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然一把握住丁宁伸来的手,转头对陈墨笑:“阿墨,老朋友。”
他揽着她的腰配合的天衣无缝:“是,老朋友,然然,这位是丁家二小姐丁宁,想必这位就是丁少爷了,幸会,我是陈墨。”说罢和丁伽帧握了握手,才又扣着肃然的手,她调皮的在他掌心抠了抠,又想起什么,举起他的手掌看了看,往日的伤疤变成一个粉色的rourou的印迹,才重新握住。陈墨由着她把玩,也不拒绝,只是贴着她耳朵笑:“然然,你这样还有点肃总的样子吗?”替她将大衣褪下,搁在一边。
对面的丁宁恨恨的盯着肃然,却又被自己的哥哥拉着。
“我不甚酒力,唯恐被丁总灌多失态,阿墨负责把我扛回去。”肃然解释,又道:“听闻晚上有舞会,我的舞是阿墨教的,尚处于踩脚阶段,怕回头踩坏了丁总,只能拉他出来踩他这个失败的师父。”
转了一圈,都是相识之人,可见我们四个缘分不浅,先喝几杯吧,今晚不聊工作,纯娱乐。丁伽帧故作大方的调笑:“肃总可真是不够朋友,今日如果我不把舍妹临时抓来,恐怕我就要落单了,肃总也不怕我尴尬。”
“丁总的场子,丁总怎么会缺伴?然然倒是怕自己落单了露丑。”选了杯红酒递给肃然,陈墨接口,揉了揉肃然的发:“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拿,晚上还什么都没吃呢。”
“都行,阿墨做主。”她晃了晃杯子窝在沙发里。
陈墨刚起身,丁宁就跟着起身。肃然抿嘴一笑,对丁伽帧说:“丁总,你这个妹妹,怕是要难过了。”
“我看出来了,难过的又何止她一个,我又何尝不是。”这个男人毫不隐晦。
“这可不对,我拿丁总当朋友,你们兄妹可不能觊觎其他。”举了举杯她笑:“我认识阿墨在前,不算我欺负丁小姐,烦请丁总做做工作。”
“舍妹的性格,陈医生是知道的,她在情绪方面自控不佳,我自当尽力,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说得通。”他举杯一碰,无奈的摇头。
陈墨端着两块蛋糕和一些冷餐走过来,贴心的将鱼皮去掉才搁在肃然盘子里叨叨:“少喝点,先吃点。”
“嗯,你也少喝,不是胃一直不太好,吃饭又被我拖得不定时。”她有心故意秀恩爱。
“嗯。”
有一款百香果布丁,不甜,却香气袭人,她忍不住连吃两个,他又拦住:“太凉了,少吃点。”
丁家少爷递给陈墨一杯酒:“陈医生,敬敬你,感谢你对宁宁的照顾。”
他也没拒绝:“照顾算不上,丁小姐可是按小时付费,我应该谢谢丁小姐照顾我。”
不远处有人招呼,肃然起身应酬,丁伽帧也起身陪同,丁宁和陈墨留在原处有一搭没一搭闲聊。陈墨嘴巴随着丁宁闲聊,眼睛却盯着肃然打转。
“陈医生如此宝贝肃总?”女人不死心追问。
“天知道我巴巴求了多久,才能待在她身边。”他毫不避讳。
“不知肃总何处吸引陈医生?”
“她呀,就是个纸老虎,你看跟你哥他们聊工作,一本正经像个女强人,私下里,也不过是个霸道的小女人。”他声音里面满是宠溺。
“忽然有点羡慕肃总了。”她略吃味。
“丁小姐不必如此,总会遇到合适的。”
肃然远远见他们聊得热火朝天,有点不满的走过来,将手里的高脚杯递给陈墨笑:“你们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伸手拉他:“你再不陪我跳舞去,他们邀请我,我就要丢人了。”
“不会,相信在场的男士都是绅士,一定不好意思嘲笑然然。”他唇角上扬,一笑,便如清风霁月扰一池清梦。
伸手揪他的耳朵:“你不是已经在嘲笑了?”
也不躲闪,由她闹:“肃总,我明明是安慰,怎么就变味了?”
她的舞技并不如她说的那般不堪,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好,两人在一起,仿若珠联璧合,成为全场焦点,认识肃然的人自然多,一时间,纷纷打探陈墨的底细。
丁伽帧劝自家妹妹:“算了,放弃吧,换个男人喜欢吧,这个男人,不是你能拥有的。”
“为什么,肃然能给他的,我们丁家一样能给。”
“你看他两,连手表都是同一品牌,据说肃然收握暮色,却从未动过暮色任何一个男人。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之前我在机场遇到陈墨送肃然登机,两人旁若无人在机场吻别。当时我只当陈墨是个男宠,觉得肃小姐有点不知分寸,眼下你看她对陈墨的态度,显然是尊敬有加,身段都如此了,说明她认真了。再说,今日她特意带陈墨过来,我猜就是捕风捉影到你的事情,不动声色特意警告。小妹,一个男人而已,别坏了我们在西岸的合作,赚钱是王道。”
“哥,我不甘心。”女人扯着自己的裙摆。
“我也不甘心,你说我要是把肃然收了,财色皆收,还能如愿把陈墨空出来给你,多好。”
“那为什么不这么做?”
“肃家在西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