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岫浑身无力,但是还有些意识,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如山一般的男人就这样向她压了过来,如野兽般粗暴地啃噬着她柔嫩的唇瓣,她紧咬牙关,不过也没用,恶心shi滑的舌头随即就撬开了她的贝齿,抓到了想要逃跑的丁香小舌,缠绕搅动……
“唔……唔……”江岫岫浑身就像是着了火一样,被人禁锢在怀中,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人扔上岸的鱼,快要窒息了,她拼了全身的力气抬手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但是手才抬起就被人死死按住。
“都这样了还想动啊……”江岫岫耳边传来平原郡主轻蔑的嗤笑声“我看你快省省力气,等一会儿有你忙的。”
刺啦几声,江岫岫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撕成了破布扔在了一边,她羞得奋力扭动着身子,可是双手已经被人禁锢在了头顶,而她则赤身裸体地被压在平原王的身下。
莹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身,平原王粗糙的大手顺着江岫岫的肩头就抚摸了下去,手下就如同那上好的绸缎般,滑不留手,身下的娇躯瑟瑟发抖,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
竟然敢不看他!平原王暴虐地张嘴咬住了江岫岫一侧绵软的rurou。
“啊!”江岫岫疼得瞬间睁开了眼睛,泪水夺眶而出“求……求你……”她一边哭噎着一边哀求着,只见平原王抬起了脸来冷冷地瞄了她一眼,嘴里还叼着她的rurou,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
江岫岫还想再求,可是她的嘴却被平原郡主给堵上,平原郡主按着她的双手,俯下身在她的耳朵低声道:“听我一句劝,别再浪费力气了,我父王最烦的就是女人又哭又闹的,再不识抬举小心你的……”平原郡主鄙夷地望向她的胸口,而平原王似乎是在配合,又用力咬了一口。
江岫岫被吓得只敢抽泣默默流泪,再不敢求饶了……
那平原王就像是一个不知餍足的孩童一般,直咬得江岫岫的双ru红肿,ru头青紫才意犹未尽地吐了出来,然后用袖子擦了擦红紫晶亮的ru头,他冲着平原郡主挥了挥手,平原郡主松开了江岫岫的手。
江岫岫见放开了她,以为他们放过了她,就拼了命想起身,可是才直起身来,却被人一脚踢倒在地,趴在了地上。
“哈哈哈……”
她只听见身后传来那父女二人猖狂的笑声,此时的江岫岫只想逃离这儿,她想再爬起来,可是却被人从身后压了过来。
“到现在还不乖乖地挨Cao,还想要逃……”
江岫岫听得耳后传来平原王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吓得手脚发软,而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抬了起来,翘起的光滑tunrou正好抵在炙热坚挺之处,另一只手把她的双腿分开,顺着她大腿的内侧摸到了她花唇处,指腹分开花唇,找到了花珠。
那可是她自己都不曾触摸的地方,江岫岫是又羞又急,紧咬着下唇,她想起平原郡主之前威胁的话,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啊!好疼!”江岫岫不曾被造访的花xue被人用手指探入,被异物侵入的花xue被拉伸,她从没有这么疼过,冷汗从额头点点渗出,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很快那手指从她的花xue退了出来,没等喘口气,一个更大更炙热的硬物抵在了她的花xue口,她不知是什么,但也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劲,往前紧爬了两步,可也就两步而已,腰上的一股力量把她拉了回来,而那硬物顺势就闯进了她的花xue之中。
“啊!”比刚才痛万倍,她觉得她像是被人从中间撕开了一样,江岫岫失声大叫,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平原王见江岫岫脑袋耷拉了下去,他冷哼了一声,搂着江岫岫的腰,凶猛地来回抽插,享受着处女小xue的紧致,不过这如同死人一般没有丝毫反应的江岫岫很快就让他失去了兴致。
他把rou棒从江岫岫的小xue中拔了出来,硬挺的紫红rou棒上红红白白,一松手江岫岫毫无知觉地瘫软在地,而这时平原郡主走了过来,跪在了他的面前。
“父王,让女儿来伺奉你吧。”说着平原郡主双手攀上了平原王的大腿,吐出小舌,先把那红红白白的污物舔舐干净,又轻轻舔舔rou棒顶上的小孔,平原王眯缝着双眼,满意地轻抚着平原郡主的头发,发出舒爽地轻哼声。
而平原郡主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把rou棒含进了嘴里,轻轻地来回套弄,吮吸,双手轻轻地抚弄着玉袋,平原王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他用力重住了平原郡主的后脑,身子向前用力一挺,那rou棒顶进了平原郡主的喉咙深处,拽着平原郡主的头发,健腰狠顶,一股股的白浊直冲进了平原郡主口中。
平原王把半软的rou棒从平原郡主的嘴中抽了出来,带出了点点白浊,而平原郡主则笑着舔了舔嘴角把那点白浊送入了口中,咽了下去。
“真乖。”平原王笑着拍了拍平原郡主的头,就像是拍只小狗一般,平原郡主则开心地搂住了平原王的腰,撒娇道:“父王,把她扔出去吧,我不想看到她。”
平原王弯起手指刮了刮平原郡主的鼻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