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老爷子的寿宴年年都是延续到现代的豪族世家明争暗斗的舞台。
对意图谋位的圈外新人,寿宴的邀请函是铺路的敲门砖,入场后哪怕得到任何一家的眼缘都会受益匪浅;对本就是业界巨擘的世家来说,每年秋季定期的这场盛大宴集就像是成果报告会,一年的开拓收益奠定新的阶层地位,都会在这几天揭晓。
数十顷的度假购物村被成家包场,老爷子寿诞当晚在商场楼内设宴外,同时一周内举办企业商品展销会。名称虽说是商品,但本质是私人展览,相关登记程序都有人,工商行政管理机关派来的监督也都是自己人,所以参会展位有黑有白,有大有小。非制造业的我按理说没有参展资格和需求,但鉴于名义上算成家外孙女,据说可以提供与全免无异的光地售价以供特别立摊。只不过我胸无大志已满足于小本生意,而且也真的不敢在这场合争什么存在感,就期期艾艾地婉拒了。
成老爷子寿宴向来不会写明年岁,每十年都是只用十位数的数字。据说是人步入老年后每年庆贺寿辰就不再旺阳气,而是负面唱颓,庆祝地太盛大反而会早引来东西提早离世,所以才总是同时举办大型展会聚集各色人马来往喧嚷镇衰,反正按说法阳间的喧闹总是能驱走晦邪。大概是人越上年纪就会越迷信,想当年午夜十二点我还敢在鬼故事高发地的校舍内逗留,现在下个饺子都要挑六的倍数。因此我对这寿宴也没什么看法,成家历史长封建味本来就挺重,倒也挺符合他们家风。
按理说成家的聚宴我是不应该出席的,但这次要联络一个涉黑家族的人,老爷子的寿宴是最迅速也最安全的地方。几天前我闪烁其词地向母亲开口,但没想到还没说几个字她就心领神会直接盖章让我跟着,我心叹不愧是母亲并试图将敬意通过眼神投射出来,一侧旁听的荀丞则靠过来用小指划了划我的掌心。
在成家主场的这个海岸城市我是无法厚着脸皮住进本家的,度假村位处郊区,附近虽说是建了很多自称白金五星酒店——这敢和豪华度假庄抢生意的勇气和酒店选址让我迷惑了很久——但国内酒店分级本就混乱无章,比如位于郊区交通不便怎么可能有资格申请白金五星级,按STR分级顶多也就超中端了。
至于在度假村内住下我更没想过,本来就是被成家包下接待同等级家族客人的,我可不敢自恃身份去和一帮大佬厮混,更别提我本质没任何身价。只不过没想到成老爷子还是派了秘书特别给安排了住处,不到百米远的带花园平层,作为临时住处未免有些大材小用。老旧识秘书听到后留下个暧昧的眼神,我一拍额头发现可能与成老爷子无关纯粹是他心怀不轨,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
现在,人声鼎沸的白日,艳阳普照市集,我却在晚宴主会厅旁的紧急出口外与人纠缠不清。
楼道内景色颇为香艳,男人站在台阶被按在扶手上艰难维持平衡,衣衫半解,领带系住耷拉在外的半硬的Yinjing根部,脖颈下的胸膛是密密麻麻啃咬的吻痕,皮下红丝似乎要滴出血,可见肇事者牙口间下了多大的力。我抚摸着自己咬出的痕迹,又张嘴含住了一边红棕的ru头,舌头轻挑ru尖轻重不一地吮吸,男人身上的松针香沁入鼻间。
“唔嗯、你怎么…总是喜欢咬我那里,这么想吸出来ru?你是不是有恋母……嗯啊,别咬,不,还有另一边,”成煜桦被我的牙齿磨ru一惊,但紧接着的酥麻感让他推着我的头到另一边想再次被含住,腿不自觉岔开一些,他嘴角流露出几分笑意,“今天格外急躁啊?这几天是不是都没Cao过人?”
不巧,昨天刚有个送上门的。
我在他胸膛间偷偷撇撇嘴,没打算回应他,胸前水声啧响,把他舔到整个人仰着头坐在了扶手上,ru间一片水光,Yinjing受上半身的刺激断断续续地抬头,才停下动作,拇指抹了把嘴角,作不在意地问:“成老爷子把你们叫进去一看就知道要分家了,你怎么这么早出来了,很有信心?”
“老头说了几句家族团聚难得的场面话就赶所有人出来了,喊了其他人进去谈事。”成煜桦知道我在套话,但也毫不遮掩,rou色的男根在领带的束缚下艰难伸张,难受不已地在扶手上晃动腰肢,双手在我的后颈环扣,不打算去解开。
我顺着他健硕的身躯,从ru沟滑下到腹肌,落在根部轻点gui头,引起他的一阵轻颤。
成老爷子把他所有到场子孙辈都叫了过去,无论内族外族,荀丞则也进了内室,意图还是很明显的,但还没五分钟就把人都放了出来又让人迷惑究竟是什么目的,鬼才信他真的想联络后代们的情感团结一致,成老爷子不拱火任子孙们斗出个最有能耐的作为继承人都不错了。我握住胀不起来的Yinjing,连套弄都懒得做随意摇晃着,心不在焉道:“之后是叫了信托进去吧,上一次的家族信托年限也差不多到期了。”
“国家银行信托业务的人,还有几个海外私人信托机构的,居然敢同场商议也真是……嗯啊!”成煜桦没想到表妹也放了眼线在老头身边,还没别有用意地抛去一眼就立即被身下猛一用力扯拽刺痛而舒爽,“啊啊继续这样,再快点,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