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那物什生的太过粗大壮实,那白白的兔儿脚趾儿可根本夹缠不住,随便顶了几下更觉妙趣横生,这般隔靴搔痒似的来回穿梭间,正美滋滋乐哉哉间……
就突然听得美人嘤咛一声,梦呓道:“唔……干什么?嗯?什么在咬人家的脚啊……唔,讨厌,你这大rou蛇,别弄人家的脚嘛,快走开……哎呀,还弄,本女侠可不客气啦……”
长庚突然听到薇薇儿这一声媚里媚气的呻yin,本就身形一僵,这时梦中的小姑娘那来找蛇的小手好巧不巧地来脚旁胡乱抓蹭,正正好撞上了长庚巨如李子的gui首:“唔……抓到了,你这坏蛇,看本女侠给你好看……抓住了!”
听到这话的长庚心头暗道不妙,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孟小女侠那纤纤手指便猛地一把衔住那所谓的大蛇,可谓十分胆大包天,直截了当地对着那圆物脑顶重重一捏……
“唔……”长庚疼得闷哼一声,蓦地下腹处一阵泄意激然翻涌,来得疾如星火,唔,这小坏蛋还真用力,不行,要忍不得了!
他咬着牙根苦憋了好生一会,竟是再没能挺过去,便从那菇头铃口处掉出好几滴浓Jing来,轻轻滴落在美人的雪白脚背之上。
恼羞的大男人索性也不再忍了,从女侠那玉雪可爱的玉趾间抽将出来,大手紧紧握住她的玉笋小脚,尽情将尘柄紧紧抵在那娇娇脚心的肥软小窝处汹涌激射,嗡嗡底射出了这些时日积蓄良久的好大一股……
长庚爽的猛一个激凌,嘴里重重呼了一口长气,大手忍不住抖了抖那倏然轻软下来的红紫大棒,唔,好爽,好棒!
这时眸光一扫,瞧见薇薇儿的那只金莲已经染上丝丝稠稠的浓浆,被弄得狼藉一片,显得格外yIn糜浪荡,美人的几根小脚趾都难以幸免底溅到了几片雪痕白点。
尤其是她的脚心窝那里,更是雪汪汪地堆了厚厚一团浓浊白ye,根本承积不住,缓缓悠悠地往下滴露流淌。
那一缕又一缕腥燥的ru白色泽潸然下滚,疏疏落落地掉到了薇薇儿床下那红丝绒绣碧绿兰草的锦缎被褥,几大片浓郁的雪白斑驳染就,竟生出了几分细雪初临的旖旎盛景感……
正看得入神,男人忽然耳边听到薇薇儿媚得出水的娇yin,这次竟不似梦呓低语,:“唔,讨厌!大蛇你吐了什么到人家脚上……什么东西,粘糊糊烫到人家的脚了的……啊?是在做噩梦吗?呼,好恐怖!”
蔷薇儿睡得晕晕沉沉的,只觉得脚丫里那里先是有大蛇痴缠,继而又像是被吐了什么热汤粥似的, 黏唧唧烫呼呼的,弄得半梦半醒之间的她好不舒服,有些睡不着了……
她揉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半坐起身,竟发觉床边似乎还坐了一个高大身形,可不一下就吓得急急醒转过来:“咦,谁在人家床边坐着?姐夫?真的是姐夫,姐夫你怎么在这里?薇薇儿我不是在做梦吧?”
长庚急忙抬头,但见他家薇薇儿钗鬓斜坠,领襟大开、
一身百样千种的娇羞风情根本遮掩不住,加上样貌身段间自带的风流妩媚,都尽数招招摇摇地泄了出来,尤是清朗月色的照耀下,更显得飘然出尘,宛如那住在蟾宫里的嫦娥仙子。
这般艳绝人寰的美人瞧得长庚几乎痴了,胯下那根软趴趴的大棒子可不当下就又虎虎生威的翘了起来,硬梆梆地戳着薇薇儿还shi哒哒的脚底板……
“唔,好烫!是什么就又戳到人家的脚了,哇,不会是真的有大rou蛇爬到人家的床上了吧,好怕!姐夫快看看,是不是有蛇?”蔷薇儿被顶的再一缩脚,吓得她赶忙躲进长庚的怀里,浑身忍不住瑟瑟发抖。
长庚被她这小鹌鹑似的模样给逗乐了:“哈哈,薇薇儿这小傻瓜,蛇可是冷血动物,怎么会烫到你的脚呢?我们的薇薇儿女侠在梦里不是厉害的紧吗?可是勇猛无比敢亲手捉蛇的,现在怎么就怯生生的躲在姐夫的怀里不出来了?”
蔷薇儿听了这话一时间胆子大了些,试探着看了一眼才发现真相,气不打一处来:“好啊,居然是姐夫这个大坏人用你的大棒子戏弄人家,还把人家的脚给弄得脏兮兮的,讨厌死了,……都是姐夫你,吓得人家在梦里都不得安生,坏死了,现在还嘲笑人家这个女侠身份,哼!”
小姑娘说着说着更是悲从心来,气的情不自禁就握起粉拳往长庚胸膛处捶了上去:“薇薇儿再不要理你这个坏姐夫了,前些时日说好的教人家不传之秘的,就教了一招人家还懵懵懂懂什么都不会呢,姐夫您人就消失的哪哪不见了……您说的学功夫哪能这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可您自己说话就不算数,气死人家了,坏蛋坏蛋……”
长庚任其捶打毫不还手,他对美人这样的娇嗔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好好好,是姐夫不对,是姐夫错了,求薇薇儿,不,求孟女侠大人大量,原谅姐夫好不好?”
这些时日确实是他忙于寻医问药,冷落了他的薇薇儿小姑娘。
他手里还拿着刚刚解下的大红汗巾,殷勤又仔细底为薇薇儿拭净脚上的白灼狼藉。
擦净后又张臂将香喷喷的小人给抱住,猛一口罩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