄力,只见一道巨狼黑影越过了宽有七米的河岸。它从背后压倒想去找狼亲的少年,用牙咬住阿塔尔的后颈,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接着,阿塔尔感觉狼用粗粝的舌头舔舐他的颈脖,男孩凸起的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他以为黑狼会咬断他的脖子,身为头狼的儿子,阿塔尔看似十分安全,实则处境危险无比。狼群争斗中,争夺首领地位的狼,最先杀死的都是首领的子嗣。
阿塔尔听见狼用舌头舔舐自己耳廓的水声,粘稠的唾ye堵住了他的耳孔,令不远处传来的狼嚎惨叫,变得模糊而遥远。
“我,黑狼法鲁,不记得父亲,也不记得母亲,是最为族群不齿的流浪野狼。”黑狼——法鲁宣告道,“可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雌性了,忘记你的家乡和我回去吧。”
“我才不要和黑鬣狗走!”阿塔尔昂起头吼道。
“这可由不得你。”法鲁森白的牙齿对准阿塔尔的咽喉,每当流浪野狼像对待猎物似的咬住雌性的脖子时,意味着“如果不想被咬死,就乖乖翘起屁股和我交配”。
阿塔尔扭动着身躯,细嫩的脖子撞上狼的尖牙,磨破出几道血痕。可他的力气巨狼而言太小了,少年根本挣脱不开。阿塔尔感觉熟悉的硬鸡巴骨对准了自己的xue口,尽管少年不情不愿,他的雌xue分泌出了yIn水,热切又可耻地咬住这根他不熟悉的狼鸡巴。
“流出来好多水,是闻到我的味道发情了吗?小母狗?”
黑狼的前爪压住少年的脊背,红色的狼鞭插入蜜色的小翘tun,没有任何一匹母狼能咬它咬得这么紧。法鲁发出一声愉悦的长嗥,耸动狼腰击打阿塔尔的下体。
“啊……啊啊……肚子要被插坏了……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