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榆感受着男子宽阔结实的胸怀,在那一身阳刚火热的气息包裹下,饥渴了许久的美人儿便如久旱逢雨,脸上如痴如醉,嘴里哼哼呀呀,尤其是那娇软玉体,都被烫得几乎都要融化了。
尤其待那花房压到至深塞满池底,她只觉那尘柄炙热如炭,煨得花径四壁好不舒服,大物又是下下至底,娇嫩嫩的花心蕊儿再次被顶得肿胀颤跳,她蓦地通体爽麻,心头已生出禁受不住之感。
那小小花阜娇娇也跟着一缩,便涌喷而出了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美人的樱桃小口轻启开来,没忍住便媚生生地唤叫出来:“嗳哟,啊……好……难过……公……”
最后一个爹字即将出口,晚榆才惊觉不对,急忙将话音给吞了回去,端端改口,声音媚的都能掐出水儿来:“相公……顶的太深了……唔,好难受……轻,轻……些……顶的……”
?
可她又担心被公爹听出声音不对,心中惶恐不安,身下那刚刚才泄过身的小xue也夹的更紧更密了些,水光闪烁,似朝花迎露般嗦得更厉害了。
那黏人的嫩户本就痴缠娇小,现在又蠕动着似无数张小嘴般又咬又舔的,萧国公爷本尊纵是经了千百场大小战役,可下身不可一世的乌将军却是大意轻敌。
先前纵然是昂然直竖威风不减,可刚被油润润的大股花浆当头浇下,立马又被密密匝匝的xuerou抽搐地一簇而上,春深水暖之中被咬裹得美不可言,此番可是一招落败,差点便要缴械投降了。
逸之给弄得紧张不已,额头也沁出了薄薄的细汗,喘促不止,气沉丹田这才压下喷薄之欲,国公爷男儿气概,向来威猛,此番更加不肯认输。
他那下身狠命桩套,往来抽送间,腿股猛摆,连连深突,气如捣蒜般又冲又擂,gui头抵住那润润滑滑的嫩芯子,猛地又是一枪挑去,狠冲猛撞,一阵乱刺。
逸之只觉爽利惊人,销魂快骨,几杯黄汤下肚后半醉半醒的,甚至还说起了荤话玩笑:“呼,娘子真真……闹人的紧……咱们老夫老妻的,这许久不弄,哪料到娘子竟比先前厉害多了!人说女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娘子似乎也到了这岁数,如狼似虎的……”
“记得以往在床上也放不开,连话都不敢说的……现在可这主动的紧,刚刚还破天荒地叫起床来,这又娇又媚的,差点听得为夫骨头都酥了……还有娘子这户儿紧了这许多,为夫这才插几下就泻了许多yIn水儿,若非为夫这乌将军严阵以待,还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萧国公虽平常自持稳重,可多处军营,汉子们聊起女人来言辞粗鄙露骨,他自然也不曾免俗,酩酊之后也就放飞混言起来。
好媳妇晚榆自幼文雅,哪想到公爹在床上竟会如此调侃,羞的目瞪口呆粉颊红火,不过也放了些提着的心胆来,毕竟女子叫春时本就软绵娇媚,声音与平常有所不同,也算正常。
可听了这话,她是又羞又急,提起粉拳轻轻打了过去,学着婆母往常的语态与声调嗔道:“相公吝说什么呢……说谁如狼似虎?咱们都老夫妻了……你这老不正经的,老不休,说甚胡话,还乌将军咧,也怪……怪羞人的……唔,相公轻……轻些……唔,你这顶的太深了……嗳哟,要不得……太快了……”
明明是她先腾身跨在逸之身上的,万万没想到竟被这国公爷给反客为主了,那人在下头狠套猛桩,可怜她软绵绵地趴在上面极力迎凑,桩桩研研,好似使着那磨盘手段,磨的唧唧有声,更磨得她魂魄飞扬。
晚榆只觉得自个儿娇躯宛若浪中小舟,随着颠颠驰骤而时起时落,那滚烫尘柄儿巨硕无朋,愈发地快了狠了,一时着力往上一桩,猝然尽根,直捣花心,浑似直Cao进她的心窝窝里,畅彻骨髓,兴发如火……
芳径次次都被插的结结实实,她腹下生出一阵又一阵无可比拟的酥麻快感来,不由自主便将玉股往下奋力拱起,深处的花心儿密密匝匝地噙住那圆润前端,大股大股的yIn水也丢得更是欢快了。
逸之被夫人打了轻飘飘的一拳,反愈发开怀起来,感觉似回到了热血少年时期,他腰上发力,又猛的着力上顶,将个身上美人儿Cao的一颠,险些翻身倒地,他轻展猿臂,急扶过去。
“娘子你这身体似乎确实也好了些,以前撑不得半刻钟功夫,便嫌恶地喊痛要睡,如今真真大有进步……唔,瞧这小xue,xue儿也缠的太紧了,都要把为夫的乌将军给夹折了咧……不过娘子刚这话好没道理,怎,怎地就不能说乌将军了……你相公我……”
说话间他另一只手又攀附过去,不其然间顺着那洁白雪腻的凝脂肌肤,就摸到了两团翘着的软绵嫩滑之物,沉甸甸的极是浑圆饱满:“咦?娘子,你这ru儿怎地比先前大了这许多?”
他大掌一包,只觉掌心满满的都是酥腻弹手波澜壮阔,掌心的柔软雪馥竟是一手难以掌握,浑似两只大白兔般肥嫩可人,饱圆胀挺,尤其是峰尖的两苞俏生生的花蕾,指尖一触,竟是隐隐有香喷喷的nai儿溢了出来。
逸之惊奇不已,甚至连身下挺送挞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将被洇shi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