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门窗紧闭,天花板的格栅灯只残存着关闭后的余亮。咖啡色的涤纶窗帘垂挡住所有入光处,换气系统在屋内的分支工作嗡鸣,偶送出强风也只能吹动窗帘边缘一瞬,绚烂的正午阳光偷来一瞬的侵入,落在客用沙发上。
沙发上正有一对男女交织身体,身形纤弱白净的男孩上半身赤裸,被压着趴在沙发上,嘴中是一朵蓝玫瑰口球,褐色的皮带横绕过清秀的脸,扣环在脑后被人扯住而不能绷紧,双手被领带反绑在腰后,难以动弹。而绑人的领带自然属于他身上着装得体只领间少了束缚的西装女人,她的手像是舀一汪水潭戏水般滑过男孩的背脊,手指所到处留下一道道红印,俯身如蜻蜓点水吻过每一寸细腻的皮肤。
平时见到的高高在上的她指间总是不离一支激光笔随时指出他们的工作疏漏,梅子色口红下的薄唇总是温和而不容置疑地施加接二连三的工作要求,而现在这双手和诱唇在自己无法看到的角度玩弄自己,男孩有所反应却被梏住,只能微微翘起tun部表达情动的意乱。
薄荷皂香在鼻间弥漫,看来的确是好好清理过了,荀予羽放下了半颗心,不过就算这男孩没清理她也没工夫再挑剔了。
十分钟前她就应该让荀丞则好好在会议室呆着,自己单独去取收到过的报价单。按理说新店装修敲合同这种事,哪怕她决定亲自监工也根本用不着躬身力行,无非是要当个完美的工具人哪怕母亲随意的一句嘱咐也要遵从罢了。在档案架前翻看标签,荀丞则悄无声息地跟进来,身体压着门关紧反锁的声音刚一响起,身后骤然有影子笼罩住自己。
“终于只有我们两人了,羽,”荀丞则收紧怀中的腰身,似乎什么无理荒诞的委任都压不垮的脊梁突然被别人的胸腔贴上也没有紧绷松弛之类的变化,他看着毫无反应依旧在翻找价表的人,也没有被无视的不满,只反复喟叹道,“我好想你,为什么不搬回来,我想一直见到你。”
“久居之处无美景,人还是挪窝的好,”荀予羽不自在地抖了抖肩,锻炼良好体脂率维持在10%的健美身材扣住自己,三角肌到肱二头肌哪怕有衣服的格挡也绞地自己的臂膀着实有些紧疼,她使了个巧劲掀开男人,走到办公桌前找了支笔勾画价目范围,“而且这几天咱俩明明一直一起活动,我是跟了个假人进进出出四处跑?”
荀丞则被推开笑而不语,见妹妹也不坐下,站着弯腰在纸上写写画画,于是靠在她旁边的桌沿,等了有一会儿也不见她抬头,衣下的配物让他有些焦躁难待,做了些思想斗争,他握了握拳,二话不说开始解起自己的西装马甲。
荀予羽估算出自己独断决定后其他经理也可以接受的报价范围,直起身子想把资料给亲哥,就见亲哥已经把最底层的衬衫都解开了。波浪形的六块腹直肌在白衬衫间显出,腱划像一道道Yin影笔把肌rou勾勒地十分漂亮,荀予羽哪怕不是很喜欢肌rou男类型也认为很有鉴赏价值,像是礼物亲自褪去自己的包装一样。眼见他继续往上快解完排扣,她忍不住出声了。
“等下,你真要脱吗。呣…虽然从小就有点预感了…”荀予羽抱着不看白不看的占便宜态度,一边欣赏一边揶揄,“你果然是有暴露癖……唔!”
凑上去直接堵住那张不明白自己只会脱给她看的嘴,舌头不紧不慢地戳捣着唇内前庭沟,如果是别人敢这么做恐怕立即会被她擒拿在地,但因为是自己的突袭所以让她陷入了该拒绝还是接受的思考,这一点认知让荀丞则心情大好,予羽在思考时唇齿没有闭合,但自己也不会更进一步,直到他被握着肩拉开时,也不过是舔了舔她的舌尖。
“哥你收敛点,这在我办公室,而且你也知道我不敢对你……”荀予羽堪堪单手挡住嘴唇咳了一下清嗓子,直视他想再强调一遍,却渐渐收声。
浑厚有力有棱有角的胸肌终于还是跳出了衬衫,两块肌rou中缝和下沿仿佛能夹住硬币,让人相当想伸进手指被夹住。但更引人注目的是两点浅棕上的ru夹,ru头被紧紧咬住,胸膛随着呼吸起伏,ru夹的力道也因此轻重不一,连接两ru夹的锁链垂下吊着一个合金羽毛装饰,羽毛装饰下又是一段皮带扣,荀予羽刚刚就在想那接近人鱼线的皮带是哪来的,现在想想底下应该还连着个锁阳环。
“不想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吗?”果然,荀丞则并不熟练地挂着柔媚的笑,手指在自己的裆前画出个圆圈环绕,阳具环在哪个部位套住的分身一目了然。
荀予羽差点被口水呛到咽气,一时沉默,在‘不行不能碰哥’和‘该从哪里下口’间陷入沉思。不是对母亲无所畏惧了,只是老色批的本性难以抗拒。
但不过三秒的沉默却让本就厚着脸皮才做出这番动作的荀丞则打了退堂鼓,他自讽地摇摇头,抑下了继续拉开裤子的想法,将扣子一个个系回去,落寞道:“果然…算了,我本来就知道你不喜欢我,能吻到你一瞬就够了。”
“……?”手都伸出去想开始用餐的荀予羽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明明知道你性欲淡,最反感别人这种被性快感支配头脑的行为,”荀丞则扯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