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忙死了,你还无聊?伺候你,那么多工作。我唯一的乐子就是欺负你了,你还不能碰。”环着他:“我还得替你收拾外面的小母猫,真是心力憔悴,哪天惹毛我,就把你扔给外面的小母猫们。”
“外面的小母猫可凶了,会欺负我的。”他软声。
“你给我解释一下,仝蔚和丁宁是怎么回事?”
“丁宁是真的有躁郁症,仝蔚说她失眠,人家付钱,我总不能不看病吧。”
“我看你是乐在其中,你这个工作,真是划水,钱太好赚。”
“然然吃醋了?”
“你呀,迟早被丁家二小姐绑回家,万一我不在国内,我可救不了你,就算是在国内,也不一定救得了你,我肃家势力不在国内,也就有个名而已,到时候有你哭的。”
“然然,如果我被绑走了,我一定宁死不从为你守身如玉。”他一本正经。
情知他是玩笑话却也是无比认真,抱住了他的身体,抚了抚他的脊背,吻住了怀里的大猫,耐心又温柔的哄这个装傻的男人:“不需要,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记住了,你的小命更重要。”
“那我要是失身了,然然还要我吗?”歪头看她。
“不要,但会给你找个好人家。”
“那我就在此处撒泼打滚。”
“无赖,你见过几个流浪猫被扔掉了还能回家的?”
被称为无赖的猫将头搁在她肩上,眨巴着眼睛抬手示意她抱。
“还要吃什么?吃点水果还是喝杯nai?嚷嚷了半天饿,最后就吃了这么点。”肃然甚是无奈,抱起他边走边问,时间尚早,先去书房处理邮件,一会儿再吃他。为了这个粘人Jing,书房不得不添了一张贵妃榻,让这个祖宗离自己近点。
“不吃了,等着被然然吃。”
“你倒是不知羞。”捧着笔记本电脑贴着他,右手Cao纵键盘,左手已经在他大腿根部摩挲,握住了他的小丁丁反复把玩,边玩边笑:“阿墨身上的皮肤很好,这块最好。”
好像被肃然玩弄是件很骄傲的事情,他眯着眼也不挣扎,嘴上叨叨:“关了灯,全靠手感是吧。”
摸着摸着,沉睡的小鸟醒了,他放肆的将两腿张开,乖乖让她继续调戏。眼睛看着邮件,手安抚着上面的小孔:“阿墨,你说,真的能从这里将牛nai灌进去吗?”
“原则上讲,好像是可以的。”他正色。
“嗯,那我一会儿试试。”她继续抚摸。
伸手环住她的腰又骂了一句:“变态,那你喝吗?”
“你觉得呢?”白了他一眼:“显然不。”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还嫌弃我,你看我都不嫌弃你。”叹了口气:“肃然,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的爱我?非得等到我命休矣,你才能认清自己吗?我比肃清,好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现在这样不好吗?”飞速的合上电脑揽着他:“阿墨,太贪心可不乖。”拉他趴在膝上,又检查了一遍后庭,还有些发红,伸手按了按,他禁不住抖了抖。“还疼?没事,我不碰这里。”取过手边的药,一根手指顶开了花朵,在中间撑开了一条缝,顺势将膏药抹了一圈。他轻哼一声,软了下来。亲了亲他的耳朵:“喜欢这里?等好了再玩这里。”在他后肩吮吸了个唇印:“阿墨,每每这时候你都如此乖,让我舍不得欺负。”
伸手在她小腿搓着,不满道:“女人呵,说完舍不得,就是无比舍得。”
她嘴角一扯,将他翻过来环抱着他:“怎的?总得怀柔政策,对你,我可是无比优待了。给我下药,自己送上门,还不知道弄脏了多少次我的车和床,我还哄着供着捧在手心里,疼都舍不得让你疼。你要知道,其他的猫,饭都吃不饱,可能还被揍。”
“那不一样,我是你私人的,应该独宠。”昂了昂脑袋,歪头。
“真是把自己捧上天。”在他胸口撕咬:“那我让阿墨自己选,你说是灌酒还是灌牛nai?”
“有第三个选项吗?”
“有。”她十分肯定。
“那我选牛nai,反正你又不喝,酒那么贵,别浪费。”
“还知道不上当。”
“你要是能好心放过我,可能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性了。”
肃然的两指用力捏了捏他胸口的荷叶尖,他身子一软,眼睛就发红。她好笑,低头含住了那瞬间肿起的花朵吮的啧啧有声,才抱着他边走边笑:“我虽然常欺负你,却也没让你疼过是不是?”
“小然,你这辈子也只能是我了,换谁都不会真的喜欢你这样的变态。”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将牛nai扔进微波炉转了几十秒,喂了他一口问。
他抱住纸盒狠狠喝了一大口,不甘心道:“我轴。”
将他搁在床上,舔了舔嘴角白色的牛nai痕迹,又轻轻吮去嘴角的溢出的水ye。她今天就想玩点不一样的,这之前,得哄哄这只猫,不然到时候又要哭闹,清醒了又哄不好了。于是一遍遍舔着他的唇,安抚着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