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森回到家時已經接近12點了,想著白羽漫應該已經睡著了,所以他放輕了一切的動作,不想吵醒向來淺眠的她。
走到客廳就看見睡在沙發上的人兒,身體踡縮著,似是極度不安。他發現,只要她一個人睡的時候,就會是這種睡姿。
賀森在她身旁蹲下,她的睡顏乾淨無暇,像是孩子一樣純淨。只是,她夢到了什麼?為什麼一直皺著眉頭?
想要伸手撫平她的眉心,卻又怕驚醒她。只有她,會讓他這樣猶豫,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對她更好。
因為他愛她,那麼那麼地愛她,愛到不知道該怎麼更愛她。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或許是在他們相遇的第一眼;也或許是她請他喝咖啡的時候;也或許是她遞給他那顆甜而不膩的馬卡龍的時候。
也或許是之後和她相處時的那種舒服和安心;也或許是她吵著要他陪她吃一杯廉價的雪糕;也或許是她臉上的真實而又毫無城府的笑容。
也或許,這一切都不是理由,愛她,不需要理由。只是,等他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愛她愛到骨血裡,繼而成為他的心臟。
賀森回了回神,還是決定抱起白羽漫回房睡,手剛一觸及她的肩膀,她便醒了過來。
“回來了?吃過飯了嗎?我熱點湯給你?”睡眼惺忪的樣子要多迷離有多迷離,可偏偏卻事事都記著他。
“吃過了,不是說了不要等我了?”臨時的緊急會議讓他不得不晚歸,他扶她坐了起來又補充了句:“在這裡睡容易著涼。”
白羽漫張開雙手,身一傾抱住賀森,埋頭在他懷裡撒嬌:“不冷啊。”她喜歡他高於她的體溫、喜歡他身上那種清新得沒有一絲煙草的味道。
他回抱她,眉眼不著痕跡地揚了揚,“回房睡。”
“嗯,”白羽漫乖乖地點了點頭,抽回手時不小心碰到了被燙傷的傷口,“疼……”她甩了甩手,睡了一覺連自己手上的傷口都忘記了。
“怎麼了?”清俊的臉龐終於有了一絲不同平日的表情。賀森抓過她的手,拇指食指還有無名指都被燙得通紅,食指上還有一個大水泡。
“燙傷的?”他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可此刻,他的眉頭緊緊地蹙著,不難看出他的心疼和著急。
“沒事沒事,就是我忘了擦點藥了。”她不在意地笑笑,起身想要拿藥箱時卻被賀森先一步按住,“我來。”
白羽漫看著眼前的男人,滿臉嚴肅地低著頭,動作極輕地為她細心地上藥,還不時問她疼不疼。
就這樣紅了眼,掉了淚,只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就足以讓她飛蛾撲火般地愛上他,她真的一點也不後悔放棄一切選擇他。
“很疼是不是?”賀森抬手,抹掉她臉頰的淚水,而他眉宇間的皺褶則越來越深。
她立刻搖了搖頭,癡癡地看著他的雙眸裡滿是深情:“森,我太愛你了,如果不愛你我甚至不知道我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握著白羽漫的大手忽然一緊,“不會有那麼一天的。”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絕對不會有那一天的,此生,來生甚至是再下一世,她都是他的。
在她聽來他的話語如同誓言般鏗鏘有力,讓她破涕為笑,“你發誓?”她故意逗他,也知道他不是一個隨意說出誓言的人。
賀森瞇起雙眼,傾身在她額頭烙上一個吻的同時:“我發誓。”
完全意料之外的回答讓白羽漫一怔,而她身前的男人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大掌輕車熟路地鑽入她的衣內。
暈乎乎的她只隱約聽見他低語了一句:“該換你,給我一點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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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05.不爱你还有什么意义。
贺森回到家时已经接近12点了,想着白羽漫应该已经睡着了,所以他放轻了一切的动作,不想吵醒向来浅眠的她。
走到客厅就看见睡在沙发上的人儿,身体蜷缩着,似是极度不安。他发现,只要她一个人睡的时候,就会是这种睡姿。
贺森在她身旁蹲下,她的睡颜干净无暇,像是孩子一样纯净。只是,她梦到了什么?为什么一直皱着眉头?
想要伸手抚平她的眉心,却又怕惊醒她。只有她,会让他这样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对她更好。
因为他爱她,那么那么地爱她,爱到不知道该怎么更爱她。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或许是在他们相遇的第一眼;也或许是她请他喝咖啡的时候;也或许是她递给他那颗甜而不腻的马卡龙的时候。
也或许是之后和她相处时的那种舒服和安心;也或许是她吵着要他陪她吃一杯廉价的雪糕;也或许是她脸上的真实而