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壮结实的狼腰一纵,胯下那物竟比之前还壮实了一圈。
由着那里头的许多浓浆蜜水浸润,这下虽是徐徐而入,然可不是一跃至深,全根插入直顶先前撞入的那点小小宫口……
这个势头之猛之重,差点都要把薇薇儿整个人都给顶抛而起,即便小嘴仍被亲着啃着,她也不由地惊叫起来。
那娇滴滴的音调都抖得颤不成声了,几近支离破碎:“唔……不要……好,好酸,好……深,啊……姐夫,薇薇儿的肚子……肚子都鼓起来了……好撑……”
那粗粗长长的大棒不知何时又急速长大,纵横插撞直贯花房,小蔷薇儿只觉肥硕烫热的硬挺大物已涨满花径,顶的xue里那浓浓的浆水泄之不去。
花壁上层层叠叠的媚rou褶皱,也几欲被撑得平整熨帖,刺激的她小腹不禁缩了一缩,茫茫然地酸慰快美,柔弱的花rou忍不住好一阵收缩翻蠕,把姐夫的那大棒给纠缠得更加绵密紧实。
长庚美美的耍弄起胯下一杆长枪,慢悠悠道:“乖乖儿,没事的……姐夫这次不是很轻了吗?姐夫最心疼我的薇薇儿,这次,咱们慢慢来……”
说完就爱怜地亲上那满口芬芳甜香的小嘴,同时身下慢慢挺腰,耸耸的动作款款轻轻,浅送轻提。
那大棒进间有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墙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花心,虽如他所言,动作慢吞吞的,可却扎扎实实地顶送全根,直往美人那小小的宫口里送去方才罢了。
欲身将退之时,又有不少雪白掺着花汁,在抽送的间隙从那被撑得溜圆的小花口中流泻而出,溅出了无数晶莹珠玉,沾得被褥一片又一大片的粘腻浸濡。
长庚这般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连连深入了还不消七八下,就美得蔷薇儿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
即便小姑娘身子康健,却也挨经不住,纤细的柳腰左扭右拧,几欲都要闪断,无奈身上长庚的那根大rou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
那圆润的大菇头仍是不依不饶地直跟过来,撞过嫩嫩的花心上,就往让她难受死了的小眼里插进去,平坦的肚皮处都忍不得凸起一块,啊,不行了……
怎么躲都躲不了的蔷薇儿粉颊如烧,整个人七魄横飞三魂欲断,两只尖尖的雪白金莲也不禁绷直,口中低低地娇“呀”了一声。
恼羞成怒的小姑娘再不让长庚亲她小嘴,一只小手抵着姐夫汗shi的胸膛,一只手又抚上自个儿微微凸起的小腹。
她柳眉紧蹙倒抽凉气,盈盈泣道:“唔,姐夫……薇薇儿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好怕,好怕……唔,好难过……好难诶,姐夫坏死了……姐夫的大棒太厉害了,不要闹了,薇薇儿的肚皮都顶到了呢,怕是真的要破了!不要啦,好……受不了了……唔……坏姐夫,坏死了你,人家累的都要晕撅了,薇薇儿不行了,认输了……”
话虽如此,可当薇薇儿真的白眼一翻,累得完全晕厥过去,也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明月如水,又是一夜高悬。
恍如银盒,光播万物。
孟府上下一应人俱已熟睡,除了隐隐有蛙声鼓鼓,便是一片静默无声万籁俱寂。
而此时专属于孟家二小姐孟蔷薇的三层小阁楼里,悄无声息地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竟是孟府此时的当家老爷长庚是也。
四周窗牖处用名贵非常的轻盈纱糊着,根本挡不住那投进来的月色清辉,如此可显得一室通明无碍,略显朦胧,却丝毫不影响双目视物……
那夜长庚与薇薇儿成了好事,次日待牡丹开门锁时,薇薇儿还累的酣然在睡,长庚便独自起身穿衣,与牡丹两夫妻开诚布公地谈了一谈,将红叶的勾引事儿尽数奉告。
牡丹亦将一切都合盘托出,包括自己病入膏肓不日便要撒手人寰,还有骗着妹儿薇薇学那所谓的神妙功夫,哄得她上了相公的床。
她将不谙世事的傻妹妹儿一心托付给长庚,待自己离世或妹妹及笄,长庚便可娶了薇薇儿,只盼着长庚能珍其爱其,莫要让其受了委屈……
爱妻重病沉疴如斯,竟似临终托孤,长庚大以为悲,伤痛不已。
他再顾不得其他,急忙出门求诊遍访名医,又派下人四处重金悬赏求诊……
这般忙碌了些许时日,终于有幸寻得一乡下郎中,用土方子止住了牡丹的咳血之症。
长庚大呼长气,终于放下心来。
先前他都为牡丹病情愁得夜不能寐,如今初见成效,本以为可安枕入眠,却没想到辗转反侧。
竟时时想起了与薇薇儿的床笫之欢,欲火织织交燃,烧的他难以睡下,忍不得施展轻功,夜探美人香闺……
等双脚踩到蔷薇的屋里,长庚这才恍然初醒,他从未想到自己一身的好功夫,有一日却用来干起了偷香窃玉的采花贼勾当,这,这哪非君子所为?
君子长庚抬眼往蔷薇儿那雕花牙床处观了一观,但见那处帏幔重叠鲛绡遍垂,他本欲立刻抬腿离去,然脚步却诚实地几步上前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