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主动的男仆每一次撞过来就会噗呲一声溢水,心道一会儿换了这件衣服吧,不想和荀丞则多聊。
“那我留下你就会碰我吗?”荀丞则嘴边带笑,见妹妹似乎要肯定,换了个问法,“不,应该说,你会操我吗?像现在这样,戴着东西,掌控着我的身体,狠狠地贯穿我。”
荀予羽闭上了要应答的嘴。
“你就是觉得不做到最后一步就没事,你只是不想越过这个坎,”荀丞则吻了吻她的外唇,果然没有被拒绝,便准备得寸进尺,“可是插入以外的亲密爱抚都可以,本质又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不承认,你会想上我?”
美人撩拨骚动是个人都忍不住的好吧?
假阳具‘啵’地一声被抽出,荀予羽有些不耐,不想和他理论,准备立即结束这次性爱,却被荀丞则按住了肩,强行吻了过来。两人旁的男仆感到后穴一空,自己还没尽兴,可又看不到听不到不知发生了什么,以为是短暂的放置play,只好自己蠕动着挤压穴口的肉缓解焦躁。
荀丞则和荀予羽其实已不知接吻过多少次。第一次是她得知了身世又因刚作死完开始怀疑自身意义时,难以整理思绪的予羽在自己的屋里来回踱步焦躁颤抖迷茫,隐隐察觉到了自己情感的荀丞则借着安慰陪伴的名义拥她入怀,如果自己当时就越线恐怕两人真的会做,无论是谁插入谁,只不过那时他最大的勇气也只是和她舌吻抚慰罢了。后来成年后便愈加频繁,每逢她放假回国,两人就像是偷情一般,仅仅是唇吻相接的程度,也算不上什么,但她从未拒绝却让荀丞则的心里抱上了或许的侥幸。可在这之后,予羽开始为母亲做暗活,母亲和妹妹从未打算隐瞒自己,自己也轻而易举就能探查到,可终归是不想掺进复杂的事,哪怕他爱慕的人就陷在这泥潭里,他也只想站在岸边拥抱她,等着她回到岸上,而不是一同跳下。
“哥…哥,以后,别这样了,”荀予羽只能重复着每一次都会说的话,手腕被捉住,舌体被对方的舌尖打滑转圈,她偶尔拉开些距离借着空挡断续道,“我无法拒绝你,你知道的,你和他们、我们不一样,所以你…不要再,靠过来了,你也不想脏了手吧。”
“排斥是双方的事,如果你做不到疏离,那就更别要求我能做到,”荀丞则把妹妹压坐在沙发一侧,另一边的男仆还在像虫一样折腾自己,眼中带上一些碍事的嫌弃,但转而又贴上一直在品尝的薄唇,含住那边的舌又舔腻上颚,眼神迷醉道,“再说一遍,你不会拒绝我。”
“…我无法拒绝你。”语法上有微妙的区别,荀予羽还是记住了自己原本说的,她半撇过头重复,见荀丞则的阴茎已经到了有些糟糕地胀的状态,看一旁的男仆似乎还能再被操上一段时间,建议道,“反正也是你找的,你用他解决一下吧。”
“我讨厌外人,顶多只能接受嘴。”荀丞则眉头一皱,伸手把男仆拽了过来,但自己却仍不放过荀予羽的唇,似乎只想沉迷接吻。外唇互相啃咬含舐,两条舌又缠绕在一起,舌面和硬腭席卷而过后还不放过口腔底,荀丞则舌尖描摹着妹妹的舌系带,又舔过舌下腺,似乎人类通过舌头辨别味道就是靠此处,他卖力地维持着舌下的交合渡进津液,想让予羽的口中到体内都是自己的味道。舌头一路向深甚至想舔到腭垂和小舌处,但口腔结构注定不可能实现,两人大量地分泌口液又交换津涎,却还是不自觉地滴落许多,难舍难分地离开时拉长了丝。
荀予羽感到男仆被按进了自己腿间才主动停止接吻,她看着男仆的口球被取下,荀丞则揪着那人的头发往里戳了戳,男仆不用看便心领神会,张嘴伸长了舌试探地隔着裤子舔奶油一般动作了起来。
“让他这么伺候一下你,”荀丞则见妹妹一脸抗拒,亲吻她的脸颊软绵求道,“不会有事的,会很舒服,我想让他舔完你再给我口交。”
“呵,知道我的性向还说这种另有含义的打算?挑衅?”荀予羽眯了眯眼,倒也没有阻止荀丞则解开自己的裤子。
“没有,我只想和你结合,谁上谁下都好,轮着来结合地更彻底那更好。”荀丞则声音酥软地似在撒娇,终于拉下了最后一个屏障,他至此还是第一次见到妹妹的身体,很久前自己想用嘴服侍她也在隔着内裤时就被推开,现在见到竟开始妒起自己安排的舔阴的男仆,只好把用作插件的男性往里踢了一些,自己单腿支在沙发上,抱着妹妹的上半身。
男仆被人猛地推下沙发,把自己推下去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后,自己的脸被按在一双紧致润滑的大腿间,他即刻明白了自己要干什么,也顾不上自己身体的饥渴难耐张嘴便寻着位置舔弄起来。裤装一件件被褪下,他一层一层愈发接近那蜜穴之处。他性癖里本就包括舌奴,本以为今天只会后穴被操,却没想到真的会发生梦中的事,他不知多少次曾自慰时幻想自己被骑脸,窒息的快感中奋力地舔取花汁,就像是在采蜜一样,如今真的实现了,让他不禁先滴出了好几流口水。
阴阜如想象中被清理地很干净,舌头来回重复深深地摩擦才能感到一点点被剃去的阴毛仅剩的毛刺扎感。阴唇柔嫩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