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明明都已经没有再看蔷薇儿了,他浑欲不敢再想,但浑身血ye也止不住的直往胯下一处齐聚,裤裆里的那根大物已经硬勃如金铁,高高地翘了起来。
明明此时没有醉酒酩酊,也没有误中春药,他的神志再不曾如此清明如此灵醒,可又是由着这份清明灵醒,他清楚地知晓自己身后有那样活色生香的玉体横陈……
即便目不所及,可着实令他浮想联翩口干舌燥,若是……若,不行,这是薇薇儿,是他从小看到长大的妹妹儿,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然理智已然无比克制,可心头似有百爪挠心,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薇薇儿身上馥郁迷人的处子甜香,通身压抑的欲望几欲如火山爆发,就连他额头都要热的沁出密密的汗珠了。
不行,不行,他不能再在这间房子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他害怕自己真的隐忍不住,忍不住兽性大发,他只得转身往外面走去,想出去洗个冷水澡冷静自持一番。
“薇薇儿别跟姐夫胡闹了,快乖乖把衣裳穿上,乖乖回你自己的绣楼睡觉了……门怎么锁上了,是谁在外面?”说话间他就想推门而出,却不曾想到门外已被铜锁锁上。
那雕栏镂空的月影纱上映着人影绰约,长庚定睛一看,这侧脸竟似是他家娘子牡丹:“娘子,你这是做甚?还不快快将门打开,放相公我出去……”
门外的牡丹轻咳两声,笑盈盈道:“相公,薇薇儿想和你学武,你就教教她好不好?你我结缡数年,丹儿从未求过你什么,今日丹儿就求相公,您就帮我照顾薇薇儿,好好教她武功好不好?”
长庚不明所以:“娘子你怎么也跟着薇薇儿胡闹?这晚上夜深露重的,你快回房歇着,什么求不求的,我哪有什么是不应你的?”
他热燥地伸手揩了把额上的细汗,苦口婆心道:“娘子你快开门让我出去,这学武功哪有晚上学的呢?待明日或后日,找个天朗气清的时节,我就亲自教薇薇儿拳脚功夫好不好?现在你先让我出去好不好,我和薇薇儿孤男寡女,这共处一室,着实于理不合……”
牡丹回道:“相公应了便好,丹儿想让相公教薇薇儿的功夫,可正正是要夜里学的……所谓房中之术,可不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相公可莫要藏私,认认真真的教授薇薇儿才是!”
“房中术?教薇薇儿房中术?这怎么可以?简直胡闹!”长庚听得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又碍于薇薇儿还在房里,话也不能说的太直白露骨:“娘子这是做甚?房中术我又怎能教得了薇薇儿,我一直把她当做亲生妹妹看顾的,娘子你莫要胡言乱语,快快放我出去……”
“这房中术你都能教得红叶,怎就不能教我们薇薇儿了?相公,丹儿今生仅求你这一次,明早等相公教好了薇薇儿,丹儿自会给你开门!”牡丹似是恼急,竟口不择言起来。
长庚闻言大惊:“娘子你,你知道了……丹儿你莫要动气,莫是伤了身,我……我,丹儿听为夫解释……”
牡丹不禁又捂着胸口猛咳了好几声,半晌才顺了口气道:“相公毋须多言,你我夫妻相知,我意已诀!若相公还能疼惜我这个娘子,疼惜薇薇儿这个妹妹,便是好好教她这门玄素之道了!不过薇薇儿年纪小,第一次学这神秘功夫无甚经验,相公可莫要弄疼她咯……”
说完不等房里再回话,整个人便拎着裙角袅娜而去。
“娘子,娘子……”长庚急忙伸手拉门,“哐当哐当”地却根本挣不开锁。
正急躁间,忽听得身后有一软盈盈娇滴滴的哭腔响起:“姐夫是不喜欢薇薇儿了吗?所以即便姐姐都求您了,您也不愿意教薇薇儿房中术吗?姐夫坏死了,薇薇儿好难过,薇薇儿再也不喜欢姐夫了!”
长庚扭头一看,孟蔷薇漂亮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好不可怜,哭得他心都要化了……
她还散着一头如瀑青丝,浑身只罩了一件月白外衫纱衣,根本遮不住那风流妖娆的玲珑身段,尤其是还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金莲小脚……
长庚怕她着凉,将蔷薇儿拦腰抱起,快步送回床上又急忙给她裹上锦被,还耐着性子温声哄道:“薇薇儿好姑娘,别哭,姐夫没有不喜欢你,姐夫最喜欢薇薇儿了!不过这房中术……”
孟蔷薇性子蛮野,本就是假哭卖惨,引得姐夫同她一起过来。
眼见诡计得逞,可不是当即就不管不顾地挣开被子的束缚,将还在絮叨说教的姐夫给压倒在床。
她趁其不备纵身一跃,盛气凌人地骑跨在了长庚的腰腹之下,娇声埋怨起来:“既然喜欢,那姐夫就陪薇薇儿一起修行这玄素之道……哇,听这功夫名字就厉害威武,薇薇儿可是连功夫秘籍都看了,咱们今儿先练第一招好不好?”
小姑娘粉嫩脸儿红艳艳的,如艳熟之苹果,她水汪汪的眼眸滴溜溜地转起来,一下就瞥到长庚身下那高高隆起之处,咦,这岂不就是姐夫贴身藏着的那大棒吗?
孟蔷薇软绵绵的小手立马就扒了那松垮裤腰,放出了姐夫那根赤红狰狞的硕长大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