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緊......」這是剛進洞時,許顁寬當下的感覺。
猛蛇剛入xue前似乎有些困難,同一時間看著閔舒菀些微痛的神情,他清楚地讀出這女人肯定好長一段時間沒性生活,他為眼前的她感到盡是可惜,哪個白癡放著這麼讚的女人去了?
狹窄卻濕潤的通道,他試圖控管大蛇想長驅直入的衝動,就算是一夜情,許顁寬也是做品質的好床伴,不像多數Jing蟲衝腦的男人,顧著自己爽就好,他更在意此時床伴的神情。於是他放慢了動作,將猛獸緩緩地、輕柔地放進蜜xue裡。? 慢慢讀出閔舒菀的表情,從先前的痛楚漸漸轉為酸楚時,他微微一笑,「嗯,是時候了。」
他開始加快交合的速度,兩人纏綿的持續穩著對方。
「啊…...!」許顁寬的雙手從沒停止動作,盡是愛撫又是戲弄,撫摸著同時親吻著閔舒菀的每寸肌膚。而洞xue的那隻猛蛇來得急促,讓她整身像是著了火般的沸騰,牠急迫地探索未知領域,興奮地肆意亂竄,空氣中瀰漫的不僅是兩人在結合片刻時的吐納,還充斥保險套摩擦所產生橡膠味。
閔舒菀雙手緊抓著床單,黑白相間的純棉材質,被她緊緊地擰在手裡死死不肯收手。不一會兒,她雙手環繞著他的肩頸,主動地親吻著他,兩人的舌頭交織著彼此的唾ye,同時傳來猛獸蠕動的聲音,「嗯,啊…...!」還好天上苑隔音很好,不然三更半夜辦事聲,恐怕會引來其他樓層的埋怨。
一會兒,許顁寬引領閔舒菀換個姿勢,比起傳教士,那是他最愛的一個——狗爬式。很多女人對於伴侶的這項要求似乎是為了取悅,畢竟讓伴侶直勾勾地看著最污穢的地方,說不出任何尷尬以外的形容詞。但許顁寬就和絕大多數男人一樣,他愛死了狗爬式,這肢勢猛的可以讓女伴直達天堂,就像自己是做口碑的,他從沒讓任何與他上過床的女人失望過,此時要征服眼前的她也不成問題。待閔舒菀以跪趴之姿面向他時,他看著她那圓潤挑俏的雙tun,從她身上幾乎看不出半點缺失,他又瞥向梳妝台上的合影,許顁寬心底暗喜,看這男人就一臉傻逼樣,莫非不舉?
「嗯?」猛蛇遲遲沒繼續進行深入探險,閔舒菀正準備回過頭查看時,許顁寬才趕緊繼續動作,怎麼就讓女伴等著了,要是就此掉顆星,以後還怎麼在這圈子打滾?
「沒事、沒事!」許顁寬說完沒多久,繼續了動作。他兩手擺放在她的腰際間,將rou棒頂進小xue內,一時過於猛烈,使得閔舒菀爽到慘叫好幾聲。許顁寬不解為何他過去的女伴如此厭惡狗爬式,照理來講,這應該是最能插好插滿的姿勢,滿足度大概與女上男下差不多。
雖然此時許顁寬看不著閔舒菀的神情,但光是從那酥麻的聲yIn聲,就能讓他射了!但他還是繼續忍著,不可就這麼繳械,他還沒品嚐完這鮮美多汁的rou體,只見從閔舒菀的下體不斷地流出濃稠的汁ye,使得許顁寬更大幅度的衝撞著小xue,伴隨著盡是她繚繞在整層屋內的yIn叫。
「嗯、嗯,啊!」一簇簇來自rou棒的電流,不停地在小xue裡頭逞兇鬥狠,而那股無止盡的酸疼從她下體快速蔓延至全身,將那弄得她又疼又爽的一氣從嘴裡這樣地呼出。
她真的記不得上一次這麼被寵愛是何時的事?她和柳霖倆從一剛開始的每天運動到一週一次、三月一次,甚至到最後......已經沒有過多的性行為,真正讓她對這段戀情感到灑脫,是在兩人分居前幾次性愛,她幾乎已經感受不到原先的甜美,強著裝作高chao無力的滿足,實則為想盡快結束一貫流程的形式。對於他的背叛,她哭不出太多淚,是否其實她老早厭倦床上的委屈求全,才會在離開時,感到心靈被釋放的解脫?
「要衝刺了。」許顁寬在宣告同時,加快了rou棒抽插的速度,伴隨著的是閔舒菀聲嘶力竭的喊叫,猛獸在洞xue大動作的穿梭,橡膠味越發濃烈,她像是咬牙著忍著一口氣,就待男人繳械,兩人rou體互相碰撞的聲音,床板撞擊牆壁的聲音,這些聲音直到男人射Jing後,讓狹小的房間恢復了原有的寧靜。
閔舒菀癱軟在床上,連件衣服都沒穿,當臉靠上枕頭時,她幾乎秒睡。看著女伴累攤的模樣,許顁寬露出滿意的神情,他給自己今天的表現打五顆星。不只是為自己在床上英勇的神技,更是為兩人的默契感到驚奇,他太久沒有遇過如次合襯的伴侶,比起那些床上死魚模樣的女人,閔舒菀真的好太多。他又特愛這種,在外貴婦、床上蕩婦的床伴,該怎麼說好呢?是反差萌吧。
他看著眼前熟睡著的小花,實在好想再來一發,但消耗這麼多體力,自己也累了。也是時候該下樓了,畢竟他大多時候沒有與床伴過夜的習慣,但自己卻也累得直往床上一倒,無所謂了吧,他已經為閔舒菀破了好多先前沒有的習慣。
許顁寬跟著倒頭睡,這大概是這陣子以來,睡眠品質最好的一晚。
隔天上午,約莫十點。
許顁寬在閔舒菀醒前就離開了四樓,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