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阁地下的教习室十分Yin暗,只有昏暗的几盏烛灯。各类刑架摆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一边的架子上是各种说不出名字的工具。地板的缝隙里还有干涸而难以清洁的血渍。刑架上有些破碎的鞭痕,看其深度,当时的力道几乎鞭鞭见骨。
林青虽然看不见,但他很熟悉厂卫的刑讯工作,一进房间就闻到了Yinshi的血腥味,心里一紧。
gui奴七手八脚地把他剥光,又将他的手反绑在背后。当粗砺的绳圈套上他的脖子的时候,他开始更加慌乱地挣扎,然而绳索被一拉,他便被拖离了地面。窒息和勒入皮rou的疼痛,让他在绝望与痛苦中翻滚。就在他抽搐着翻白眼濒死时,他被放了下来,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不待林青缓过来,便又被吊起,反反复复,痛苦不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林青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他的脖子被吊到一个脚尖全力绷直才能踩到地面的高度。林青绷紧了身体,只能堪堪够到地面,身体不能保持平衡地摇晃着,才能稍稍缓解窒息的感觉。
“贱蹄子,这样舒服吗?”金妈妈拿藤条敲敲他屁股,知道他早被毒哑不能回答她,便自顾自地说起来。
“好心放你休息,你却想着跑,还撞上了大当家,险些要了我的命。从今往后,你便不用休息了。给你头牌的待遇你不要,你就去当狗奴吧。这一百藤条你得先挨了,才长记性。”
gui奴接过金妈妈递来的藤条,一鞭鞭狠狠抽打在林青身上。ru首、女蕊、tun缝、大腿、小腿,所有细嫩之处无一幸免。剧痛让他颤抖,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连连抽着冷气。绷紧的身体使得疼痛更加强烈,也使他避无可避,额头冷汗直冒。他的皮肤本就极白,一鞭下去就是一条红楞子,百鞭下去,身上交错着的红痕像作画似的,遍布全身。
金妈妈满意地看着他满身的血印,发现这人雪白完美的身体被破坏掉有一种惊异的美感,心中有了计量。
“去,把药拿来,全部塞进去。所有的洞都给他塞满。”
一旁的gui奴有些惊异:“这……不好吧,怕是要疯的。”
金妈妈却狞笑着:“你尽管按我的吩咐做,出了事我担着。送来的人只说不能让他死了,其他的随我们的意。”
“玉奴,你不想做人,你就做狗吧。 ”
林青被几人强行拉开腿,gui奴抓了一把白丸便掰开他双xue使劲填去。林青疼得眼角都挂着眼泪,不断扭着屁股想要躲避,腿却被人掐住根部牢牢定住,拉得更开了,连带着花唇也被完全拉展开。转眼一大盒药丸便只剩了一颗,却怎么也塞不进去了。gui奴拿出手帕,塞紧他的双xue入口,又那绳子穿过他两腿勒紧,让药丸决不可能被他排出。
金妈妈让人熬了汤药,着人卸了他的下巴,不停地把汤药灌进去,好几次灌进了气管,几乎把他溺死。又用特制的膏药涂抹在他的全身,尤其是ru首和双xue。药很快就被皮肤吸收,他浑身的皮肤灼痛难忍双xue和ru首更是像被烙铁一遍遍熨烫一样。完事后,gui奴便把他四肢张开绑在刑架上,不再理会。
很快,他就知道这些药的作用了。他的下身燥热又痒又痛,一种巨大的想被填满所有rou洞的欲望冲上他的头脑。身体百倍地敏感起来,一阵风吹过ru首都能让他颤抖着高chao。xue内的正在慢慢融化的药丸都能让他感到快感,他不禁收缩着双xue,渴望更多的刺激。下身shi成一片,浸透了塞住双xue的手帕和绳索,欲ye顺着他张开的腿滴落在地上。
林青知道什么叫狗奴了。这样饥渴的身体,一刻不被玩弄都会空虚得难以忍受。他们想让他成为时时撅着屁股发春的母狗。而他,却没有那个信心战胜这种欲望。有什么比这样活着,更让人痛苦呢。连身体的情欲都不能控制了,他还有摆脱这些的机会吗?
四个时辰后,金妈妈又返回了,看着药效的反应,很是很满意。
“去,趁着他身子现在状态好,把这些给他装上。”金妈妈递给gui奴一个绘着Jing致春宫图的小漆匣。
浑身瘫软无力的林青努力睁眼,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感受到有人在揉捏他的胸ru,捻了捻他一边的ru首。突然胸前一阵刺痛,他的ru珠被一只缀着两只小铃的银环穿透。另一边也如法炮制。gui奴做完这些,伸舌舔去他ru珠流出的鲜血。
林青以为这就结束了,那gui奴却又揉了揉他的女蕊,他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那人却不理会他的哀求,捻了捻他娇嫩的女蒂,用另一只大点的银环狠狠穿透。他疼得嘴唇发白,喉咙里发出难听的气音。这只环,下面用一截短链系着一只葡萄大的Jing致银铃,重量扯得他的下身更加疼痛了。
gui奴又拿来一条长长的银链,一头系在左ru的ru环上,又穿过他女蒂的Yin环,另一头系在他右ru。微微一扯,便让他又痛又舒服。
“果然很适合他,很漂亮。”金妈妈赞赏地打量着。他漂亮的身体配上这些小饰物,很有一种yIn靡的美感,像被银链束缚住的美丽白鹿。
“让他休息一天,从明天开始白日把他吊在大厅东南角当装饰品。要上他百两一次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