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Jing光一闪,伸手摸了摸他的额:“退烧了?也不知道加件衣服,我这里冷得很,你初愈别又受凉了。”
脸贴着她的脸:“嗯。”
半搂半抱着他回房,一把将他压在床上:“那就做点出汗的事情,发发汗,好的更快。”
话虽如此,还是将他搁进被子里,指尖抚过他的唇,生气又怜惜,一手揽着他的脖子吻他的唇,另一手揉着他光滑的胸口,食指指尖在他胸口打圈,他的手落在她后背,两人紧贴,肌肤相亲,这样简单的挑逗,他微微战栗,拉着她的手去抚摸自己无法控制的下身,她便从腰间将手探了进去,不轻不重的握住了男根。陈墨小声喘息着贴着她。依恋又迷恋,然然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抿嘴在他眼皮上点了点,右手扣压住他的左手,缓缓附上了他的身体,指尖在他掌心来回抚摸。褪去下身的衣物,将男根停留在洞口摩挲,含住他的唇轻唤:“阿墨?”
忽然伸双臂搂紧她,“然然……”
“乖,想要?”
“我好了,真的要被赶出去吗?”
“陈墨,你脑子是被烧坏了吗?”瞪了他一眼,分开双腿将男根含了进去。
他眉峰一紧,却还是搂着她带着哭音:“然然,不许赶我走。”
花xue泌出黏腻的ye体,顺着褶皱往下流淌,浅浅的嗯了一声,又吻住了他的唇,由他抱着自己:“阿墨,这时候你还有心情想别的?可见是我对你太客气了。”
可怜巴巴望着她,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腰部挺了挺,十分小声的央求:“然然,动动。”
“怎么动?”盯着他的眼睛眯眼笑:“阿墨告诉我,我该怎么动?”
委屈又欲望十足,想形容又怕被她嘲笑,只得深邃委屈的望着她,眨巴着双眼,嘴唇下弯,做出一个欲哭不哭的表情。
又习惯性咬他,看他眼神中带着熟悉的柔软,赤裸相对的状态,明明也没有多少次,却觉得久违的熟悉。肃然低头撞上他羔羊般的眼神,一时有些深陷,看他脸上依旧带着几抹病中的苍白,手揽着他的腰猛地往上一顶,将他的rou刃顺着甬道按入身处。
“嗯……”感受自己冲撞开一道rou缝,陈墨轻呼一声,双臂收的更紧,恨不得将整个上半身都埋到她怀中。
将被子拉了拉,一手扣着他的后脖颈,另一手扶着他的背,如他所愿将他按在怀中,风吹麦浪般起伏,将他苏醒坚挺的男根缓缓插入深处,再缓缓退出,耐心且温柔的占有他。
“嗯……然然……”
这样轻柔的动作,让他凸起的性器上每一寸肌肤反复研磨碾压着每一寸褶皱,rou体起伏的丘壑,让沉寂的快感迅速爬升,在她怀中满足的颤抖着,又与他紧紧相拥。花xue随着进出欢快的吐露着芬芳,一次次冲撞,汁ye淋漓。
手从她后背滑落,又习惯性攥着床单,压在嗓子断断续续呻yin,还未来得及捆扎的头发散落在他脸上,她伸手撩开,拽住发尾扫了扫他的眼。急促的呼吸,抓住那把发遮在脸上,长长的舒了口气。感受她绞紧吮吸着自己,又哑着嗓子发出闷哼,脊背都绷直发颤。
不想大力折磨他,动作很柔和,这样循序渐进的舒爽,让快感积压在身上,却又少了几分电闪雷鸣的刺激,不得疏解,渐渐眼角又泛红,竭力将脑袋往她胸口凑,磨蹭着,双腿弯曲,呜呜咽咽的恳求着。
他像只猫求欢,她就有意无意的磨着他,浅出深入,腰部画圈,将身体内部所有的润泽都调度出来,蜜ye横流。看他又开始抠自己的手心,翻转着按住哄:“墨墨,不许淘气。”
难得见她柔情蜜意的哄骗,他呼吸一顿,肃然一手压着他的腰身猛烈的撞了下去,迅速的让自己完整的包裹着他,隐约让他撞上体内最深处的软rou,来回撕咬着着他,感受自己山雨欲来,吻住了他的唇,一阵阵抽搐痉挛,搂紧了怀中的男人,不让他继续挣扎,在他耳畔更软的哄,“阿墨,乖……”
被逼到绝境边缘的男人,想薄发却不敢,仅能牙齿抵着她胸口的皮肤吮吸,咬都不敢咬。侧身搂着他,让他从身体退出来,一刹那,自己腿根上一片灼热。她也无所谓,满意的拭了拭他鬓边的汗:“好像是出了点汗了。”
还没来得及搭理她,捂嘴疯狂的咳嗽,肃然伸手在他背后轻拍笑:“看来还得专心致志专注于一件事情,刚刚怎么一点都不咳嗽?”
等他暂缓住咳嗽,从案头取了块润喉糖塞给他。
抱着他边洗澡边嘲笑:“陈医生你的洁癖是假性的吧?”
“怎么说?”
“我看你时常臭烘烘的,怎么不嫌弃自己?”
“我臭烘烘的原罪是然然,这没办法避免,毕竟然然也不嫌弃,我就不要自抛自弃了。”
“陈医生倒是十分擅长心理建设。”
“那我是不是和然然绝配?”抬眼笑眯眯望着她。
“配你个头?”敲了敲他的脑袋:“乖乖滚去睡。”
“女人,不早点睡,你会老的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