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需要这个吗?”
“为什么给我?”成煜桦将其认为是示好,但真的偷递给那女人肯定也有被抓出来的风险。
“你自己说的,成家的事,你是成家人,”荀予羽把拷进音频的U盘递给成煜桦,“而且,只有你愿意听我说的话。”
成煜桦瞥她一眼,听她说的成子汜的态度在心上一划而过,他拿着u盘上抛了几下,听见表妹问:“你要怎么放她那里?”
“方法和能放的地方多了去,这家里又没监控,佣人又和瞎子无异——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成煜桦嘲讽地笑,感到一直建立的防御性自傲在慢慢恢复,他无谓道,“先不急,等她遇上事了再让她发现唯一能依靠的老公是什么德行,说不定她会流产呢——开玩笑的。”
准备去餐厅的荀予羽经过捶了他胳膊一下,一副对和亲属性命有关的谈笑很反感的样子。
当时想落井下石看她丢了胎是说着玩的,但没想到U盘却真的在她预产期第一周正准备去医院时,被自己决定送了过去。
又是上课没三个小时就结束的一天。陈霜的孕期反应愈发难收拾,她也的确到了预产期,大概今明两日就会进医院待产。成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重这是自己小儿子的原因,专程回家,似要亲自送妻子入院。难得这个大宅园一家三口齐聚,成煜桦却不寒而栗。
拉开自己卧室的密码锁门,成煜桦察觉到异常。快到青春期的男孩总是需要私密空间,哪怕屋内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没也不愿意其他人进自己的卧房。成煜桦也不例外,他发现放在门轴上的纸片沾上了自己黏在门内侧的软油泥,进入者不知情况直接拉开门才会把泥印在上面,而知道这间卧室密码的只有荀予羽和一个专门打扫他房间的阿姨。那个阿姨今天不在宅内工作,偷偷来他一个孩子的卧室干什么的可能性也很小,那就只有可能是荀予羽进来过,但她明明知道门轴上的纸片又不取下……是她特意引起自己注意?
成煜桦关上门,环视卧室,很轻松在桌上发现了大概是她拿来的书,里面夹着张纸条——来书房找我。
去书房…哪个书房啊?
他本能地朝负一层走,表妹把地下图书馆当作了自己的自习室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十次去那儿八次都能遇见她。但站在电梯口,电梯铃响拉开门,他被那一声‘噔’震出了些灵感,登时如梦初醒,冲进去按了最顶层——成瑟居住的地方。
怪不得,他一直隐隐有些奇怪。成瑟虽然总会招待很多其他带着儿女的家族的人,但根本不会留人过夜,更别提帮着抚养孩子,还是破坏自己胞姐婚姻家庭的小三的孩子。
自己还是高估了这个亲生父亲的道德良知,一直觉得虽然从他找的情人床伴特点愈发能看出他喜欢玩弄年轻的,但怎么说也不至于荼毒小孩子吧。果然就不该对抱什么最低限度的期待,次次都会让人失望罢了。现在再仔细想想,成子汜真的只是因为母亲病逝父亲冷清才频频离家出走吗?……好像可能真的是,也只能希冀仅此而已了,毕竟关于这个亲姐他货真价实一无所知,愿他都是多虑,只有这一点希望无论如何都是他误解。
在成瑟书房门外一隅,成煜桦放轻了脚步。还好,没听到奇怪的声音。
他移步到门前,一道门缝不知是荀予羽进去后留下的,还是也有人偷窥过,反正书房的主人是没有注意到这点细微的变化,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怀中。
从成煜桦的角度,他只能看到成瑟把表妹卡在自己腿间坐着,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腔,膝盖上放着一本古文史书,让正式上课还没过一年的女孩读。尽管荀予羽对人际关系和心计谋术小小年纪就运用颇深,但正经的文学知识是跟不上的,更别提古文里的一堆生僻字。可她每念错和卡壳一次,在她身上的那双手就会不轻不重地打她一下,然后向着更深处探去。
米色布纹裙下的手已经摸到了腿根,刚刚他才在大腿那里打了两下,现在手指一抬大概就能勾住内裤的边缘。这就是荀予羽讨厌裙子的原因,可被这家男主人命令的佣人只会给她的衣橱里添置各种各样的裙装。
“一篇百字左右的文章,你看你现在才读到哪里?”成瑟语气尽量轻柔,还想演一个严厉而和蔼的长辈形象,可另一只手却在女孩的唇上压过,自以为掩饰好了欲望把手指捅进去一瞬又抽出来,总能在床上挑逗其他女性的音色此时却只透露着猥琐之气,“继续念,再错这么厉害舅舅就要惩罚咬你了。”
“舅、舅父,对不起,太难了,我可以换本书吗?”荀予羽竭尽所能想借口能让成瑟或者自己起身,她维持着天真孩子的形象,不断偷偷瞄门口,以她的角度看不清门缝外是否有人,但一直没人来打扰让她怀疑她事先的求救是不是没用。真的要跑也不是没办法,直接露出带刺本性肯定会让舅父一瞬间错愕,但也奈何不了他,报警当然不可能有用,这家里也没人能管得了他,知道自己心思早熟的话恐怕只会让他以后更放肆地猥亵,并被蒙混打上‘两厢情愿’的名号威胁。所以只要他没做到底,自己还是继续装个普通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