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全身上下就变得又酥又软,雪腻酥融般的光裸身子编得如那玉弓一样,猛地又是小腹一酸,这便是所谓气沉丹田了吗?
蔷薇儿还没来得及细细思量,便猛一痉挛,花底处可是漏了不少春水流肆出来,光黏黏地淌将出来,直若小儿轻吹,盛入玉盏的沸水那般有趣……
这佳境突如其来,蔷薇儿只觉自个儿双眼一花,这样虽是无比难捱,可又是快畅无比,小户深处的瘙痒之意便有了稍稍缓解,这,这,难道嘘嘘处喷了水儿也因为她内功初成吗?
哎呀,她真是个小傻瓜,如此作想,白天那时可不是丢人的嘘嘘了,毕竟现在喷的这水儿似乎粘糊糊,又香喷喷的,才不是那saosao的尿水咧……
她可不是差点就错过学武功长内力的好机会了?气沉丹田后,是该呼吸吐纳了吗?
蔷薇儿很能自圆其说,她慢慢吐气,嫣红欲滴的樱桃小口跟着伊呀细哼起来,逐渐忘却世外,无意识的念着长庚的名字:“唔……姐夫……嗯……姐夫……”
小蔷薇儿面红耳热,意荡神迷,兀自扶着手柄顶入,便跟那弹着琴瑟一般,小手一顶一顶的,可谓轻重适当。
本想再去磨那小花蒂,又怕了太过刺激,只敢用那坚硬圆头微微蹭那xue口浅处,恍恍惚飘飘然觉得自己个置于姐夫温暖怀中。
而正如白日那般像对待红叶姐姐那般,那黑黑壮壮的大棒正全根刺入,可是要比她现在插的更深,顶的更猛,她愈发觉得有趣,又是几十余提,不觉力气渐乏……
她吐气如兰,急如骤雨,稍停片刻,牝内又觉sao痒,遂手不停息,对着那滑溜溜shi泞泞的xue口,用了些力气如捣蒜般又冲又擂,小腹深处至那缝口皆酥麻痛快,个中愉悦快活,实实在在是难道其详。
期间好几次又有yIn水YinJing涌出xue口,激得四处呛呛乱喷,不仅是那牛角手柄,甚至还糊得蔷薇儿遍手皆是,便是腿根也一片温滑,身下的被褥也shi了一大片咧……
小姑娘觉得浑身发热,额头沁汗,瑶鼻轻抽,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清味甜香,口里一个劲儿哼道:“快哉,快活……又好难过……嗯,姐夫,小薇儿也要……也要和你练这奇怪功夫……嗯……”
弄着弄着,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欲火渐尽,也觉得疲累惫懒了,随手拿手帕擦了擦下身和手柄,便掀开薄被,沉沉而睡,至天明不表。
第二日起来,蔷薇儿虽是欣喜自己无师自通,可转念一想,她那时浑身气血奔涌,好像又有种冰火双重天的奇妙感觉,按那些武功话本里头说的,这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了……
心事重重的小姑娘又惊又惧,继而当机立断,就去寻了自家卧病在床的牡丹姐姐,同她细细讲了昨日偷看到姐夫和红叶练那奇怪功夫之事。
蔷薇儿说完,哀求似的拽了拽牡丹的袖子,垂着螓首期期艾艾地道:“长姐知晓的,薇薇儿自小就喜欢武功,一时没忍住,也跟着那招式偷练了数下……可似乎学艺不Jing,不知哪里出了岔子,竟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势……”
她嘟囔着小嘴儿,不依不饶地摇着长姐的手臂撒娇:“姐姐最疼薇薇儿了,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人家身体受损的,求求您了,薇薇求求了,您同姐夫讲讲,一并收了薇薇儿当关门弟子可好?姐夫最听您的了,况姐夫都收了红叶姐姐,私下与她练这邪门功夫,人家心里酸溜溜的可不好受了,反正那多一人的,少一人又有何妨?”
然蔷薇儿话音刚落,却听得卧在床上牡丹狂咳不休。
她抬头一看见自家姐姐黛眉紧蹙面如银纸,偏偏腮上通红,羡压桃花,这素手拿着一方丝帕掩住小嘴,一咳起来,便似急火攻心,不停不休的,竟似要将心肝脾肺都要给咳出来一般。
蔷薇儿先前都被束在绣楼里,轻易不得出去,平素只晓得姐姐先天不足,得总是卧床养息,哪曾真真见过姐姐这般咳疾发作起来的大阵仗?
可不是当即吓得一汪薄泪儿都簌簌流出,她急忙伸手去给牡丹抚背纾解,涟涟泣道:“姐姐莫气,薇薇儿再不吵着学武艺了……薇薇儿乖乖的听话读书,您可不要再气的咳起来了,吓到薇薇儿了,是薇薇儿不好,薇薇儿错了……”
牡丹咳了好一阵才堪堪停住,她将带着血丝的帕子包住悄悄掩藏起来,心疼地帮着小妹妹擦了擦桃颊上的斑驳珠泪。
她目光爱怜,语气里尚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傻姑娘,莫哭了,长姐如何会对我最疼爱的薇薇儿气恼呢?这不知不觉,我的小薇薇都出落地成大姑娘了,是时候也该张罗起来婚事了,也不知姐姐还能不能看到你凤冠霞帔的那一天……”
蔷薇儿依恋地依偎在牡丹的怀里,还有着惊魂未定的哽咽:“呸呸呸,姐姐不许说不吉利的话!薇薇才不嫁人,薇薇只想姐姐健健康康的,只想和姐姐一辈子在一起……只求姐姐莫要再这么吓人的咳咳咳了,良药苦口却利于病,姐姐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药?以后薇儿要日日来看着姐姐吃药,这样病痛才能飞走走,姐姐会长命百岁的……”
牡丹摸了摸蔷薇脑袋顶扎着的这双丫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