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遮月,如墨的天空连半颗星斗都没有,而这安南王府的银安宝殿此时却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一般,从外面看似乎是这黑夜之中的一点光明,但殿内却如同森罗鬼殿般恐怖吓人。
平原王高坐在龙椅之上,江岫岫和嫣夫人分坐两旁,此时两女身上不着一物,江岫岫目光呆滞,秀发蓬松,右ru还被平原王捏在手中不停地玩弄,雪白的ru球已满布青紫,可江岫岫似乎已经完全没了反应,任凭平原王蹂躏亵玩。
而另一边的嫣夫人则和江岫岫完全不同,只见她体若无骨般,酥软地斜倚在平原王的肩头,娇喘吁吁,美目含春,她的左ru也同样被平原王揉捏在手,却引得她娇yin不止,难奈地自己抬手揉弄着空虚的另一侧。
“王爷……”嫣夫人只觉得身下一股热chao涌动,她饥渴难耐地抬起对轻唤,想引起平原王的注意,可是平原王却饶有兴致地紧盯着阶下。
“啊……”
滋……
随着一声声的惨叫,又传来一阵阵的rou焦味,此时银安殿的开阔的大殿中央已竖起六个桩桷,每个桩桷上都绑着人,那些人都被反绑着,身上的衣物都被扒光,有男有女,每个桩桷都有三四个行刑的士兵,手中各拿鞭子,利刃,烙铁,各种的刑具。
这些士兵也不问话,只把那架子上的刑具一件一件地用在那些人的身上,有的人还能受得住一两件,有的人就连一件都受不住,很快就绝气身亡了,这就算是运气最好的了。
那些人的血从桩桷一直流到了大殿的金砖之上,血污全地,腥臭难闻,而在这六根桩桷的中间还支着两口大锅,一口里面是油,一口里面是水,那些死了的人直接就被投入这两口锅中,或炸或煮全凭那些士兵的喜好。
而就在金水桥阶下放着两张椅子,安南王与王妃一左一右分坐两旁,身旁都有士兵把守,不让他们闭眼,就让他们一直这么看着,安南王脸色发青,也不知是气还是吓的,身体微微发颤,而王妃早已吓得晕过去几次,但都被冷水泼醒,一个士兵扶着她的头,不让她逃避。
这一切都被屋顶的黎肇君看在眼里,他也暗自吃惊,他之前也听说过平原王十分的暴虐,但是没想到会如此的变态,不过安南王府的事情他管不了,他现在就想把那匕首拿到。
所以他的目光就往平原王的身上寻去,可是他在这高处,平原王又搂着两个女人,他实在看不清楚,他思量半刻,还是决定冒险试试。
于是黎肇君把琉璃瓦盖好,翻身下了屋脊,隐身形躲在了一个廊台之下,他一抬手只听见噗噗几声,大殿门口的红灯瞬间就熄灭了,不等门口的那些士兵有所反应,他又一抬手,门口的士兵纷纷倒下,他一闪身就来到门口,把大殿里面的灯也全都打灭,大殿一下就暗了下来,只有那两口大锅下燃起的火焰带来一些光亮。
“有刺客,保护王爷!”大殿里乱成一片,而黎肇君也趁乱混入其中,他瞅准了平原王,一下就窜到了平原王的近前,可他手才摸向平原王的腰间,却突然觉得耳边恶风不善,他心一拎,赶紧收手抽身躲在一旁。
就听见啊的一声女子的惨叫声,等他再想上前的时候,有士兵已经拿灯笼走近前来,他知时机丧失,只得先退了出去。
等大殿灯光再掌,只见平原王手拿宝剑站在龙椅前,一具无头女尸倒伏在龙椅之下,汩汩的鲜血顺着台阶往下流淌,一颗头颅滚落在安南王妃的脚边。
安南王妃只觉得脚边一个圆圆的东西,等她低头一看,只见那嫣夫人的头正在她的脚边,两眼圆睁正盯着自己,她惊叫一声,两眼一翻,顿时晕厥过去。
平原王抬起脚底擦了擦宝剑上的血迹,冷眼打量了一下阶下的那些人“去给本王把江仁庭提上来。”
“是!”士兵领令去水牢提人,没过多久回来覆令“回王爷,江仁庭不在水牢。”
平原王大手一挥士兵退了下去,阶下坐在椅上的安南王一听江仁庭逃了,心顿时凉了半截,江仁庭是逃了,那他们肯定就完了……
“王弟。”平原王把趴在地上的江岫岫提了起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用手用力捏起红肿的ru尖用力拽长“王弟,我那大侄子跑哪去了,你知道吗?”
安南王低头不语,不管再说什么也已经无用了,好在……好在他们家还有一人尚存,仁庭……快逃吧……
安南王的反应也在平原王的意料之中,他冷哼了一声,一抬手,安南王被看管的士兵松了绑从椅子上提了起来,绑在了桩桷之上。
“你也下去陪你父王去吧。”平原王从背后一推脚一揣,把刚才还坐在他腿上的江岫岫踢下台阶,他们一家三口都被绑在了桩桷之上。
平原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冷眼环顾四下,他知道刚才那人一定还藏在这些人里,不过他不着急,他要一定慢慢地一点点地把那人给挖出来,而江仁庭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此时的黎肇君已经趁乱从银安殿里逃了出来,匕首没有拿到,所以他暂时还不能离开这儿,他刚刚杀了一个士兵,此时正在草丛里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