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薛二郎被属下的急报催醒。
那小子跑了!
他不光跑了,还把昨夜当值的小六子打得重伤,穿了小六子的衣服出了营。
薛二郎二话没说,提着刀上了马就出了营。
两个时辰后,少年被捆得严严实实,薛二郎一脚把他踹进帐内。少年内心充满了疑惑,这人是怎么猜到他行踪的?
“有何难?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天朝三岁小儿亦能咏读,尔等蛮夷班门弄斧岂不贻笑大方?你故意穿着小六子的军服出营,让人以为你逃回高昌城,实际上你知道我军营纪律严整,即便乔装出营也会立刻被发现追上,所以你逃了不远就趁值夜斥候归营时又混进营来,换了衣服装作军奴躲在马房里,想趁我们出去找你时再转而向东逃走罢?”
“算你狠,事到如今你要杀便杀,我给那小孩抵命便是!”
“小六子怎么样了?”薛二郎问随行亲兵。
“军医说他被这小子踢中下体和小腹,膀胱已经裂了,今后不光便溺不便,只怕......不能人道。”
“哦。”
薛二郎面无表情看着少年说:“你都听见了,你可认罪?”
“你杀了我吧。”
“小六子是我手下最小的兵,才十五岁,我待他如同亲弟。你是我营奴隶,奴隶反抗主人,当杀。但是我营自有我营的规矩,对待叛徒,我们能不杀就不杀,因为很快,杀你对你来说将会是一种解脱。”
“你跟我来吧。”薛二郎示意属下把少年抬到一个偏僻的营帐内。
这个营帐非常奇怪,初秋季节居然烧着旺旺的碳火,而且帐内挂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铁器,少年知道,这是一间刑房。大漠军营里搞了个刑房,真是古怪,可一想到一会儿不知有哪几个刑具要用在自己身上,少年不禁有些忐忑。
很快被剥得Jing光,少年呈一个大字型四肢被牢牢绑在刑房里唯一的木床上。咔的一声,少年的腰腹也被皮带扣住,这下真是动弹不得了。左右默默退去,刑房里只剩下薛二郎和少年两个人。
“你,你要Cao就快点Cao吧!”
“谁说我要Cao你?”薛二郎很诧异。
少年反而有些无语。
“这刑房是兄弟们专门为我打造的,他们说我平时太过寡言,心事太多,只有在审问细作时话多一些,所以让我有个地方不时能发泄情绪。”薛二郎解释道。“你伤我同袍手足,故此我要让你和他同甘苦。这是麻布,你咬紧些,不然你会儿你容易痛得咬断舌头或喊破嗓子,在咬麻布之前,先吃了这个凝血丸,不然你容易失血过多而死。都照做?那我要开始了。”
薛二郎先把毛巾浸shi,仔细擦洗了少年的下体,少年只感觉下体热热的,又勃起了。
“这是蟾酥水。”薛二郎解释。少年被麻布堵住了嘴,只好呜呜地哀求,他已经明白薛二郎要做什么了。
“没有,还早呢。不是现在割。”薛二郎安慰道,说罢他掏出一小把三寸长的银针,在少年惊恐的眼前晃了晃,反手就一针扎进了少年鼓囊囊的卵蛋上。
少年发出一声惨叫,却被麻布阻拦,变成了一声闷哼。
“希望你以后懂些作为奴隶的本分。”说罢薛二郎又对着另一个卵蛋来了一针。
“这下对称了,对称了才看起来舒服,可是你Yin囊有些太大了,这对东西在里面会乱动的,不行,需要固定一下。”说罢薛二郎又用一根针缓缓把两个蛋穿在了一起。“这下好了。”薛二郎有些满意。少年却已经疼得不住呻yin。在蟾酥和下体剧痛的作用下,少年居然射Jing了,然后又尿了出来。
“啧啧,堂堂高昌勇士每天都要射了再尿出来吗?我帮你治疗一下罢。”薛二郎再银针上串了线,揪住少年粉白的包皮,细细缝起了针线活。
少年吓得拼命挣扎,倒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这个男人一边用平易近人的语气说话,一边饶有兴趣地做这么变态的事,简直如同魔鬼一样,少年只想离这怪物越远越好。
“不要扭!”薛二郎低声呵斥,又一针扎穿了少年roujing。少年仿佛是被梦魇住了,登时不再扭动,只是呜呜地惨叫。
不到一炷香时分,少年的两个卵蛋被扎成了海胆,包皮被缝合起来,也有尿ye缓缓流出。少年本人已经呻yin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实在的,你这东西真大,居然比普通人多扎了六根针呢。可是这才多一会儿你就累了?我来帮助你提提神。”说罢薛二郎夹出一块烧红的火炭,放在了银针上,银针导热,不多时就传进少年的下体。少年立刻又拼命挣扎起来。
“这才有趣嘛。什么?你说什么?”
少年在祈求他把炭拿开。
“你是说要我帮你把它们割下来吗?”
少年摇头,可是薛二郎丝毫没有拿走炭火的意思,很快刑房里居然飘出了rou香,少年终于崩溃了,拼命地点起头来。
“那好吧。”薛二郎很勉强地挑了挑眉头。撤了炭火,又一点一点地撤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