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的伴侣是一条雪白的银狼,上任狼王的妻子阿雪,阿瑟打败狼王后,狼王的伴侣也自然归它所有。
阿雪生恩沙时难产,第二条小狼是睁不开眼的死胎,雪白的母狼郁郁而终。狼群虽然是共同抚养幼崽,阿瑟却经常与自己的幼崽玩耍,舔舐呵护它的小毛球们。
还有自己长不出毛的幼子阿塔尔,阿塔尔的发色与阿雪如出一辙,美丽的金色眼睛则与自己相似,让它坚信阿塔尔是自己的孩子。
可阿塔尔渐渐长大后,散发出一种雌性的气味。阿瑟原本靠气味辨识阿塔尔的性别,还没闻过同时有两种性别信息素的“小母狼”。
更何况阿塔尔的yIn水和尿ye气味,包含了“这是个生育期的优秀雌性”的信息,愈发令阿瑟迷惑不解。
“嗯……阿瑟爸爸……屁股好痒……帮阿塔尔舔舔……”阿塔尔发出嫩嫩的叫声,像撒娇的幼狼。光溜溜的小母狼趴在巨狼跟前,撅起浑圆光滑的小屁股,两腿间流水的xue眼,蹭着黑狼的狼吻。
以往幼崽撒娇的行为,变为了赤裸裸的诱惑。阿瑟只想咬住阿塔尔的后颈,把这匹毫无危机感的小母狼,干到肚子圆滚,叫春的吼叫声响彻整个亚兰草原。
阿瑟的本能令它没法与自己的幼崽交配,尽管它不解其中深意,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狼歌,教导每一匹狼如何生存繁衍。
这样没法生下健康的幼崽,阿瑟痛苦地想到阿雪胎死腹中的孩子,它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经历同样的哀痛。
阿塔尔不明白爸爸为何不陪自己玩耍了,他一靠近爸爸,对方就呲牙咧嘴凶他。金眼睛的狼孩委屈地远远注视黑狼爸爸,不过他还有哥哥可以陪他。
“恩沙哥哥,为什么爸爸不陪我玩?”
男孩抱着银狼的脖子,两兄弟伸出舌头舔舐彼此的毛发,偶尔舌头会碰在一起,尖牙轻轻掠过男孩麦色的面庞,阿塔尔十分熟悉哥哥的味道,从未恐惧过恩沙会伤到自己。
银狼四足奔跑,狂风吹动蓬松银白的毛发,令阿塔尔艳羡不已。他既没那么多狼毛,又没哥哥跑得快,不过他可以趴在哥哥身上,要恩沙背着自己。
他的脸埋在恩沙哥哥蓬松的皮毛,那如同青草、阳光、雨露混合在一起的美好气息,以及性成熟雄性的麝香味,使阿塔尔体温升高、身体发热。
……好奇怪,他既想紧紧黏在恩沙身上,可当赤裸的肌肤碰到银狼时,小腹又感到胀痛燥热不已。恩沙奔跑带动的疾风,也没让阿塔尔的热意消减多少。
“哥哥……让我下来吧,啊……哥哥太快了……阿塔尔尿尿的地方要被磨坏了!”
阿塔尔感觉身下柔顺的狼毛此刻变得格外扎人,两腿间小xue敏感到即便最轻微的触碰,也会流水不止。他……他好像在哥哥的背上尿尿了,阿塔尔感觉十分害羞,手指遮住流水的xue眼,不想把恩沙哥哥柔顺漂亮的毛发弄脏了。
“阿塔尔,不喜欢吗?”哥哥疑惑地问,它的弟弟从小到大都爱骑在自己的狼背上,今天阿塔尔为何一直扭来扭去,该不是被虫子咬了吧?毕竟阿塔尔没有厚实的毛发保护表皮。
“唔……唔……阿塔尔好像,尿出来了……恩沙哥哥放我下来。”阿塔尔双腿发软,双腿夹不住哥哥的狼背,四肢朝天,瘫软倒向草地。
仰躺在草地上的少年,他深色的肌肤泛起诱人的chao红,鼓鼓的胸脯微微起伏,两个硬硬的ru首,宛如青涩的多汁浆果镶嵌在上头。
恩沙的狼吻凑向地上痛苦喘息的弟弟,想要用舌头降低对方的痛苦,但他越舔,阿塔尔甜蜜婉转的呻yin声就越响亮。巨狼注意到阿塔尔手指捂住的嫩粉xue眼,才是阿塔尔的痛苦来源。
“不是尿ye的味道。”恩沙用鼻头拱了拱阿塔尔的小屁股,银狼炙热的吐息令阿塔尔的xue眼愈发瘙痒难耐,比狼爪灵活的人手,搓揉着腿间的粉嫩xue口。
银狼不知道弟弟的雌xue为何流水不止,弟弟平常都是用他的小rou棒标记地盘的。但它只觉得少年的气味十分好闻,令巨狼后腿之间隐隐作痛,一根硕大赤红的鸡巴从白色的腹部下方冒出。
恩沙一边舔少年难受发痒的粉xue,一边腰部无意识地抖动,硕大的狼鞭晃动弹跳,gui头顶端分泌的透明腺ye溅到阿塔尔的脸上。巨狼也在忍受着下半身的煎熬,白绒绒的尾巴焦虑烦躁地摆动。
阿塔尔见过其他成年公狼母狼交配的场景,意识到自己的叫声与母狼的高亢yin叫十分相似。他着魔了似的用舌头舔了舔溅到脸上的麝香味腺ye,捧起恩沙下腹的红色鸡巴,津津有味地含在嘴里。
哥哥的蓝色狼瞳缩小成一条细线,粗长的狼鞭往阿塔尔的口中送,阿塔尔一边用手扣挖流水发情的小saoxue,一边吸着有浓浓哥哥味道的大鸡巴。恩沙哥哥的尾巴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摇摆,拂过阿塔尔的脸庞。
“啊……阿塔尔……阿塔尔要变成哥哥的母狼了……哥哥的鸡巴好大……”阿塔尔琥珀色的眼睛眼神迷离,痴痴地望着沾满自己唾ye,油光发亮的红色狼屌。
阿塔尔有些害怕这么大的东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