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榆被舔得晕乎乎的,只觉心动神摇,气饧骨软,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软,变得愈发奇怪酥软起来。
尤其是身下的嫩花心被那大gui头给揉得酸痒难挡,浑身软的几乎成了一团乱泥,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蜷缩而起。
身下又爽得连连泌了一浪YinJing来,yIn水泛溢成灾,缘那红紫阳物淋漓而下,白粥似地流了逸之一腹狼藉,依稀还能听得肌肤相撞,噗哧噗哧之声络绎不绝。
逸之美滋滋地吸了半天甜滋滋的翘ru儿,最后吸到一滴不剩才兴趣盎然地停了下来,一张俊脸尚埋在其中,含糊不清道:“话说回来咱乌将军,娘子莫要嫌弃,这名字可是大有出处呢!你相公我奔赴疆场,在边关是赫赫有名的萧大将军,那我下头这,当然也是鼎鼎有为的乌将军了……”
“娘子一直无缘得见我在战场上的英姿勃发,如今在床上见识一下我这乌将军的夺命杀招,也算……嗯,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对不对……今晚姑且让娘子瞧瞧我的乌将军厉害与否,以前你身子不好瞧不得,现在既然身子大好了,我可是要让娘子你见识个够够的……”
萧大国公所言非虚,他这乌将军可是不甘示弱地威风凛凛起来,虽是又被那汩汩春chao给淋得心头阵阵发酥,却是破天荒的挺过去了。
那粗大尘柄朝上昂扬,连连高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汹涌澎湃的蜜水,强勇如昔,愈觉万般妙不可言,可谓一气癫狂勇猛无前,大合大纵地抽添起来。
然美人那花房里边,媚rou纵横层叠,还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水汪汪嫩生生绞得他乐不可支,受用无穷。
这下那乌将军愈发神勇,力透重围,大破rou阵,还下下都正好刺在美xue那嫩不可言的幽幽深处,挑刺抽拽、左腾右闪,力展平身本事,直把身上美人儿给Cao的体颤头摇,咿呀乱叫。
即便被扶着纤腰,可晚榆仍被撞的左右乱颠,她低声呻yin,梨花带雨,只暗暗咬牙忍受,两手不由地扶住公爹肩膀,留下了丝丝暧昧的抓痕。
身下那嫩xue被撞的犹鱼儿嚼水般,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甚至连那架子床也合着公爹的狠狠顶提,咯吱咯吱地大摇大摆起来。
她从未遇过公爹这般勇猛无匹的男儿,芳心凌乱不堪,可又听得公爹一口一个娘子,心中不自禁醋意横生。
先前那文弱表兄与公爹一比,一个龌鹾小人,一个霁月君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力可拔山气魄盖世,一个天上高洁云,一个怕只是地下污糟泥了。
可这般顶顶好的公爹心里也只有婆母一人,晚榆心中酸涩,身子愈发纵情恣意地迎合起来,只落得身下更加龙Jing虎猛的反扑顶撞,整个人便要从上头跌下去一般。
她将一双玉臂搭出,亲密地勾着男人脖颈,四肢死死缠着如那海中的八爪鱼一般,媚眼如丝目荡魂迷,身儿乱抖,低低的抽泣起来:“嗳哟,受不了了……你这老不羞的,尽会胡言…唔,要命了……好酸,好麻,受不了了……哎哟……不要不要……相公的乌将军厉害死了,都要要了我的命了…唔,难受死了,我,我不行了…救命啊…”
晚榆粉面红透,香汗遍脸,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不要,可身上却只觉有无穷快意悠悠荡荡而来。
整个人也是美的都要丢了魂儿,魂儿飘飘摇摇的,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茫然的欲仙欲死,快活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俘虏……
逸之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只觉夫人腿心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ye越捣越多,直流的他通体骨头立时发酥,愈发地勇猛如狂,忽一下刺得深了,竟是似戳到了什么幽窄细缝,一时爽利惊人,泄意滚滚。
“呼,娘子承认我的乌将军厉害就行……呼,娘子今晚真棒,为夫我好快活,好喜欢……我也快不行了,娘子今晚可也真的是个闹人的……娘子也快要了为夫的命呢!呼!”
他牙根紧咬,苦苦挣扎煎熬地坚持了近百下,最后抵着那嫩花心,熬不过泄了大海汪洋,滴滴灼热的疾Jing打入嫩径其中,只烫得晚榆筋麻骨饧,眸目紧阖,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
不过也只是几欲,待到晚榆真真眼前白光一闪,人事不醒地晕将过去,可是又过了两三个时辰之后了。
毕竟她家公爹的那只乌将军着实是骁勇善战威武不凡,翻来覆去地可是花样百出无坚不摧,而经此一夜,萧大国公本人也达成了一夜六次郎的神勇威名,不过也只有他的俏儿媳晚榆儿知晓这个威名罢了!
东方微白渐熹微,晚榆尤在被窝里晕晕沉睡,奋战一夜的国公爷也堪堪只歇了不过大半个时辰,便猛地睁了眼。
昏暗晨光中也看得不分明,逸之不愿吵醒一旁还沉沉昏睡的老妻。
以前惯来在家时,夫人都会与自己一同醒转,伺候自己更衣洗漱,今个儿只怕是昨夜被他累的狠了,才一直这般睡着……
逸之暗骂自己昨夜酒醉,竟恁生孟浪恣意不管不顾的,他心疼妻子,只自个儿兀自蹑手蹑脚地起床穿衣,想让她再多多休息些会儿。
每日五更时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