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
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
匈奴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汉家大将西出师。
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
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幕中草檄砚水凝。
虏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车师西门伫献捷。
这是出自唐代诗人岑参的《走马川行奉送出师西征》,我们的故事虽是发生在另一个时空,然昔年边塞风光,一般无二。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残阳如血,秋风似嚎,黄沙在默默掩埋着一具具白日还鲜活厮杀的躯体,各色的旌旗与战衣横七竖八丢弃在战场上,不消十天半月,它们终将同化为西域的黄沙。这里是高昌国城外四十里,大唐天军刚刚于此地歼灭高昌国一万Jing兵,俘获无数,高昌国民少力薄,主力被歼灭势必无法再与大唐为敌,只得坚守城门,然而高昌城破已只是时间问题。
与高昌城中愁云惨淡相反,唐军营地却是一片欢庆,大唐天军出师万里黄沙中,一战即全歼敌人,这是何等令人热血沸腾,连续数月的奔波劳碌,似乎都化作了甘之如饴。尤其大唐最重军功,此番大胜,定是人人有晋级封赏。
“薛家二郎,把大将军赏你的的那金盔与我等开开眼罢!”篝火边,一位老军一边大口啖着烤rou一边对不远处一位少年军官说。
不等少年答腔,少年身边另一位年纪相仿的少年军士大声抢白:“这是什么话,那金盔是我们标长砍了高昌国那狗屁将军的头得来的,唐律有令,战场斩获敌军衣甲奴隶皆归个人所有,军中可折价发饷回购,这金盔本就是我家标长的,何用大将军赏?”
老军语塞,随即想起薛二郎是大将军薛礼的亲侄儿,平日里却和普通士兵一样衣食住行打仗训练,二郎的军职是自己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因此最忌讳别人说他沾了舅舅的光。此次他自己喝多了酒失言,须怪不得被二郎的亲兵抢白。
薛二郎却缓缓转身,微笑答到:“此役乃是大将军计划周详,攻敌要害,我等不过听命行事,偶得军功,实则都是大将军赏赐。金盔不值一提,方大哥若要看,便随我去我营中一看便是。”
老方一笑,自然不会巴巴地过去讨人嫌,便说:“二郎好意方某心领,只是今日这各营皆不禁荤,天色已晚,方某也要早早回去松缓松缓啦,却不知二郎今日俘获多少?”
二郎面不改色道:“献与大将军二十,尚余十人。”
老方吃惊地瞪大了眼,肃然起敬道:“居然有三十个!二郎好手段!”
“那当然!我们白羽标可是大唐第一标骑兵!”二郎的亲兵骄傲地说。“二郎,若无事我等便回营罢,待会儿好货全被那些混小子们吃干抹净了!”
“也好,那便告辞。”说罢二郎行礼后,从容与自己亲兵离开了大校场,回到自己营中,但愿营里这些家伙们别玩的太凶罢。二郎心想。
今日大捷,敌军断无反攻之力,所以大将军特令军中可以“开荤”,所谓开荤自然不是吃rou,唐军顿顿皆吃rou,开荤是指可以行床笫之事,唐军大部分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数月来走在黄沙中,早就饥渴难耐了,当然沙漠中战场上也不可能有女人,那么开荤的对象就是各营抓回的俘虏了,白羽营一共三十人,竟能每人带回一个俘虏,已经是全军第一名不虚传了,当然了,做人还是要会做的,薛二郎把二十个俘虏献给大将军,自己留十个给兄弟们使用。
一到营门口,薛二郎忍不住眉头一皱,这帮小子果然太过分了。居然堂而皇之把人绑在外面Cao!俘虏们一个个被扒光了衣服,双手双脚像捆猪一样攒在一起捆在木桩上,雪白的躯体就这样侧着倒在沙地上,每具躯体都至少有两个人在Cao弄,rou体的碰撞声,惨叫声和欢笑声此起彼伏。
二郎的亲兵高兴地喊道:“高昌国的少年果然不同中原,白得这般可爱!”说罢便迫不及待地解裤子去找心仪的对象了。
二郎却很生气:“你们把人放到地下就不嫌脏吗?那个王小乙,你把人浣肠了也不等他拉完就直接干,这家伙拉了你一腿你也不嫌臭?张敬之,你好好的鸡巴不用用手掏他屁眼儿?他嚎得我走到金翎营时就听见了,行了行了,肠子头都出来了,玩废了塞不回去的。小六子,别往人身上尿尿,你他妈尿了让别人怎么玩?那个大徐,你牵马来做什么?”
大徐憨厚地笑着说:“俺寻思俺的马也几个月也没开荤了,咱营里没有母马,就想让它也尝尝鲜。”
“胡闹!把马牵回去!”薛二郎扶额长叹。“我的人呢?”
一位士兵忙道:“二郎的人是最嫩的,在您帐里捆着呢,谁也没碰他,只是,,,,,”
“怎么?”
“只是这家伙性子烈得很,刚刚还不知怎么挣开了绳索,兄弟们费了好大力气才又捆好的。”
“我去看看。”二郎走进自己营帐,角落里一位少年双腿掰过头顶,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