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前端分身充血缓缓硬直,握着我的指头向下探去,没有阴茎吐出腺液的情况下底下也能湿成一片,不知该不该说是天赋异禀。
我对成煜桦做了口型,又抬头示意他也看看。但这个逼也不知是不是被情欲控制了大脑,绝对没读出我说了什么,就着被
不提还好,一提我就只能冷笑道:“你是指小时候逼迫我陪你玩弄性器官?那我的确了解你身体每一寸。”
我粗糙地搓捏着那肉柱,因为不能彻底硬起来憋地有些泛紫红色。领带是他猴急脱自己衣服拽下时我顺手接过来,不知放哪儿好就随意找了个地方系,没有什么play的意思,我也没管他的手,他想硬想胀想射自己解开领带就是,可那手就是不往下伸,一副我要欺负他他就可怜兮兮受着的样子,自发地愉悦憋精。
手里被塞了个阳具,拿起来看还是带螺纹的,成煜桦已经开始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我突然就失了兴致。
“我们的身体高度契合,从小到大都是,自然要在一起。”成煜桦捏住我拿了假鸡巴的手腕靠近他,伸出舌头虚晃地一舔那硅胶棒上的纹路,他对如何引起我的视觉刺激太熟练了。
成煜桦见自己揽着人开始吸咬自己的身体,匀称的肌肉上随着湿热润滑留下一路吻痕。无论是哈着气的舔舐还是狠厉地撕咬都像是快感转向器,刚刚一直要涌向马眼而堵着的热流一转头扩散去后穴,穴洞比他预料还要早地瘙痒起来,臀下坐着的栏杆被裤装勒着向里顶,只可惜只能侧坐着而不能跨坐,不然也算是骑木马了。
几日前女人的话浮上心头,而现在眼中她丈夫这份媚态,让人胃部真是相当不适。压下那股恶感,我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撇到一边:“看看你这样子,这根阴茎已经完全没用了吧,不过真没想到你还能让嫂……嗯?”
问题不就是亲的哪里摸的哪里吗?我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靠过来的身体推远,脆弱的咽喉被手指扼住,松不下力道。的确是这样,小时候也确实没被他真的做过什么,更像是给青春期对于异性身体器官好奇的男生提供样本这样的感觉,互口是初来情欲的青少年敢用来纾解的最大胆的事,这之后的性事从未进行过。而那之后成瑟再有什么意图也都的确被成煜桦糊弄了过去,几次后成瑟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儿子护人的态度,也可能是他在外有了新情儿,就断了念头。
妈的,从你们父子选一个屈从,回头找成瑟只会铁定被性侵,那不就只有一个选项,何况幼时的我还对他有些许信任和蒙了狗血的好感。我狠切地磨了磨后槽牙,但也没有什么很强烈的憎恨后遗情感。
几倍胀大的阴茎如言泄出来几缕浓精,能看出来是成煜桦有意控制着不全射完,他一手接着喷洒出的精液,在后穴继续润滑,眼睛不从我拿着的假鸡巴离开。那双秀三白凤眼哪怕染上情欲也还是锐利逼人,我后悔为什么没带副眼镜来,我讨厌和他目光相接。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给他口却还总要被高高在上的他捧着脸向上与他对视,嘴里含着未发育的性器还要被其主人盯着,久而久之他投来的视线就会引起心底的厌恶,已经成了某种条件反射,就和小时候被父母抱着撒尿的人长大后听到口哨就想小解一个原理。
成老爷子的助理秘书。
手指在殷红的肠道内被媚肉绞着,一根到三根,潮湿到润滑。就像我说过的,所有做过爱的对象里唯有成煜桦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轻易就找到了刺激前列腺的那一点,两根手指在内,一根手指在外按住他的臀瓣,摩擦碾压着那个肉点,快感的冲击和射精的欲望从被玩弄的地方顺着血液流遍全身,成煜桦的身体支持不住,几乎挂在了我的身上。
话音戛然而止,皮革鞋跟与地面的交击声只有一瞬极其轻微,但在楼道间传播地清晰可闻。刚抠唆过成煜桦后穴的手立即捂住他的嘴,手心被一声无力地喘息一震,我摘掉带有小银盘装饰的发带,过肩的深色发铺散而下,将银盘放在一旁高处的台阶上,调整角度反射出下面的人。
“成瑟那种一无所成大脑只有交配的禽兽很容易猜到后果,”成煜桦语气间毫无愧疚,“我也并没对你做什么不是吗,不过是亲吻和拥抱抚摸罢了。”
我按了按太阳穴,抽走他正在亲吻的手,阴茎上的领带系的是个活结,轻轻一拉就跌落在了地上。
底、嗯呃!呼,让我、射出点,再进来……”
“嗯啊,好舒服,就是那里,继续按……唔呃!啊啊其他地方也…”成煜桦低声惊呼,总是冷声强词夺理的喉咙只余下缱绻的欲言,“果然、你,啊啊最适嗯与我,快、可以进来了,我要射出来一些了!”
“逼迫?明明是你选了我。”成煜桦面色不改,只能从细微的呻吟和挑眉感受到他的淫欲。
“你还真要搞…没几个小时就你爷寿宴了你现在在这儿搞?外面一堆熟人。”虽然身上还装着昨天用完没取下来的固定腰带,但我不打算把阳具装上去,拿着那个粗壮的假鸡巴扇打在他脸上,按住他的手,“你没病吧?非现在做?还非把我拉上?再找个四爱的人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