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反悔,速战速决,我哥说,先走个过场,回去再敲诈你。”
“肃清也来了?”
“嗯,速速回去洗澡更衣,我还得化妆。”
扛着她进门就往房间去,扔床上就欺身上前:“然然……”
“老公真来不及了?”她敷衍着亲了他两口撒娇。
“它也等不及了。”拉她的手握住在篮球馆就雄起的巨物,她这才明白,抱着她,完全是为了避免自己尴尬,不由笑的前仰后伏,“老公你要笑死我了,亏你还能忍到家。”
“不然呢,你多坏,车子也不给我贴个深色膜,洗手间多脏,我可不能在那儿欺负你。”
“嗯,陈医生这个洁癖的习惯,甚好。”
“你还有空嘲笑我?先给你老公败败火。”看他架势显然不会放过自己,肃然想了想拉他贴着床头半躺,剥去了衣服,还是换她主动:“陈医生,且便宜你一回,晚上再折磨你。”
握住他的男根,张口含了上去,他身上有股汗味混着特有的腥味,她眉头忍不住皱了皱,还是勉强自己吞进去大半。
“然然……”他不确信的看着她,自知这个妞洁癖有多严重,车里连一根头发都找不到,欺负了他那么多次,从不肯如此,现如今,她当年认为最肮脏的事情,也做的从容不迫。伸手握住他的手,果然又是习惯性握拳,小手包裹着紧实的拳头,示意他放松,呻yin脱口而出,行至半空被她一个深吞打断,他的拳头也忍不住松了松,握住了她的手。
从未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过的男根,被柔软灵巧的舌尖调戏已然很致命,更何况还是他心尖尖上的肃然在做这样的事情,欲望很快就在边缘垂死挣扎,他忍不住去揉肃然的头顶。
“然然,别……我快忍不住了。”
有意要让他速战速决,重新握住那只手,含着他的巨大凝眸看了一眼有些失神的他,一狠心将男根朝自己深喉压去。
他腰腹都在颤抖,女人这幅动人的模样让他禁不住浑身战栗。就这么斜靠着床头看她一点点吞吐,小脸有些涨红。从视觉到触觉从生理到心理都经历着不一样的冲击。
舌尖不时轻轻顶着圆润的顶端,一些腥咸的ye体逐渐渗出,她便立刻吮吸殆尽,绕着肿胀的顶端打圈,牙齿轻柔的研磨再吮吸。陈墨从呻yin变至彻底沉默,声音里面已经带着淡淡的哽咽。她停顿下来,确认这细小的呜咽是因为舒服,揉了揉他紧绷的双腿,舌尖继续绕着柱身游走,刺探着青筋暴起的每一个敏感点,安抚着他欲仙欲死的心灵,陈墨的心底仿佛有个熟悉的女生在呼唤,阿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无尽的快感。
眼角shi润,又忍不住轻轻往上顶配合着她,喉间不断涌出伴着呜咽的甜腻呻yin,他觉得自己像一块冰,在她口中要融化了,颤抖着,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浓稠。
肃然含在口中想着该怎么处理,陈墨已经把她拉至怀中,抬手给她擦拭唇边的残留摊开掌心示意她吐出来:“然然,快,快吐了。”
握住伸过来的手,肃然看着双眼微红的男人,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彻底吞了下去。陈墨瞬间一愣,猛然把她扣到怀中,不顾一切的吻了下去,刚刚软下去的男根,隐约又要起立。
等他终于肯松开自己,在他胸口掐了掐,肃然开口:“老公,时间真不够了,晚上好不好?洞房花烛夜,我随便你欺负。”想了想又揉了揉他的发:“今天我哥和林老板他们要是逼你喝酒,记得给我留个清醒的人回来,我可不想晚上守着一个醉鬼,你要是敢喝多,信不信我再把你玩坏。”
“那醉鬼陪你游戏到天亮。”又将她拉到怀中亲了又亲才抱着她去冲洗。
“奇怪,今日你好像体力充沛,不知疲倦。”她歪头。
“嗯,我老婆刚给我打了强心剂。”
“臭流氓,上次打强心剂,你身子都快凉了,可知我恨不得一命呜呼随你而去。”
“有心理Yin影了?嗯,虽说你老公是心理医生,并不打算给你消除,夫人这样的心理Yin影,有利于家庭和谐。”
“既如此,不如改日让我心理Yin影加重点?”
“陈医生猜测,有了此心理Yin影,肃小姐定不敢再来第二次,显然,恐吓无效,现在的我,便是感冒发烧,肃小姐都觉心疼,只怕我喊一句疼,便是欢爱至一半,肃小姐都会抽身而退,悉心哄我。”
“不知陈医生可是对我催眠?”
“正是,记住了,这辈子你只有一个男人,就是你眼前这个,你会所那些小鲜rou,这辈子都只可远望不可亵玩。”
“摸一摸呢?”
“陈医生有洁癖,哪只手摸剁哪只手。”
“哼。”一只小手落在他小腹之下的丛林笑:“还是剃了好,不然味道有点重。”
“好,改日夫人自行Cao刀,记得小心点,别碰到了我的命根子,影响了你下半身的幸福。想想上次我真是命大,你被我下了药,都神志不清了,还把我剃成了没毛的鸭,剃就剃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可知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