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三天,终于把朱家老爷的丧事给办的妥妥帖帖,朱府上下终于卸下装饰的缟素白绫,恢复了往日的华丽堂皇。
是夜,朱三公子在书房温书。
柳莺娘轻声敲了那门扉,得了一声应后,便端了一盏燕窝羹翩然走了进来。
她到了檀木桌前,将手中的青瓷碗放下,软声轻道:“三郎,读书可累了,母亲亲自为你下厨房做了羹汤,来尝尝味道如何?”
朱三这才抬头,鼻尖凑近嗅了嗅,不禁惊叹一声:“哇,谢谢母亲,闻起来就很香甜!”
说完便急不可耐地用汤匙舀了一口,尚冒着热气就往嘴里送,结果被烫的龇牙裂嘴:“啊,好烫!”
莺娘吓到了,急忙从桌前跑了过来,左看右看的:“你这傻孩子,烫的很呢,快快吐出来!这刚出锅的,母亲怕凉就立马给你端过来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吹吹就往嘴里送……可是烫到舌头了吗?来,快让母亲看看!”
朱三委委屈屈地张着嘴儿,可怜巴巴道:“啊,烫到了,烫到了,就舌头尖儿很麻麻的,痛痛的,三郎要母亲吹吹!”
“嗯,那母亲给三郎吹吹,轻轻呼呼就不痛了!”莺娘凑近少年,嘟起朱唇,轻轻地往外吹着细气。
朱三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玉容娇羞,美眸顾盼。
尤其是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生的小巧,浑似三春初初熟了的樱桃一点。
如今那檀口还微微撅起,吐气如兰,哇,真真风情万种,极是勾人……
他一个没忍住,就将脑袋凑上前去:“母亲不用吹了,用香唾给孩儿润润这舌尖可好?”
话音刚落,便趁着美人未作反应之时,一把揽住纤腰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膝上后,急忙伸嘴去舔美人那惊讶微张的绝美玉唇。
莺娘一个不察,就被亲了个彻彻底底:“唔……这是做……”
她羞涩地歪头欲闪欲避,实则将她整个嘴儿迎了过去,与少年亲得甜蜜可人。
朱三公子生涩地出了舌尖,轻扣美人唇瓣,又慢慢顶弄着美人牙关贝齿。
似是在说,美人美人快快张口,让则个儿把舌头伸进去才是……
莺娘也是配合,似若喘气不及间,红唇儿不经意间裂开一条缝儿,让那候着的宽舌好有可趁之机。
这般配合,朱三的大舌当然是轻而易举地游了进去,好若一尾金鱼般灵活又机敏。
朱三伸舌入了美人檀口,唯觉那里檀口馥郁郁,涎唾美汩汩,简直是好不甜香喜人。
激动之下,遂搅舌而吮那软软嫩嫩的一条丁香小舌。
那舌儿细腻无比温润无比,被他迅速卷着吸入自家嘴里,若豆腐却不牝,若凉粉却胜其韧。
两人正亲的纠缠不分妙不可言,朱三如吮杨枝甘露般,又将美人的满口津ye吸入咽之。
恰似诗云:金风玉容乍一相逢,使胜却人间无数。
好半晌,两人方依依不舍地挪开嘴儿,还有若有若无的银丝相互勾连,好不暧昧……
朱三幽然叹道:“母亲的嘴儿好甜,是不是抹了蜜糖?三郎好喜欢,可比这碗燕窝羹来的更香更甜,三郎吃上一辈子都不会腻呢!”
莺娘小手拍打了一下朱三肩头,娇腻腻地嗔怪道:“三郎你这混小子,嘴巴才抹了蜜吧,这么会哄母亲开心!唔,三郎讨厌,刚刚都亲的人家喘不过气了呢,你瞧这嘴巴,都被你给亲的肿了!”
朱三这时又起了些旁的yIn念心思,他从桌上众多书本中抽出一本,双手递与莺娘。
莺娘不明就里,接过后懵懵地念了一下书皮上的四字名称:“花,营,锦,阵?花营锦阵?这什么书啊,名字奇奇怪怪的,三郎将这本递与母亲做甚?”
莺娘这几日都和朱三一起忙着先父葬事,家仆婢女都在身旁伺候,一时也找不到机会,也无甚Jing力去做那恩爱缠绵的云雨情事……
今日终于一切尘埃落定,她特意摒退下人,端了一碗补汤来与朱三,想借机勾引少年郎,再一尝他下身那粗硬大棒给带来的欢乐滋味……
然少年血气方刚,虽是很快便与她来了这热吻缠绵,不禁勾的她娇躯酥软下体shi濡……
嗯……很想要……很想要男儿热腾腾的大棒来给人家捅捅插插……
然而一吻终了,莺娘竟没料到,三郎并未水到渠成脱了衣衫与她恩爱一番,反而是递了一本破书予她。
莺娘心中不快,随便念了那不甚通顺的四字书名,也不说翻开探究一二,便将那本随意丢到一旁。
朱三看出莺娘语气不乐,笑道:“三郎读这书时遇到了许多疑难不惑,还望母亲帮帮忙解解惑了……”
莺娘此时瘫在朱三怀中,浑身骨酥筋软欲火难耐。
然看这位温香软玉在怀的少年面不改色,此刻还满心学业,纠结着什么解不解惑的问题,心头只觉忧伤激愤,难道是三郎那日尝了她的滋味觉得不够美妙欢快,所以心生厌倦了不成?
她差点就想起身遁走,生了闷气后口气不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