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浅yin一声,示意她再入半分。
“阿墨还想要?”亲了亲他的眼。
“要。”
将胳膊往他唇边送了送:“不要咬自己,太难过或者太舒服,咬我。”他在纤细白皙胳膊上舔了一口,她腰腹猛然一沉。
“啊……然然……”只觉自己从高空坠落又被她稳稳托住,所有力量的供给源自于她落在身上手,她在,怎样都可以。
“乖,我在。”肃然忙伸手揉他。软声哄着。
这两人,角色互换的很彻底。
“然然……”眼泪又出来,却从来都不知喊疼。分不清疼还是渴望,明明该是他主动,她却总是能自给自足,偏偏这种自我满足里面,又是对他的折磨。拳头又握紧,指甲抠在掌心,他指甲圆润,却总能把自己抠的掌心通红,几欲出血。
暂停了动作,取另一只枕头叠放在他脑后,握过他的拳头放在唇边亲了一口:“阿墨,松开自己,不然你又要把自己弄伤。”十指相扣把他手掌压至头顶,低头亲了亲他:“要我教多少次,才会知道自己喊疼?”
“喊了你会松开吗?”思维倒是很清晰,又软声喃喃:“哭都没有用。”
她又被逗笑,趴在他胸口将他手放在眼前查看,夜灯看不分明,只得在掌心落下一吻:“阿墨,我能如此,已十分不易,你可知道,要是换成黎姐他们,你几天都下不了地。”
“她们付费的。”
“陈医生,我付的可是史上最高价?忘了?”
某人就差哇的一声哭出来,干脆装死。手上不甘心的把玩了那串人工紫水晶珠子,这么漂亮的珠子,难不成是用来按摩的?
肃然看他玩的兴起,也没打扰,也就这会儿还有点Jing神,腾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她身材柔软,每一次吞吐起伏,都让他如坠云端。干脆放弃了玩具,鼻音里带着几分媚态,眉头紧锁,双手又不自由自主开始紧绷。叹口气让他的手扶着自己的后背:“墨墨,疼了就抱我,别掐自己。”
这声墨墨,唤醒了他几分意识,抽噎着嘟囔:“允许你叫我墨墨。”
“给我的猫取个昵称,还要猫允许?”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墨墨,这时候要享受,你总摆出一副百转千回愁滋味的模样,我怎么敢动?”
“说的一本正经,哼。”
“乖,喜欢那串珠子吗?一会儿给你吃。”小手在他后背摩挲,他的男根是肿了吗?整个坚硬的炽热充斥着花xue,感觉褶皱都被撑平,花xue的里像一支新鲜的玫瑰,进出间,被他捣烂,汁ye淋漓。看他脸上全是泪,叹息一声哄:“我再动一百下,墨墨数好了,一百下就出来好不好?”
“好,不许骗人。”搂着她的双肩,嘴唇张开露出牙齿又合上,如此反复数遍,她低头恐吓:“阿墨,你牙缝里有东西。”
洁癖陈墨眼眶瞪了一下,立马闭紧了嘴巴。她再忍不住,亲了下去:“笨死,这么黑,我也看不到啊。”小舌在他牙齿上研磨舔舐了一圈,才松开:“想咬就咬,礼尚往来,我咬你那么多口。”
这一空档,认真数一百下的人又乱了,心情更不好,恨恨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抱怨:“骗子。”
“明明是阿墨自己数乱了,怎么又变成我的错了,我不服气。”俯身在他胸口舔了一口,又揪着茱萸咬了一口,趁着他蜷缩的片段,缓缓让他从体内退出,在他准备长长的舒口气的时候,又猛地深吞。整个柱身都被她浇灌的滑腻无比,这猛然的插回,又是一阵浇灌,肃然觉得如沐春风般的畅快,终于肯暂停动作,侧躺着含着他拉他入怀亲吻着他的下巴:“好,不动了,满意了?”
“给我解开。”两日的娇惯,胆子大了。
“墨墨,我只是说不动,可没说解开。”
“就是个骗子。”
“带你玩这串珠子好不好?”将他环在怀中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有拒绝的余地吗?”
“显然没有。”搂着他又狠狠吻了下来,发现这个男人超好骗,一吻,就放空一切。果不其然,眼如三月的桃花,风一吹,就乱了。
让他从自己身体退了出来,把他翻了个身,翻出一支润滑油,压着他的腰将他禁锢在床上,让他不要乱动。陈墨熟知自己不会被放过,任命趴好。她伸手揉了揉他的tunrou还不忘点评:“医生不都是常年坐着,你这蜜桃tun是怎么形成的?看你体格,也不像个练家子啊。”
“然然,玩归玩,不带人格侮辱的。”
她抬手甩了一下,:“我明明是表扬。”惹得他又是一阵惊呼。
毫不吝啬的将润滑油挤在后庭,沾满手指之后揉了揉试探着往里面插,遇到阻碍就留在原地左右松松。
手指入身体,他觉得有点异样,并不难受,她动作还算轻柔,残存几分希望讨价还价:“然然可不可以少放几颗,我也要适应期的,以后慢慢适应好不好?”
肃然想了想:“也行,那阿墨含一夜好不好?”
陈墨觉得自己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