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惟妙惟肖的画儿,那上有一浑身赤裸的妙龄女子,正和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相互倚靠。
女儿家檀口大张,艰难地含着男人胯下那物,吃的滋滋有味,而男人呢,也正抱着女子的玉股,一双大掌还在其雪白Yin户上戏弄不休,勾的那处春水潺潺,似薄雾般晶莹一片。
莺娘看的面红心热,转头看向朱三,羞道:“这什么?做甚拿给母亲看……这等yIn词艳曲,yIn图艳画的,你这孩子真不老实,原以为你在书房用功,没想到竟在钻研这事,当当没个正形儿!”
朱三抱着怀中美人,将脑袋搁在莺娘肩头撒起娇来:“母亲说的什么话?三郎一直在好好用功,只是学的乏了才消遣一二……这书也并非孩儿私物,乃同窗送与儿开开眼界的,儿翻了几页,虽图文并茂,那图画的怪异难言,那词又写的香艳晦涩,不懂不懂也……”
他大手似不经意间盖住那图画儿,朗声念出这几句诗来:“例‘这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风笙龙管’究是何意,还有这‘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三郎熟读诗书,却不知何是洞箫,又如是细吹轻点的,这,这……用词疑难晦涩,儿一知半解的好不头疼,着实令则个儿抓耳挠腮,求母亲解答……”
莺娘心道这坏小子摆明是想叫她,叫她来与他一起做这画上yIn事,却故作老实装出一副懵懂样儿……
哼,就凭三郎那日在床上闹出的动静,他虽是个初哥儿,却也是个经验丰富的初哥。如这等妖Jing打架的春宫画儿,想必私下也是拜读了不少……
这三郎在这云雨事上倒也肖父,还真是个不老实的坏心少年,色胚子,是想要她主动来给他口品洞箫不成?
莺娘玉容羞粉,低垂螓首:“这,这母亲才疏学浅,却也看是不知……不过想来,这题词与画儿定是一脉相承,怕是这诗词中意应当如那画儿上一般……夜已深了,三郎莫再苦读快些就寝,母亲也先行去了……”
说是作势要走,实则那如玉娇躯却是仍旧赖在男人怀里。
那粉tun还轻挪慢移的,轻易就在少年身上点起火来,尤是人那处本就有醒转之意的胯下大棒,此刻也越发硬挺挺滚烫烫地翘了起来。
朱三闻着莺娘迷人体香,又被美人给磨来蹭去的,惹得他粗粗喘了一口气:“唔,好香……母亲好香好软……母亲别走嘛……”
他本来是想哄着美人主动以口相就含弄洞箫,可美人装傻不肯甚至还有离去之意。
现下他浑身热血激荡欲火焚身,哪有功夫儿再这样半遮半掩地逗弄美人?
朱三当即抱起莺娘,往那书房角落放置的软榻上将她轻轻放下,口中道:“母亲果真聪慧过人,一言惊醒梦中人……是孩儿愚钝了,这样一想,若是想洞察词中真意,当然是要配着图画儿上那般作为了……正好画上有一男一女,还请母亲配合三郎,一起研读这篇诗词吧!”
说话间他便猴急地脱了鞋袜也跟着躺了上去,手上还拿着那本春宫连环画儿不肯放下,似模似样地按着那香艳的图儿摆弄莺娘。
朱三抱着莺娘大腿,让她侧身卧在自个怀中,小脑袋能正正好趴在他胯下那翘得老高之处。
少年郎干脆利落地解了汗巾褪下亵裤,把那根肿胀非常的大尘柄给放了出来,又将手中的图画儿拿给莺娘观望。
口气洋洋得意道:“嗯……母亲快来瞧瞧,儿这根大棒翘起来,看着是不是比画上这男儿那小物什儿来的要粗些,要长些啊……嗯,他那物什不仅又短又小,还丑死了,黑乎乎的,哪有人家这根粉嫩嫩红扑扑的好看?母亲说对不对?母亲只能看一眼这图儿,儿可害怕那画着的小黑虫儿丑到母亲的妙目了……”
莺娘刚刚本就只是故意拿乔,实则心下波澜乍起,人也是就被这幅她没见过的春宫画儿勾起了浓浓的兴致,自然是任其摆弄,不发一言……
现在看了少年郎露出那根尺寸傲人勃然怒挺的大阳具,这位春闺寂寞的美少妇顿时浑身都酥了,下身也shi嗒嗒的,越发地春水潺潺起来。
又听了少年这幼稚的比较之话,语气里大有你不夸我,我就不高兴给你看的架势……
她不禁将柔荑点了点那摇头晃脑的大棒儿,莞尔笑道:“好好好,三郎的阳具生的最大最粗了……那画上的小物什儿哪里比得上呢!瞧这乖乖的大宝贝rou棒,母亲很喜欢呢!”
美人的小手嫩如春笋,轻轻揉弄摩挲着那粗壮雄伟的大棒儿,摸了两下便觉掌心的大宝贝又胀得似烙红铁棒般,唔,好棒,好烫,好硬……
前端那gui头生的光润润圆溜溜的,还有那jing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凸起,看的美莺娘不由眼睛发直心神迷醉。
朱三也跟着伸手探到莺娘绣花罗裙之下,隔着丝薄的亵裤勾弄着那处桃源花苞,摸着那透过布料缓缓渗出来的黏腻水淋,好不心情荡漾……
“唔,母亲的小裤儿shi的不成,贴着粘糊糊的多难受啊……孩儿帮您脱下吧,就像那画上,直接用手摸便好了,唔……好shi好软……不说母亲姑射仙子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