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如往常般一手接了娘子肥tun,一手深入那细缝儿里轻挖起来,像是寻宝物般,准备逗弄的娇妻堪堪承受,才敢深入其里……
心中还疑窦暗忖,怎地娘子也tun儿也变胖变大了,可又不敢宣之于口,暗暗想着是卧床久了才至如此,不过娘子确实也好了许多,这才摸了几下,便yIn水淙淙的好不漫流了……
长庚见时辰已至,胯下阳物早已是呼之即出,忍不住猛地分开娘子双股,劲腰往里一挺,趁势将胯下阳物尽没入内,“秃”的一声便吞进半根。
红叶还没细看,就被姑爷这滚烫烫的大物顶的花心一紧,觉得似是顶破了什么一般痛楚难挡,这牝内一阵几欲被撑破的辣痛,呦呼呦呼,好粗,好壮,好烫咧……
这即惹得这小婢女不管不顾的,急将玉手葱指,擒住长庚还未插进的粗壮阳物,玉手不住地摩抚荡摇,隐隐有推拒之意……
她虽是婢子,终究是贴身跟着大小姐的,牡丹待她极好,素日来也是比照寻常小姐来的,比那农家女更是娇贵怕痛,此番红叶还是黄花处子,可是浑欲受禁不住长庚这雄伟粗壮的重重一击!
这一下顶送过来,小处子便觉下身有如火烙一般,不由地双股夹紧,然女儿家的这破瓜开苞之痛,犹带丝丝麻麻的隐隐快感,可不是弄得她春魂飘乱,芳心无助,婆子们不是说这男女事儿都快活的很,怎会这般痛楚要命咧……
红叶双眉紧蹙,她以前也是听过小姐壁脚的,“伊呀”一声学着牡丹的声调唤道:“姑,相公……相公,丹儿被你弄得好痛,但也爽极……相公可要轻些,丹儿才敢承接……唔,有些痛咧,慢慢儿的可好?用力小些方可,丹儿痛矣……”
红叶的处子之xue虽比牡丹生的略略开阔,可终究是不曾开垦过的渐暖紧窒,也初初算是紧狭,堪堪持握了。
她元红既破,春山遮不住,再加之嘴上这般小意呼痛推耸,似是不容得男人再进再入。
且这小人儿那腰肢扭扭捏捏的,小嘴哼哼唧唧的,这般似要退却,又显是痛极的小模样,可不与惯常的牡丹娇态并无二致……
这些种种,便是有些迷糊了长庚,先前觉得似认错娘子的恍惚一扫而空:“唔……好娘子,忍耐些……为夫自当轻些慢些……丹儿,莫怕,为夫再稍进去点……唔,好紧……为夫慢些儿弄,你可别退,片时之后,妙不可言哩……”
此番他那玉杵只略略进的一半,便觉得里面十分紧暖美妙,又有莫名的shi润之意,他却不知此乃女儿落红,一江红水东流来此。
长庚与娘子阔别已久,早是情热难耐,此番一入这嫩户虽初觉异样,但进入其中便觉畅快纾解,这小户不胜往昔紧凑,但春水潺潺的,也仍是别有韵致。
尤其女儿家这怕痛的小嫩户哆哆嗦嗦的,可似一樱桃小口将他这粗大尘柄轻含着,似吐非吐,又似吞非吞,实则妙趣……
长庚心知爱妻体弱,遂心生怜香惜玉,这番情深意重的小意爱怜,却堪堪便宜了红叶这爬床的小贱婢了。
他通身气血激荡,恨不得重重一捅而进,却又不得不对爱妻温柔以待,以款款之情意,轻拢慢挑,待方觉爱妻那牝里shi润温滑后,这才又往前挺了一挺,缓缓向里推送全根没入,以其挠搔弄那嫩户深处的小巧花蕊,恣意采摘起来。
红叶何曾被姑爷如此温柔怜过,姑爷向来眼里只有她家小姐牡丹,根本容不下旁人的……
现在即使是被错认,可如此爱惜则个,红叶心头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她轻轻吸了口气,觉得下身如银屏乍碎又痒又痛的,但却是满心欢喜,刺下浑该是已被姑爷给破了黄花身。
怕不是瓜破花残,还有了点点落红满径,她心中不由满足欣欣而笑,奴家终于是姑爷的人了……
然她那牝内还是辣飕飕,似合不拢一般,姑爷那硬挺挺的大物什在里头轻磨慢送的,一点一点的搔弄着,跟有羽毛似的痒痒挠……
红叶缓了这一会儿,初觉还有些疼意,牝里yIn水渐多甚觉滑畅,也浑不似先前那般苦痛,便又有冒出了些麻痒痒的感觉。
她现下可是只盼好姑爷的那大物什能狠狠一顶,顶上花心最sao最软的那处来搔止痒意……
这小yIn婢玉脸泌汗,樱嘴歪歪道:“夫君,夫君……丹儿xue儿最里头痒痒……丹儿,丹儿要夫君……快些,顶顶那儿,痒的慌咧……”
长庚何曾听过娘子如此急切求欢,心中只当娘子爱惜自个儿旷日颇有,心中越发有了甚怜甚爱之心:“好,乖乖娘子……为夫都听你的……为夫稍稍快些,给你往里头顶顶,顶住你这小花芯磨磨,好娘子受不住……你可得说出来……”
他稍稍拔了尘柄一些出来,复又用力一挺,那小小户内早已被他的粗硬rou物涨满,他一顶一耸便置花心顶磨一番。
这轻覆颠狂,间不容歇,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待顶至最深,一下子便陷没花芯嫩rou,似被柔柔韧韧的rou圈给紧紧箍住了似的。
长庚只觉娘子那里虽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