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猫胖胖的,抱起来手感才好。”
“当真?”将她搂在怀里:“都说酒后吐真言,我希望然然也是如此。”
“笨猫,我时时都是真言。”
两人索性也没要包厢,在大厅一角坐定,她拉着他坐在同排,还贪婪的靠着他:“你别说,我还真有点晕。”
“你这一冷一热的,当心感冒。”搓着她的手,看她小脸红扑扑的,有些担心。
“没事,不是有你照顾我吗?”坏笑着看着他:“阿墨会不会趁我生病欺负我?”
“我是那样趁虚而入的人?”他不满,给她盛粥布菜,才将虾壳挑出来,微凉了给她剔rou。
“怎么说呢,趁虚而入,说明你是禽兽,不趁虚而入,说明你禽兽不如。”她喝了一大口粥,烫的直吐舌头。
他无语,扶着她给她吹了吹,又喂了她一口凉水:“然然,怎么出了家门,你就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肃然了,是个可爱的冒失鬼,喝了点酒更可爱。”
“那还不是给你面子,省的你说我不顾及你的男性尊严。”
“肃小姐如此想,甚好。”干脆端过粥,吹了吹,一勺一勺喂她,不小心喂了她一根姜丝,她瞪他。他又哄:“我故意的,天这么凉,吃点姜也好。”
夺过他手里的碗:“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快吃吧,不然该凉了。”
酒后的粥,最是暖胃暖心,一连喝了三碗,肃然才心满意足的将碗搁下,趴在桌边盯着他,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头发:“乖,大猫猫,多吃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枕着自己的手臂,慵懒的就想睡去。
情知她酒劲上来,喝了几口,就搁碗抱起她,她眯眼看看他问:“吃饱了?”
“嗯,睡吧,难得我伺候你。”上车将她高跟鞋脱了,用自己的大衣裹着她冰凉的双足,一手揽着她的脖子,掌心托着她的足底温暖着麻木的双脚。
他极少看到肃然示弱的一面,却坚信这才是她真实的一面,在家里欺负他的种种,不过是因为,在他身边,她有足够的安全感。一如现在,在他怀中,可以坦然将自己交付。又忍不住在她唇边吻了吻,半醉半醒的女人,眼都没睁,微微笑了笑,将手落在他腰上软软掐了两把。
“小然,你如果能一直这样多好?”低头将脸贴着她:“你这只小母猫,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敞开心扉,让我堂而皇之踏入,你这样时不时给我点甜头,让我从遥不可及到咫尺天涯,却又把我关在心门之外,让我又爱又恨,却无可奈何。”
“笨猫。”她喃喃了一句,又窝好。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天天欺负我。”
“胡说,我对你还不好?”她眼未睁,声音倒是逻辑分明。
陈墨轻笑,又笑骂:“骗子。”
进门抱着她,舍不得放下怀中的女人,这时候亲她逗她,都不拒绝,身子软的像失了骨头,却又极爱粘着他。澡都舍不得给她洗,让她躺在自己怀中,静静看着她,眼中是眷恋依恋浓情蜜意。
“阿墨……”她将他收入怀中呓语。
“我在。”乖乖贴近了她。
“笨猫,你在,真好,还好有你。”如同搂一只大玩具一样搂紧了他,当世仅存的属于她的温暖。
他心底一叹,又有几分心疼,揉着她的头发安抚:“然然,我在,我从你父亲手里接管你了,只要我活着,我就一直守护你。”
一觉睡醒,肃然发现自己臭烘烘的,匆匆洗漱了一下,发现自家猫在厨房弯腰倒腾着,走过去环着他:“大清早你在厨房折腾什么?不是有陈姐?”
转头看她头发又shi漉漉的,先把手中的百香果蜂蜜水递给她,责备道:“说了多少次,洗完头发要吹,你倒好,一次都没听,先喝了,昨晚看你那么那么喜欢百香果,我替你吹头发。”入口温度刚好,肃然感觉心里像有一枚小小的太阳,缓缓升起。又趴在他膝头让他吹头发,暖风一吹,又困了。他无语,“然然,感情你就是醒了,给我定个位,确认还在,抓回来继续睡啊。”
“还不是你不乖,难道不应该乖乖在我怀里猫着吗?不给我洗澡也就算了,居然不陪我。”搓着他的衣角问:“说,你是不是嫌我脏?”
“好好好,下次陪着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然然你可是在我怀中睡了一夜,公平起见,我也没洗澡,陪你一起脏。我想你昨晚喝那么多,怕你醒了头疼口渴,肃总好酒量,我看的都胃疼。”
她苦笑一下:“这算什么,不过在外撑着不倒罢了,肃家这些败家子,都跟老爷子交恶,这些都交到我手里,我接手工作后,就学会了在外不可失态,回家再倒,看上去酒量好罢了。”说罢,小脑袋低垂,又要睡去。
终于吹好了她一头乱发,陈墨躺好让她趴在胸口,无语的看着她,手落在她后背轻抚:“还真是有洁癖,干干净净才睡的香。”
这边两人生活步入正轨,那边的兄妹也开始了Yin谋的步伐。
丁伽帧频繁的跟肃然接触,肃然在本市的商业局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