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經濟壓力攜兩幼女燒炭自殺 父獲救...女兒一昏迷一身亡
〔記者閔舒菀/綜合報導〕
萬華區光X國宅的徐姓男子因離婚獨背家中經濟,上有癱瘓老母下有兩幼女,不堪壓力攜兩幼女燒炭自殺。鄰居聞異味趕緊報警,警消抵達現場時年僅4歲的小女兒已無呼吸心跳,緊急送醫搶救仍宣告不治,7歲大女兒稍早轉院至林口長庚ICU,目前昏迷指數只有4,徐姓男子則從鬼門關前走一遭,轉至普通病房。獨活的徐姓男子除得面臨失去兩女的痛苦外,還得面臨加工自殺罪的刑責。〖二〇一八年一月〗
.
「陳小姐,」沈丞帆語氣一沈,「妳好像找錯獵物下手了,我不是那種會把婚姻當籌碼的人。」他不敢相信自己花了一個午餐的時間,就只是待在這兒聽陳銀若講這沒意義的事,凡事和這女人沾上邊的事,果然都沒好事。
「沈議員,別這麼快就急著推遲掉我的提議。我們不是凡人,在這社會上不能以一般世俗的眼光對待,沈議員您的天賦應該有更好地發揮才對。您會說人民的雙眼或許是雪亮的,但其實更多時候他們也只是看到表面的罷了。」
「從這段婚姻裡,妳又能得到什麼?或許我該這麼問妳:『到底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女主播就和女藝人一樣,都是有職業週期的,永遠會有比妳還要年輕、更有姿色的新人遞補上來,播報新聞有什麼難?演戲又需要多高深的功夫?觀眾第一看的是順不順眼、年不年輕,第二才是妳的能力。既然有自知之明,必得為將來的事進行鋪路,話都說到這了,我也無須再過多隱瞞,企業財閥往往是在主播台選老婆媳婦。我從沒想過奢求婚姻要幸福美滿,因為那太不實際,沈議員問我想從您身上獲得什麼?無論是以前為了當主播所做的努力,或是現在嘗試各種方法說服您,只為了將自己的地位更往上爬一個階層。」
「……」沈丞帆這下真的說不出話來,平時邏輯思緒都無比清楚的他,還真是碰到鐵板,他大概也沒見過說話如此直白的女人,比起過往那些巧言令色,即使沒有說出來卻能明顯看透打量他意圖的女人,還要來得......務實啊。
「沈議員,也別說和兩人交往只圖利了我一人,好歹我也是銀幕前響叮噹的人,沒有太多豐功偉業,但總也有不少成績,兩人若是順利在一塊兒,對彼此都是加分的效果。即使沈議員不認同我的提議,但報導風向已經漸漸渠成了。」先不提陳銀若不斷往自己臉上貼金,那皮笑rou不笑的模樣,明明就是大熱天的,沈丞帆卻不自覺看得心底一陣發寒。
另一方面,在天上苑這,許爸許媽離開後,四樓瞬間空蕩蕩的反倒是讓兩個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的人瞬間成了陌生人,雖然也不是說有過交合就得是多麽親密,但此時這場景可真安靜的不像是有人居住的環境。
許顁寬不知該如何開口,因為許媽死也不回應他的短訊:『妳到底和她說了些什麼?』他知道閔舒菀不會“出賣”他的,因為按照協議,這兩人無論是誰只要對第三者講述炮友合約這事,必須付出高額的違約金,既然許媽沒回他,他問閔舒菀也就是了,但偏偏......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啊?!
兩人對著坐在餐桌上,閔舒菀向來安靜就甭提,許顁寬這邊卻是吃的備受煎熬,不管了啦,他打算直接開口問她:「呃,剛妳和我媽在廚房裡說了些什麼?好長一段時間......」
「阿姨問我倆間的關係。」
一槍先是射進許顁寬的右胸口,「呃,那、那妳是怎麼回答她的?」
「『事情並非您所想像』。」許顁寬一聽下巴都快掉了,幾秒過後,她又補了句:「但她似乎不怎麼相信。」
這下他總算是放下心了,「也是,誰會相信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男女,沒什麼關係。」許顁寬像是吃顆定心丸,總算可以安心吃飯,平時都不覺得老媽送來的小菜可口,這時吃著卻越吃越有勁兒,大概也是對面坐著同樣也秀色可餐的女人吧,做起任何事來都特別順眼。
「啊對了,妳下午沒其他事吧?我明天要到南部一所醫療中心開研討會,待個四五天,但下午就要準備先到,妳有駕照吧?載我到高鐵站坐車吧。」
下午三點半,兩人匆忙感到地下室,離高鐵發車的時間只剩半個鐘頭,要是許顁寬可以管得著自己下面,肯按捺住不過是幾個晚上見不著......或許他們現在可以不用這麼急促。
「算了算了,我改下班車吧。」許顁寬明明也是個有習慣性健身的人,但跑起來卻差了閔舒菀這個沒什麼在運動的人一大截,他還氣喘吁吁的咧,望著前方離自己好幾步遠的閔舒菀,竟然有一絲惆悵:「年經體力可真好啊…...」
當腳步聲漸行漸遠,閔舒菀這才回過頭,發現許顁寬停在原地氣喘吁吁,她趕緊折回到他那處:「許醫師,你還行嗎?」這下可不得了,一個男人最忌諱女人問這話。即使閔舒菀看上去完全只是出於關心,他礙著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