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喷涌的大股蜜水将二人双股皆浸得shi透,长庚酩酊大醉听得也不甚清晰,只当娘子在胡乱哼哼:“娘子小声说什么呢……是不是觉得为夫又不够努力了……瞅瞅你这不经干的小户,竟淅淅沥沥的流水了……”
“这一汪yIn水儿猛地浇了下来,差点弄得为夫金枪欲倒了……今个儿好容易你身子经得住,看来娘子这病该大好了……哼,为夫可得趁着你今晚Jing神头好,好好欺负欺负你……”
长庚还尚未尽兴,如他话中所言,好不容易娇妻今个儿Jing神头足足的,身子也扛得住他这般凶猛挺送,许久不曾尽兴的长庚夫郎酒意正浓,越发龙Jing虎猛起来。
他随手摆弄令爱妻仰卧,捞起双腿扛于肩上,挺起胯下阳物狠命插入顶送,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弄,这猛如虎的攻势直cao得红叶rou身空空,骨酥神颤,直泄了三五番YinJing,连告饶之力亦无。
弄得后来,瞧着美人那蜜xue儿愈来愈紧,长庚气血激荡,又是用了老汉推车,送了一程又一程。
那等尽力抽了八百余抽,阳具大头麻麻,忍不住陡然深Cao数下才激射而出,然不过几息有余,大物复又高耸肿胀,虎虎生威……
这一个半时辰之后,长庚迷糊中以为爱妻沉沉晕去,在这才偃旗息鼓,纵提胯下已软阳具郎当而出,不意料又带出那嫩户里一汪蜜水直泄而下……
次日日上三竿,长庚才迟迟醒转,昨夜宿醉脑袋昏沉,看见怀中躺着光溜溜沉睡一女。
他原以为这交股而眠的是娘子牡丹,可再定睛一看,竟是牡丹的贴身侍婢红叶。
长庚吓得当即酒醒,不曾多想,急急一脚将其踹下床榻。
那张俊俏面容紧肃,厉声喝道:“你这贱婢,怎敢爬了主子的床!”
红叶脑壳撞到地上咚的一声,可不就醒了。
她疼得哎呦一声,娇惦乏力下勉强扭着蛮腰,拿了地上散落的衣裳掩着光裸身躯,委屈地捂着脑袋道:“姑爷这是做甚?可疼到小婢了……小婢现在一身酸痛无力,怎地,怎地姑爷醒了就转头不认账了……”
说着还指了指那满床春水,还有微夹的桃红数点,有是一脸,:“小婢云英未嫁,昨夜被姑爷破了身子……您瞧瞧,这床上的可不就是证据?您是不知道,昨夜姑爷的那大物尤其雄伟粗大,可是疼坏小婢了,小婢都觉得小户要被撑得破了咧,这春宵苦短,可小婢却是快活无……”
她这一说,长庚这才想到昨夜将这小婢女误认为娘子,想起那一番颠鸾倒凤便觉得忒是气愤。
他,他这是做了对不住自家娘子的事了,该死的,他怎地就能做出这等糊涂透顶之事,怪不得昨夜酩酊之际觉得多有不对之处,这贱婢,贱婢!
他气的横眉竖眼,怒不可遏:“你这大胆贱婢莫要多言,竟然假装爱妻瞒骗与我,还不速速退下!昨晚之事若你口风不紧,泄了一二给娘子知晓,气坏了她的身子,爷定是提了剑将你大卸八块!”
红叶见姑爷气的手指颤抖,指向门口让她速速离去,心中不满却也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多言急忙穿了衣裳,从书房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长庚松了口气,自行处理了那一床沾了落红还那斑斑污糟的被褥。
因了此事他心内对牡丹多有愧疚,之后更是浓情蜜爱。
再说红叶,虽是算计,可终究黄花处子身失于他处,长庚为了补偿,给其一大笔金银封口保密,之后便再连多一眼都不带瞧的了。
他本以为与红叶不过是露水姻缘,那事只有他知红叶知晓,他放了狠话,想必定会瞒得密不通风,之后过了些时日便能烟消云散。
然长庚男子旷达,却是低估了女儿家也有狼子野心。
虽那日被长庚狠狠斥责一番,可红叶着实流连与姑爷芙蓉暖帐的恩爱情事,更对姑爷那怒容辞色的阳刚气深深折服,遇强则强,反而愈发起了上位之心。
她心道姑爷心善,对妻子一心一意,现一时被小姐的美色迷了心窍,然等她红叶成了姑爷的新爱妻,定也会被悉心爱怜,岂不美哉妙哉!
小姐一直病体孱弱无缘子嗣,姑爷嘴上不说,却是格外喜欢孩童,是以若她腹中有了骨rou,姑爷自会欣喜若狂,心甘情愿地纳她进房,指不定还会母凭子贵,对她宠爱有加……
尤其最近,她偶然窥得小姐咳嗽时,那丝帕上竟带着血丝缕缕,这可不就是病入高膏有药难医了,等她做了妾室,待小姐死后扶正,孟家正室夫人的位置不就指日可待了……
红叶如意算盘打的Jing妙,可她下月葵水如期而至,本想再如那夜般钻个空子,然长庚自那日后滴水不沾,还时常将她视如蛇蝎,唯恐避之不及。
这小贱婢气的牙根痒痒,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
长庚每隔三日就会在花园摆弄拳脚刀剑,牡丹每每在夫君练武完毕,热的大汗淋漓之际,会亲自送上解渴纳凉的汤汤水水,后来牡丹卧病在床,也不忘派了小厨房的嬷嬷给长庚送去……
一日,红叶给那送水嬷嬷的早饭里偷偷下了巴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